[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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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意閑一手抱著她的軟腰,一手摸著她的屁股,用力柔搓著,過足了幹癮。
別看安卉的身材不是特別高挑,臀部卻還是發育的極好。肉雖然多,卻不顯得肥,而且彈性極佳,摸上去手感相當正,莫意閑越摸越想再摸,玩得個不亦樂乎。
不多時,他已是兩隻手全部按在了安卉的屁股上,忘情的把玩著。
安卉倒是個明白人,見莫意閑這樣迷戀自己的妙臀,索性一使勁兒,身子跳起,坐在了莫意閑的身上,雙腿也纏在他那健腰上,股間一口氣坐上了那跟支起的棒槌。
“嘶~~~!”兩人均是不約而同的倒吸一口涼氣。
有個美女坐上自己的肉根,莫意閑自是舒爽,而安卉則是感受到小小莫大令人咋舌的尺寸,不由得有些心癢癢。
莫意閑何許人也?那可是一等一的禽獸加色狼。見安卉送上門來,他也老實不客氣,一手一邊,端著她的屁股,然後突然站了起來。嘴上一邊親著,人卻是抱住安卉,一邊在房裏轉著圈。
還好,安卉個子矮,人也不是很重,怎麽算都不到百斤才是,以莫意閑的力氣,抱她就像抱著個洋娃娃似的。
親了一陣,莫意閑將她放在沙發上,自己也撲了上去,嘴巴在她玉頸上貪婪的啃咬,兩隻賊手不斷活動。隻不過這回目標卻是變了,一隻手鑽進安卉衣服下擺,另一隻手從她裙下探入。
安卉今晚穿的是露臍裝,下邊又是短裙,大大方便了莫意閑的賊手施為。
莫意閑早非那種見了女人就拔卵的魯男子,幹起**來,全然不慌不忙、有條不紊。他先是在安卉的奶罩上按摩了一會兒,才將之輕輕扯下。
那兩顆雪白的玉兔調皮而又可愛,“唰”的一下便從奶罩裏跳了出來,還空氣中一彈一彈,那兩顆鮮紅色澤的**宣戰似的昂著腦袋。
莫意閑也不客氣,大手直接抓隻一顆雪兔,用力的抓著,也不心疼,誰讓安卉是別人的媳婦兒呢?就算把她**玩兒塌了,吃虧的也不是自個兒。
也怪安卉**質量太高,又軟又滑,莫意閑一隻手抓上去,就像是在抓肥皂似的,怎麽拿都拿不住。如此,隻得加大力道,手法相當粗暴的把玩著,這才堪堪將其**握住。
安卉非但沒有阻止他無禮的行徑,內心深處,反希望莫意閑能夠這樣,不僅如此,她還希望莫意閑能夠更進一步的侵犯自己。
然則他莫大官人自是歡場強手,不多時,已是將安卉弄得全身發熱,欲火驟升,鼻子裏哼哼唧唧的,發出令男人為之發狂的嬌哼。
安卉實覺莫意閑簡直就是身具魔力,按道理說,跟男朋友以外的男人親熱,該是有一種負罪感,但落在莫意閑的手裏,安卉非但沒有負罪感,反快感如潮,若非死死忍住,都要生生尿出尿來。
背叛男朋友的刺激,與莫意閑這個成熟男子的新鮮感,兩者結合起來,真教這個小妞欲罷不能。她現在就想莫意閑脫了褲子,用他那根大黑蘿卜好好糟蹋自己,這樣才算是痛快,才算是做回女人。至於道德倫理、又或是尊嚴雲雲,早就拋到一邊兒涼快去了。
算起來,安卉其實也並不算是特別開放的女人,在她過去跟那些男朋友在引起的時候,都是能夠做到專心一意的。
當然,作為一個女人,安卉生理上需要得到男人的疼愛,這點毫無疑問。她的男朋友也正處於青年時期,**能力不差,很能予以她生理上的滿足。隻不過……比起莫意閑來,卻還是要差了不少。
安卉也被人潛規則過,也跟領導上過床。但至少有一點的是,不論正經的還是非正經的,安卉總能在這一場場的**遊戲中取得主導地位,免於淪落為他人的玩物。然則唯獨在麵對莫意閑的時候,她發現自己很難保持平常心,她甚至自甘墮落,好幾次生出當他情婦的念頭。
這也難怪,畢竟許欣如的存在對於每一個想要接近莫意閑的女人來說,都太過太過龐大,簡直就是一座不可逾越的高山,因而不能怪安卉會生出這種想法。
安卉壓根就沒想過要嫁給莫意閑,但她對莫意閑的喜歡,那卻是真真切切的。
明知得不到,因此,也就隻能與之好上一回了。可安卉沒想到的是,莫意閑竟然拒絕了她,這令她有些不快。不過,現在這莫意閑這般對待安卉,也總算是讓她找回了幾分麵子。
如此,安卉根本就不怕莫意閑對自己做出什麽下流的事,她反倒希望莫意閑此時能夠盡快扒光自己,將那那黑蘿卜塞進自己的**裏。
女人就是這樣,天生就是一個“賤”字。女人之所以會對男朋友或者老公忠心,那完全就是因為她們壓根沒有找到理想的外遇對象。
當然,也有例外情況,就是比較少。
莫意閑將安卉當作玩具一樣的玩著,前者尚能保持平常心,但後者已是欲罷不能,像是磕了藥一般,腦袋裏一團亂,身體也是火熱。
莫意閑一手還握著她一隻**,另一隻手從下邊抽出來,張開掌心,裏麵沾滿了安卉桃源鄉裏的騷水。
他伸出手給安卉看,同時亦發笑道:“我隻摸了幾下,你咋就這麽多水了?這也太***騷了吧?”
安卉被他這話羞得閉上眼,嗔道:“你把我弄成這樣,再不要我,我會傷自尊的。”
一提這茬兒,莫意閑不禁歎了口氣。
他強行將欲火壓下,又替安卉整理好衣服,才道:“小寶貝兒,你身體真美,我也是想幹你想得快要發瘋,隻是今天不是時候。下次有機會,我一定讓你欲仙欲死。”
安卉一臉的紅暈,他不笨,立馬猜到了莫意閑話裏的含意。
她一屁股坐了起來。在莫意閑的耳邊說道:“那好吧,這回我就放過你,等下回咱們再有這機會,你可不準跑了。”
“那是,那回再有這樣的機會,我絕不會放過。”莫意閑笑了。
安卉聽到這話,也是開心的笑了,但轉念又怕莫意閑出爾反爾,便伸出手說道:“光用嘴說沒用,咱們還得拉勾。”
莫意閑不由啞然失笑,這個安卉,不純潔的時候很不純潔,可純潔的時候,卻又像個孩子似的。當下也不遲疑,就與她正式拉了勾,許下**約定。
當莫意閑下樓時,他都不敢回一下頭。他怕看到安卉那幽怨的目光。當他來到樓下,瞅著安卉家裏還亮著窗戶時,心裏也是亂成一團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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