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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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為已經很晚了,公交供應時間已經過了,而且時間緊急,莫意閑隻得打的回到旅店。

下車的時候,莫意閑特意聞了聞自己身上有沒有酒氣,發現已經消失得差不多了,估計是跟安卉一通親熱整的,想不到親嘴還有這個效果,真是長見識了。

經過櫃台時,前台小姐既不是寧夢遙,當然也不可能是安卉,而是一個不熟悉的丫頭,估計是臨時被找來頂班的。

想到安卉,莫意閑心裏不由暗叫可惜,他也就納悶,以自己這馭女成癮的怪癖,怎麽會把安卉給放過了呢?其實如果同樣的情況來上十次,莫意閑有九次都是會拔槍就上的,可偏偏他今晚就抽中了這十分之一的概率,因此當了回真君子。

說他當真君子也不盡然,畢竟他還是有那麽些不可告人的企圖的。

莫意閑之所以放棄跟安卉一夕歡樂,完全是不想因小失大,因為他的主要戰略眼光還是放在了許欣如的身上。可轉念想想,還是有些惋惜不已,釣女就像是在打仗,戰機一旦喪失,下次就不一定再有這樣的機會了。盡管他跟安卉口頭上約定一有機會就一起**,但是等到有機會時,安卉還會不會願意讓莫意閑下手,就又是一個未知數了。

所謂女人心,海底針——即是這個道理。

要不是因為許欣如的話,莫意閑早就不客氣了——由此亦可見許欣如此女的魅力之大。

總之,在沒有拿下許欣如之前,莫意閑還真不敢輕舉妄動。一直都是時刻提醒著自己要保持冷靜頭腦,切莫因為撿芝麻而丟掉西瓜。

坐電梯上了樓,借這時間拿手機敲了敲時間,都已經一點多了。

莫意閑估摸著,這個時候許欣如應該已經睡了。

就算是去蹦迪,這時候也該回來了,玩累了一定倒頭就睡。

一念至此,莫意閑也無心再去打擾,便掏出鑰匙,去開自己的房門。可門還沒開呢,許欣如的房門卻啟了,從門縫裏,探出一個美麗的腦袋,不正是讓莫大官人朝思暮想的許花魁麽?

“——你怎麽才回來!我都回來半天了。”許欣如走出來,幽怨的望著他。

莫意閑敲她衣著整齊,一點都沒有已經睡下的樣子。

莫意閑不由發笑,這許欣如,醋勁兒也太大了吧?難不成她蹦迪回來之後,就等自己等到現在?

他不答反問道:“怎麽,你今晚玩得盡興嗎?”

許欣如搖搖頭,說道:“也沒什麽意思,鬧嚷嚷的,我沒有玩多久打車回來了。”

此言一出,莫意閑那臭美勁兒又上來了,嘿嘿笑道:“你是不是惦記我才這麽早回來的?”

許欣如白他一眼,說道:“虧你想得出來,真是自戀。你又不是湯姆;克魯斯,有什麽好惦記的?惦記你還不如惦記卓青去,他比你帥多了。”

話雖這麽說,但許欣如並沒有就此關上門,依然站在門裏說話,看來還真想跟莫意閑多聊幾句的樣子。

莫意閑感覺今晚似乎有戲,便提議道:“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要不你去我房裏吧?”

許欣如點點頭,玉腳邁出一步,可沒踏地上卻又縮了回去。

她看向莫意閑,說道:“這麽晚了,還是算了吧。”

莫意閑抱笑道:“你別多想,我沒別的意思,就是想跟你聊聊。要是我房裏充滿你的味兒,我晚上睡覺都香。”

許欣如認真打量了他一番,說道:“你這個人吧,就是不正經,什麽好話到你嘴裏都變了味兒。”

見她已有些意動,莫意閑索性也不客氣,伸出手一把將許欣如拉出來,說道:“來吧,咱們都是自己人。怕什麽?”說著話,替她關上門,硬拉進自己房裏。

二人進了房,合上門。他們手拉手坐在**,四目相對,一開始許欣如還有些不習慣,但在莫意閑的插科打渾之下,她很快便能夠自然的與之交談了。

莫意閑順勢很自然的摟住許欣如柳腰,鼻子裏嗅著她的芳香。

這香氣比鮮花不知強了多少倍,試問鮮花在莫意閑心裏的地位,又怎麽能跟許欣如相提並論呢?

想起今晚的一係列遭遇,莫意閑害怕許欣如問及,便搶先問道:“對了,你給我講講今晚蹦迪的事情咋樣?遇見了些什麽人,碰到些什麽事……怎麽說都可以。”

許欣如鑽在莫意閑懷裏,像隻小貓兒一般的乖巧。

她現在一改平時的厲害,聲音也變得溫柔起來:“有什麽好說的呢,裏邊鬧死了。音響那麽大的聲,把人的耳朵都震聾了。還有台上那幾個領舞的女孩子,穿著三點式,那個**勁兒,跟站街的妓女沒什麽兩樣。”說到這裏,她一臉的鄙視。

許欣如就是看不起**的女人。她覺得這樣很賤,根本不值錢。

莫意閑微笑道:“你不要這麽說嘛,她們可能也是為生活所迫的。還好,她們隻是跳舞,也沒有別的,總比那些賣肉的小姐強的多吧。”

許欣如哼道:“我看也強不了多少,賺錢的法子海了去,幹嘛非得那樣?”

莫意閑拍拍她香肩,說道:“欣如呀……你有沒有想過?如果有一天,你爸得了絕症,家裏缺錢,有個老板讓你穿著三點式上台跳舞,你跳不跳?”

許欣如聞言不由一愣,覺得自己有些可以莫意閑的意思了。

當然,其實大多數的妓女或者色情業工作者,都是沒有那麽多生活壓力的。如果全中國的婊子全都是生活所迫,那跟舊社會還有什麽區別?

其實對於幹慣這一行的人來說,她們反倒很享受這樣的行當,眼睛一閉,兩腿一張,幾百塊錢就進口袋兒了,多容易呀?哪像在外找工作,還得看人臉色、做人孫子,萬一遇見個喜歡給人穿小鞋的領導,那不更慘?活得像跳狗一樣,憑什麽罵人家妓女下賤?

想了片刻,許欣如忽道:“就算我被逼無奈,也不會穿著三點式給那麽多男人看。實在不行,我大不了找個有錢的男人。”

莫意閑“咦”了一聲,奇道:“怎麽的?你也要當別人的二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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