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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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時候,莫意閑還一直品位著身上那淡淡的、本屬於安卉的女子體香。
其實回想起來,莫意閑對於跟安卉上床這事兒,還真有點後悔。
他本來是不想這麽幹的,可人家姑娘家一片好意,莫意閑怎麽好意思拒絕呢?那可是要傷人自尊心的。而且事實也證明了,跟安卉**感覺不錯,盡管性器不合,但卻還是很爽很舒服的,這麽緊繃的**,當真是好多年沒有品位過了。
雖然何玉婉也是個處女,但因為天生白虎的關係,她的性器異於尋常女子,根本不用大加開鑿,就能適應男人的肉根。相反,似安卉這樣緊密的**,一直都是莫意閑想幹、卻又沒能幹到的。
莫意閑每每在發泄過後都會問自己——我怎麽會變成現在這樣?
似乎自打去到大原鎮之後,他整個人就變了,變的如同禽獸一般,看見美女就想脫褲子。莫意閑給自己的解釋是,這全然出自一種動物本能。
自小就缺少家庭觀念的他,在失去家庭之後,極度缺少安全感,因此他急欲給任何一位美女受精,使她們懷上自己的孩子,建立一個子女成群的大家庭。
——盡管這種想法非常荒謬,但確實是莫意閑真心所想。
而且作為一個男人,尤其是一個喜愛獵豔的男人,莫意閑自然是希望能夠盡量多得到美女的**。
色狼就時跟將軍是一個概念,他們總是需要實績去證明自身的存在價值,沒有例外。
對於安卉,莫意閑覺得偶爾品嚐一下無傷大雅,但不能太過分。為什麽這麽說?那是因為人家畢竟是有男友的,萬一弄出點麻煩來,誰都吃不了兜著走。
好在莫意閑明兒個就要離開省城,即便跟安卉的奸情敗露,相信她男朋友也不知道上哪兒去找莫意閑這姘夫興師問罪。
一路無話,莫意閑回到旅店,也沒有去敲響許欣如的房門。
他估摸著許欣如應該已經回來了,畢竟時間已經不早了,應酬也該應酬完了。不過考慮到他跟安卉親熱過的事實,身上應該還殘留著女體餘香,而許欣如對這種東西最是敏感。
因而莫意閑趕緊回房洗了個澡,把今晚穿的衣服一團,塞進了行李箱,這才換了一套衣服,重新走出房間。
來到許欣如的房門前,莫意閑就想敲門,可轉一想,現在敲門,豈不是曝露了自己跑出去玩的事情麽?索性也不告訴許欣如自己回來了,讓她摸不準。
如此,莫意閑就想走,豈料腳步剛剛抬起,許欣如的房門卻是一開,她漂亮的腦袋從裏邊探出來,沒好氣道:“你站我門前鬼鬼祟祟的,幹嘛呢?”原來她剛才一直借著貓眼打量莫意閑來著。
莫意閑視線往下一掃,許欣如正穿著睡衣呢,看樣子是要睡下了。
他道:“沒幹嘛,就想知道你回來了沒有。”
許欣如美目在他的臉上轉了轉,說道:“我回來有一會兒了,你呢?你又幹嘛去了?”
莫意閑臉不紅心也不跳,隻道:“庭威為我辦了一桌送行,人情嘛,我又怎麽能不去呢?”
許欣如不疑有它,點了點頭,說道:“好了,快回房吧,明天咱們還得趕路呢。”
“哦,那我回去了,你好好休息。”如此說道,莫意閑老老實實的回了房間,然則這個舉動卻是讓許欣如搞不懂了——這偽君子,啥時候變這麽老實了?
其實若非莫意閑在安卉身上發泄過了,今晚他是怎麽都得衝進許欣如房間,把她給辦了的。
莫意掀脫光了衣服鑽進被窩,關好燈,房裏一片黑暗。
回想在省城的這段日子裏,最令他難忘的自然還是與許欣如的感情有了點進展,隻是一回到大原鎮就得打回原形,實在頗為遺憾。
這次也遇見了不少熟人,其中也有莫意閑最不想看見的人——寧夢纖。
再和這個曾把莫意閑傷透了的女人相遇,也不知是福是禍。莫意閑隱約有些預感,今後的日子,還真擺脫不了這個女人的糾纏,而兩人想要劃清界線,似乎也沒有想像中的那麽簡單。
轉又想到了大學時代的兩個死黨,吳庭威跟卓青。前者直至現在還是寧夢纖的b奴,而後者已經被莫意閑給廢了,料來再也鼓搗不出什麽風浪。
最後想到的是在省城遇見的兩個小美女,寧夢遙跟安卉。
前者已是亭亭玉立,出落成一個姑娘家了,而後者又給了莫意閑身體上以極大的愉悅和滿足,不過莫意閑不由有些感興趣,寧夢遙現在還是不是處女?如果是的話,自己是不是該把她辦了——權當作是報複寧家人對自己的傷害?
腦袋裏裝滿了亂七八糟的想法,不知不覺,莫意閑便已進入夢鄉。
第二天一大早,莫意閑便敲響了許欣如的房門。房間裏沉默了一陣,才見許欣如前來開了門。瞧她一臉沒精神的模樣,顯然還沒睡醒呢。
莫意閑說道:“你準備一下,咱們這就走了。”先得跟老胡在貨行會合,然後搭車直接回去大原鎮,因此早了點兒。
許欣如眨了眨還有些睡眼朦朧美目,庸懶道:“……你先去吧。我再躺一會兒。”
莫意閑抱以苦笑道:“那我呆會兒怎麽找你?”
許欣如道:“你把貨裝完了再打我手機,我立馬趕來。總之現在別煩我,再讓我睡會兒!”
莫意閑沒辦法,隻得點頭道:“好吧,那就讓你再睡一會兒。不過……我這麽聽你的話,你總得給我點獎勵吧?”說著,把臭臉湊了過去。
許欣如不明白他想幹嘛,下意識問道:“怎麽?”
莫意閑解釋道:“親一口唄,你不親我,我哪有做事的動力?”[(m)無彈窗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