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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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欣如就想趕緊回房睡覺,因此隻欲快點打發了莫意閑。

她瞅瞅左右沒人,便迅速親了他一下,然後立馬關上門。

莫意閑被許欣如親了一下,果然精神大振,昂首闊步的進了電梯,片刻便到達底樓大廳。

出旅店後,揚手攔了一輛出租車,便向貨行疾駛而去。

當莫意閑到達目的時,便已看到老胡的貨卡停在店門口了。

顏彩妮也正站在貨行門前,指示著十多個工人搬搬抬抬。

莫意閑這才下車,先衝老胡打了個招呼。老胡也從卡車上跳下來,二人互相噓寒問暖一番。

盡管老胡說不要莫意閑半分錢,但莫意閑還是往他手心兒裏塞了個紅包。這也是必須的,總不能讓人家倒賠汽油錢替你辦事兒吧?

老胡假意推辭了幾下,便把紅包收好,心裏還是對莫意閑的態度相當滿意的。

他點了支煙,忽問道:“小莫,是不是裝完車咱們就走?”

莫意閑道:“原則上是這樣的,越早回去越好,我也希望……”說到這兒。突然頓住了。

他這才記起寧夢遙,到底是自己的前妻,現在又得重病,回大原鎮之前,道義上應該去看望她一下。

念及此,便對老胡道:“呆會兒我還得麻煩你送我去中心醫院,我看望個病人。”

老胡拍拍**,說道:“沒問題!”收了莫意閑的大紅包,袋袋平安,他自然也是有求必應了。

顏彩妮見莫意閑來了,也忙去接洽。二人都是老板,一邊聊著,讓手下人忙活得底朝天兒。

然則親兄弟還得明算賬不是?裝點完畢之後,莫意閑照著貨單開始清點,確認無誤之後,再打響了許欣如的手機。

通話一接通,許欣如沒讓莫意閑開口,便搶著道:“你別急,我已經往你那兒走了,你很快就能看見我。”

莫意閑道:“你要再不來的話,我就先走了。”

許欣如在電話那頭咯咯發笑,說道:“你舍得我嗎?”

言罷,便掛斷電話。然莫意閑卻是老臉一紅,沒想到居然被一個小妞拿捏住了,真沒麵子。

顏彩妮看貨品大致都已搬運到位,也鬆懈了一點,問莫意閑道:“你這就要回去了嗎?”

莫意閑點頭道:“是呀,不過以後還會來的,希望你供應的貨源能給我便宜點的價格。”

顏彩妮笑道:“瞧你這話說的生份的,以我跟你的交情,就算你沒貨錢,我賒給你都無所謂。”

是啊,以莫意閑跟顏彩妮的交情,他倆確實不應該談錢。莫意閑心頭一跳,可這兒人多,不敢接著顏彩妮的話往下說。

他四處看看,問道:“庭威呢?他沒來送我?”

顏彩妮回答道:“一大早就奔學校去了,應該是有事兒,我想他是來不及送你了。”

莫意閑心裏不由奇怪,這一大清早的,吳庭威去學校裏能有什麽事兒呀?真是莫名其妙。

不多時,裝品全部裝載完畢,莫意閑把準備好的先進交給顏彩妮。後者也不清點,便收了起來,看樣子是很相信莫意閑。

莫意閑心裏感動,嘴上卻說:“要是少了,回頭你找我,我可不認賬。”

顏彩妮笑著說道:“你要是敢騙我,我追到大原鎮去問你要賬。”

小董不禁說道:“笑文,你不知道嗎,淑賢眼睛尖得很,目光一掃你的錢,就知道夠不夠。”

正說著話呢,一輛出租車在貨行門口停下,車門打開,由裏麵先走出來一隻經精雕細琢的美腳,接著許欣如便從後車座裏走了下來。

老胡普一見到許欣如,頓時眼前大亮,驚為天人。

他忍不住砸巴著嘴,心念:‘好美的妞呀!如果能跟她歡度一宵,立馬就死也值!’合著,他也是個好色如命的主。

莫意閑簡單的向老胡介紹了一下許欣如,老胡連連點頭,還很不懷好意的主動要跟許欣如握手。

許欣如也沒多想,就跟他握了,隻是從老胡打量自己的目光當中,感到一陣不舒服。

三人很快上了車,莫意閑從車床裏探出腦袋,向顏彩妮告別。

貨車開動之後,莫意閑向老胡指準了中心醫院的方向,讓他往那兒開過去。

許欣如見莫意閑要去跟前妻道別,立馬擺出滿臉的不悅,眨眨美目盯著他。

莫意閑知道她不滿意,便湊近她耳邊,嘀咕道:“我答應過走時會去跟她打聲招呼,你總不能讓我失信吧?你希望我做一個沒有信用的人嗎?”

許欣如嘴角翹了翹,沒有出聲。

老胡冷眼旁觀。見二人這模樣,便猜到他倆關係鐵定非同一般。

而對於許欣如,老胡也是垂名已久,隻是頭一回見到大原鎮花魁本人。他心裏暗暗誇獎,不愧是大原鎮頭號美女,其實就說許欣如這賣相,放在全中國都是數一數二的級別。

老胡現在對莫意閑的欽佩那可真是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

莫意閑這大原鎮第一情聖,果然也並不是浪澤虛名,想不到他居然有這麽大的有魅力,連許欣如都能夠給招惹上,的確有兩下子。老胡覺得,莫意閑要是肯放下身價去做男妓,三四年內,一定紅遍大江南北,成為廣大婦女群眾的救世主。

一路之奔中心醫院,因為大清早,街上也沒啥人,因此老胡車速很快,沒多久就到達了目的地。

莫意閑跳下車,轉頭對老胡說道:“胡大哥你稍等一會兒,我很快的。”轉又對許欣如說道:“你也下來吧。”

許欣如噘起嘴,搖頭道:“你自個兒去吧,我可不想當燈泡。”丟下話把脖子一扭,賭氣似的不去看他。

“別氣了,我打完招呼就回來,很快的。”說著,莫意閑便掉頭走進醫院。

許欣如輕哼了一聲,轉過身。很沒風度的在車門上踢了一腳。

老胡見狀忍不住笑了,當然他沒敢笑出聲來,不然氣頭上的小母老虎不把火撒在他身上才怪。[(m)無彈窗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