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

莫意閑手腳很快,不多時,已將酒菜準備完畢,洗幹淨手坐回了席間。

緊接著,三女將好酒好菜一一端上來,當真是色香味俱全。

在莫意閑的招呼下,三女也上了桌,何玉婉本想也是想喝點啤酒的,但她姐偏偏不讓。

一大姑娘家,沒事兒喝什麽酒呀?萬一撒起酒瘋,這不有損形象麽?說起來這何玉如也怪不容易的,又當姐有當媽,試問何玉婉哪件事兒不用她操心?

在酒桌上,照例是老胡年紀最大,因而最有發言權。

這酒缸飲黃湯就跟喝水似的,趙鐵柱跟莫意閑還偏偏推托不得,隻能盡力相陪。

所謂小別勝新婚,莫意閑去了省城這麽久,都沒施以雨露,今晚當然是得忙活一陣了。

好在老胡知道莫意閑回家一定得“辦事”,因而照顧到美女們的感受,沒喝很多黃湯,也算給了莫意閑一條生路。

在融洽的氣氛當中,一頓飯吃得相當快。

莫意閑事後假意要留老胡在自己家住,後者也不是不識相,自然說啥都不肯。

莫意閑見老胡如此上道,心裏也樂,也就不再強求。不過禮儀還是要做足,當下把旅費掏出來給趙鐵柱,並囑咐他:“老胡遠到是客,鐵柱哥你替我把他送回去,旅費我來出。”

趙鐵柱一看莫意閑給的錢,那絕對是隻多不少,看來這多餘的鈔票可以自收腰包,因而也欣然點頭。

送走二人,莫意閑跟三女回了家。

莫意閑忙了一天,身上又臭又粘,便進了浴室洗澡。

一邊洗著,忽聽外邊的何玉婉道:“姐夫,你知道不?那老和尚昨天又來了呢。”

一聽這話,莫意閑愣了一下,說到和尚,那還能有誰?不就是自己那個便宜師叔麽?當下來了興趣,好奇師叔又來找自己會有什麽事,該不會還要勸自己出家吧?

莫意閑趕緊向何玉婉詢問——到底怎麽回事?

何玉婉回答道:“昨天下午,那個和尚來到咱們的小店。我一見是他,就請他進來了。他看不到你人,就問我你上哪兒去了?我說你去省城,還沒有回來。他笑了笑,說了句‘真是天意’,頓了頓又跟我說,如果你在的話,他也許還能救你,你不在,那就凶多吉少了。我當時還很害怕,但想想你都要回來了,也沒往心裏去。這不?你今天好好的回來了,我看那,他那是妖言惑眾。”說到最後,何玉婉一臉的憤憤。

莫意閑聽了這話,不由越發摸不著頭腦。

按道理說,既然是自己的師叔,就不會好端端的無的放矢,可自己現在好好的,這豈不是說明師叔的話並不真實?

或許事情沒那麽簡單,師叔也有可能是想到了替莫意閑續命的辦法,因而特意來找他。可是莫意閑身在省城,卻沒能與他碰上。如此,師叔那句“真是天意”倒也說得過去了。

然轉念一想,莫意閑覺得就算真有此事,也未必需要放在心上。畢竟他現在身體健康、事業也剛在起步,不論哪裏都瞧不出衰敗的跡象。他並不是不信任他這位師叔,隻不過,現在真的很難讓莫意閑相信自己命不久矣。

而且這件事前前後後,又有太多蹊蹺,讓莫意閑很難去相信。

這也不難理解,突然有個人跑來你家,告訴你你快死了,而這個人又不是醫生——相信換作誰,都不會放在心上的。

總之既然想不通,那就索性別去想,徒勞傷神可不好。

莫意閑洗完了澡,擦幹抹淨,穿好了衣服,便招呼著三女,說道:“咱們先去店裏看看,看看那些東西是不是需要調整一下。有些貨需要折騰折騰。”

三女各自點頭答應。

何玉如微笑道:“阿閑,你跟玉婉還有姍姍先過去吧,我收拾一下桌子。”

孟姍姍瞅了一眼莫意閑,說道:“莫大哥,我也留下來幫忙,你倆先過去。我們很快就到的。”

何玉婉一見有單獨跟莫意閑相處的機會,樂得眉開眼笑,當然是點頭不迭。

莫意閑見二女都這麽說了,便跟何玉婉出了門。

他倆沒有從大道走,而是從北邊經小市場再折向東邊。

一邊走著,何玉婉一邊問道:“姐夫,怎麽沒看見欣如姐?她不是跟你一塊兒回來的麽?”

聽她提到許欣如,莫意閑目光一暗,說道:“你欣如姐累了,想早點回家休息,因此在大原百貨商廈那兒就下了車。”

說話的語氣雖然平淡,但莫意閑這心裏卻是苦溜溜的。

他回想起這些日子來,在省城跟許欣如打情罵俏、情話綿綿,還有耳鬢廝磨、擁抱親吻,真叫人不免位之心醉。

最難忘的還是那同床一夜,雖然沒有盡情纏綿,但也給莫意閑帶來了**感受。

隻是每每想到許欣如去意已決,注定跟自己沒有結果,莫意閑心裏就是說不出的難受。

許欣如沒有錯,她隻是在按照自己的原則和性格活著。他不屈從於感情的壓力,在張揚自己的個性,獲得了真正的自由——作為一個女人,能不被男人束縛,做到這點,無疑是很不容易的。

比起那些個身陷情愛之中、失去自我的女人們,許欣如顯得那樣清靈脫俗,如仙家人士。

何玉婉也沒有注意到莫意閑表情有異,又接著問道:“話說回來,姐夫,你在省城的時候,有沒有做過對比起我、對不起我姐的事?”說著話,美目斜視莫意閑。

莫意閑下意識想起與安卉的那夜激情,表麵上卻不動聲色,說道:“如果我真做了對不起你的事,你欣如姐能不打小報告嗎?”

何玉婉想想也是,點頭道:“你說的有道理。”

莫意閑轉一想,不由奇道:“你就不怕你欣如姐會跟我擦出火花?”[(m)無彈窗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