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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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玉婉笑了,說道:“得了吧,欣如姐就算要找男人,也得找個對她千依百順的,絕對看不上你。”
莫意閑也笑了,說道:“如果她肯跟我,我願意對她千依百順。”
“那也不可能,欣如姐還是不會看上你。”何玉婉頓了頓,歎息道:“姐夫呀,你就別再做那種不切實際的夢了,欣如姐哪會像我這麽好騙?就算你肯聽她的,她也不會跟你的。至於原因嘛……我早跟你說過了,相信也不用再重複一遍。”
莫意閑也知道她說的是事實,因而聽了這話黯然不語。
許欣如就是那麽一個女人,愛情與**,這兩種對於女人來說堪稱致命的因素,在她心裏卻遠遠不如尊嚴。
男人也真怪,越是得不到的東西越有興趣。莫意閑當然也不例外,對於許欣如,他真是站也想、坐也想,連做夢也想。
其實他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先不說莫意閑家裏三個美女無一不是萬裏挑一,而且還能作到三妻四妾,試問他還有什麽不知足的呢?
盡管許欣如不能嫁給莫意閑,但莫意閑至少也跟她有過快樂時光,如此……真搞不懂他還有什麽不滿足的呢?比起那些每日送花,卻隻能招來許欣如氣惱的蒼蠅,莫意閑不知要幸運多少呢。
二人說著話,來到餐飲店前。莫意閑一看,門前停靠的貨用大卡已經不見了,不用說,一定是讓老胡給開到旅店去了。
這個老胡也真是見外,住一晚有什麽呢?莫意閑大不了不跟幾位嬌妻親熱就是了。
二人打開門進來。莫意閑看著琳琅滿目的貨物,胸懷大暢,心忖,這回終於是有了屬於自己的地盤了。接下來就得像當年那樣,靠著一雙手,重新站住腳。
莫意閑相信,憑著自己的能力,肯定能夠大幹一場。讓事業紅火起來。
盡管吳庭威已經淪為寧夢纖的b奴,也不知是敵是友,而大原鎮又有宋梨亭跟武耀光,一定會對莫意閑的創業多加阻撓,實屬內憂外患。但莫意閑有理由相信,自己屆時一定能夠想辦法應付過去。
莫意閑又一次拿出貨單,清點著貨品,看看有沒有問題。
他這副專心勁兒,就像是藝術家審視自己的作品一般,渾然忘記了旁邊的任何東西,仿佛何玉婉也不存在了似的,男人嘛,做事兒的時候,就應該認認真真的,不然整天隻知道吃喝嫖賭,那還有什麽出息?
何玉婉看到這幕不由覺得氣悶,但又不敢打擾莫意閑。
她原以為,這一進屋,莫意閑肯定就會像餓慌了的牲口一樣撲上來把自己推到**,狠狠的糟蹋。哪曉得,莫意閑竟然一點也沒幹那**的意思,這可把何玉婉急壞了,一直原地直踱步。
何玉婉想主動進攻,可又有些不好意思。她就想被莫意閑抱在懷裏,像棉花一樣被揉碎、捏扁,不想跟個女色狼一樣占據主導地位。
在沒有莫意閑的日子裏,何玉婉當真是不習慣緊了,連做夢,都不止一次夢見那根讓她如癡如狂的大肉根,也一直是掰手指算著莫意閑什麽時候回來。
見沒有第三個人進來,隻有她跟莫意閑而已。猶豫了一陣,終於鼓足勇氣上前,從後邊摟住莫意閑的健腰,用嬌軀磨擦著他強壯的身體。
莫意閑本來還在專心致誌的清點貨品,並一一核對帳目,給何玉婉這麽一挑逗,順序都給搞亂了。
想到何玉婉也是許久未逢甘露,莫意閑也不好意思拒絕,便隻能放下正事,將帳單收起,回頭問道:“我的小寶貝兒,你是不是**癢了?”
何玉婉瞅著他,眼波欲流、紅暈上臉,一副動情的模樣,嘴上說:“姐夫,我想你給我,而且還要對我粗魯一點,狠狠的糟蹋。”
莫意閑不由得笑了,說道:“這可是你說的,我可沒有逼你呀。”
話尤未了,已經將何玉婉一把橫著抱起,進入裏門,向臥室方向走去。
他知道這小美女長時間沒被疼愛,早就春心蕩漾,想肉根插進**想得發瘋。
莫意閑回到大原鎮,最想的不也就是幹這事兒麽?女人都可都是花兒,花兒若缺少雨露澆灌,那可是會枯萎的。莫意閑當然不欲發生這樣的事,自然是有求必應。
一進臥室,莫意閑便將何玉婉放在**,自己也坐了上去,把她拉入懷中,伸嘴就在她的臉上親著。
一會兒親到耳垂,一會親到脖子。何玉婉被他親得身癢心更癢,像隻**的小母貓,不住扭動著身軀。
莫意閑把好吃的東西留在最後,把何玉婉的耳垂玉頸都舔幹淨了,這在吻上她的香唇。
在他高超的吻技作用下,何玉婉亦是火熱的回應,她雙臂勾住莫意閑的脖子,兩片紅唇張開。香舌伸縮,跟莫意閑的舌頭攪在一起,發出“咕嚕嚕”的聲響。
莫意閑在享受香舌的同時,一隻手還摟著何玉婉的細腰,另一隻手撩起她的短裙,蛇一般探了進去。
先是在何玉婉的屁股上占了會兒便宜,然後再向她最敏感的地方進軍。
這一招百試不爽,果然,在莫意閑的三路夾擊之下,何玉婉被弄得喘息不止。
想到馬上又能被那支大肉根狠狠的**,何玉婉幾乎快要昏厥過去。
她當然知道自己想幹什麽。她下邊的桃源鄉亦早就黃河泛濫。隻有莫意閑那支定海神針才能抗洪救災。
二人正高興呢,眼看就要衝破最後一道防線,進入人類世界誕生以來最快樂的一種運動當中。不想屋門一響,細碎的腳步聲傳來。[(m)無彈窗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