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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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意閑知道,他另外兩位老婆到了,隻好暫時打住,對何玉婉很是無奈的笑了笑。

何玉婉也察覺到了臥室外的動靜,沒辦法,隻好意猶未盡的再往莫意閑的狗嘴上親了一口。這才離開他的懷抱。

莫意閑帶著何玉婉出了臥室,回到店裏。

還是何玉如跟孟姍姍懂事,她倆正拿著莫意閑方才放下的貨單,清點的貨品呢。

見莫意閑跟何玉婉出了臥室,何玉如不禁詫異,待看到妹妹一臉的桃紅,便立馬意識到剛才房裏發生了什麽,不由向這對偷狗男女斜了一眼。

何玉婉像個小孩兒一樣,抱住姐姐的胳膊,撒嬌道:“姐~~~你瞪姐夫就行了,瞪我幹什麽呀?我也不想的,那都是姐夫逼我幹的。”得,還反咬一口,真是隻小狐狸。

何玉如自然了解嫡親妹妹,笑罵道:“得了吧,明明是你這丫頭自個兒**了,還當我不知道麽?”這麽說著,心裏在想:‘姐夫姐夫的,你哪裏把阿閑當姐夫?分明把他當丈夫!’

何玉婉嗲聲嗲氣的說:“什麽**呀?這話真難聽。姐你就不**麽?姐夫沒在的這段時間裏,你可沒少一個人關在房裏**!”

何玉如聞言大羞,尖叫著就要去追打何玉婉,卻被她給逃開了。

莫意閑聽了不禁笑起來。再看孟姍姍,她正專心致誌的清點貨品呢,絲毫沒有受到打擾。

還是她最懂事,莫意閑見了不禁欣慰。其實說實話,要說美貌,三女當中何玉婉最美;要論身材,何玉如該屬為冠;可比起性格,孟姍姍卻遠遠勝過這倆姐妹花。

莫意閑從後麵湊上去,雙手抱住孟姍姍的細腰,說道:“我都回來了,怎麽不理我?”

孟姍姍突然被襲,嚇了一跳,轉而大羞不已,因為何家姐妹還在一旁呢。

她嘴上忙道:“莫大哥,快放開我!會叫人笑話的。”

何玉如識相的拉住妹妹玉手,抱笑道:“這簡單,我跟玉婉倆回避一下就是了。”

說著也不管何玉婉答不答應,就拽住她往屋裏走。

何玉婉嘴裏還嘟囔著:“姐夫,你好偏心,我不理你了!”顯然是為莫意閑獨寵孟姍姍而不滿。

莫意閑笑道:“急什麽?待會兒,姐夫一定餵飽你!不過現在嘛……”說著話,雙手上移,在孟姍姍的胸上按著。

他的動作時而輕柔、時而粗魯,揉得孟姍姍全身**辣、癢絲絲的,舒服得差點沒叫出聲來。

與此同時,莫意閑狗嘴在她嬌麵上親吻著,一邊還誇讚道:“香、真香!姍姍,你身上這味讓我聞的快要瘋了!”

孟姍姍也不是頭一回被莫意閑輕薄,這會兒也隻是又親又摸,早就習慣了,而且感覺挺不錯的,隻是還有點緊張、放不開,生怕有人會突然闖進來,把這羞煞人的一幕看了去。

莫意閑知道這妮子害臊,便過去把門插上,然後再度將她抱在懷裏。兩手放在她圓屁股上肆意**。大嘴吻在孟姍姍的小嘴上,饑渴無比吃舔著。

孟姍姍沒了後顧之憂,便任莫意閑輕薄起來。莫意閑很容易就俘虜了她的香舌,兩人親得嘖嘖直響,都覺得甜蜜無比。

當兩張嘴離開後,莫意閑一瞅孟姍姍,她那雙美目已經是水汪汪的了,一張俏臉比朝霞還紅,顯然是有點動情了。

莫意閑一手勾住她腰,一手在她的酥胸上按摩著,輕聲問道:“這些日子想我不想?”

孟姍姍羞澀地笑,以蚊哼般的音量說:“想極了。”

莫意閑在她的耳邊又問:“那你晚上,有沒有做那種夢?”

孟姍姍不由一愣,不解道:“……什麽夢啊?”

莫意閑笑著說:“就是那種被**了衣服,然後被男人按在**狂操的那種夢——你有沒有做過,我很感興趣啊。”說到這兒,他臉上流露出壞笑來。

孟姍姍被這話給扔得大羞,臉上的紅暈一直延伸到脖子上。她小嘴一撅,不肯回答,心忖這莫大哥,怎麽就愛說這種下流話、幹那種下流事兒呢?

莫意閑忍不住追問道:“快說嘛~~~小老婆,很想聽你的答案。”

見莫意閑真的很有興趣,孟姍姍猶豫了一下,才張開小嘴,在他的耳邊低聲說;“怎麽沒有呢?有一天晚上,我夢見你在夜裏鑽進我的被窩,把我給……給欺負了。”說到這兒,聲音已經是小得聽不見了。

好在莫意閑耳力甚佳,一字不漏的聽了進去,登時心潮澎湃,激動不已。

接著又問道:“那我有沒有把肉根插進你**裏?”

問得這麽直白,孟姍姍真恨不得挖個洞像鴕鳥一樣把腦袋埋進去。

莫意閑見她不說話,又追問著:“說嘛,姍姍,告訴莫大哥好不好?”瞧他那樣子,活像隻大灰狼。

孟姍姍有些膽怯的看她一眼,才輕聲道:“……有……你那晚,好粗暴的,都快把我給欺負死了。”

一聽這話,美得莫意閑將孟姍姍緊緊抱住。盡管隻是做夢,但聽孟姍姍這樣說出來,莫意閑感覺自己好像真的擁有了這個如水般溫柔婉轉的女子。

良久,莫意閑才鬆開強壯的臂膀,忽地記起一茬兒,轉問道:“對了,你哥跟你嫂子還好吧?”

莫意閑看似像是關心自己大舅子,其實卻也是別有用心,更多的注意力還是放在呂茜身上。

其實他心裏巴不得孟大山跟呂茜趕緊黃,這樣後者就可以做他莫大官人的情婦了。

莫意閑這心裏一直計較著,呂茜既然能做宋梨亭那個老**的情婦,為什麽就不能做自己的情婦?難道自己還比老**差麽?

其實就以社會地位而言,莫意閑還真比不上宋梨亭,隻不過是他自己不想承認罷了。[(m)無彈窗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