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如梭,三日之期轉瞬即逝。
第四天清晨,莫意閑再未貪床爽約,而是早早的起身,洗漱打理。
不得不說,今天他的精神頭確實比前段時間要好上不少。為了迎戰高閘,這三天莫意閑愣是碰都沒碰江燕一下,實可謂養精蓄銳,身體處於最頂峰之狀態,大有盡力施展拳腳之意,早已迫不及待的想要與高閘一較生死了。
江燕與莫意閑共進早餐,亦是感覺他這幾天出奇的君子,說不出的奇怪。
“你這幾天是怎麽了?為何碰都不碰我一下?”
聽到江燕的疑問,莫意閑笑著道:“我在養精蓄銳,到時給個驚喜。”
江燕聞言一愣,隨即啞然失笑道:“我真服了你了,現在還養精蓄銳?不把我/幹/死你心裏難受是不?”如此說到,眼神媚的仿佛要滴出/水來。
如此美態,莫意閑當真是眼讒的緊了,隻想把江燕抱進房間,痛痛快快的大幹一場。然出於大局考慮,還是得管住自己的老/二。
盡管已經硬的不行,大有不/泄不快之勢,但每每快要忍不住時,莫意閑還是一再提醒自己,不要因小失大。
此番與高閘比武,如果是因為技不如人而敗北,他倒也問心無憾;但若因為貪婪女/色而招至體力不濟,從而受製,說出去可真是丟大人了。
這樣,應付過一頓早飯,莫意閑穿著一身江燕買給他的休閑服飾,按時前往南廣場。
他到那兒時,高閘兄弟三個,已經前一步在了。
見莫意閑來了,瘦豬嘿嘿一冷笑,說道:“小子你有種,還真敢來,膽量不小嘛。”
莫意閑看向他們,見高閘三個亦是副勁裝打板,蓄勢待發的樣子,端得氣勢不凡,看來也是準備的相當充足。
不置可否的笑了笑,莫意閑說道:“我這人向來說到做到、一諾千金,之前沒來,隻是因為沒親口答應過你們而已。”
“來了也是死,不來也是死。”丟下這麽句話,高閘也不再與之廢話,轉而在場上做起熱身運動。
這姓高的身手還真不錯,一會兒前躥後跳、一會舞拳擺腿,還時不時來幾個正反空翻,不但動作靈活,還處處透著強勁的力道。
然莫意閑則依舊以平常心對待,雖看得出來高閘不好應付,卻也還是盡力放鬆身心,隻是做著小範圍的關節活動,打算以不變應萬變。
未過多時,又有六七個人進來南廣場內,莫意閑認得他們,知道是許欣如的跟班。
他不由猜想,這些人既然到了這兒,那想必許欣如也該快到了。
果然沒等幾分鍾,許欣如變容光煥發的跑了進來,隻看那表情,似乎相當歡快,也不知是不是想到今日可以瞧見莫意閑被人教訓,所以樂成了這樣。
她今天穿了一身白色的阿達運動服,梳個馬尾頭,目光依舊雪亮,滿麵笑意,一改平時的高傲勁兒。可想而知,這妞還真是對打打殺殺的事相當感興趣。
許欣如也不打攪兩邊的人熱身,待他們活動得差不多時,這才站出來,開口才講話道:“高先生、莫先生,如果你們不介意的話,小女子甘當此戰公正人,不知兩位意下如何?”
這人也真夠自傲的,居然自高奮勇要做公正,顯得比其他人都要高上一頭似的,好像很了不起。
不想高閘聞言,竟大聲叫好,說道:“有許小姐做公證人,自是再好不過了。”轉又望向莫意閑,似在征求他的意見。
公正人是需要雙方同意,高閘雖是個流氓,然這點武德還是有的。
莫意閑盯著許欣如的俏/臉,笑了兩聲,說道:“讓我的許大美人做公正,真是求不知得啊。”
隻聽他的口氣,好像許欣如與他是一家人似的,不知道的還當兩人交情甚篤。此言一出,許欣如倒是沒什麽反應,畢竟給他調戲慣了,倒是那幾個跟班豎眉瞪眼,一臉凶煞的樣子,仿佛想要衝上前去,教訓莫意閑似的。
許欣如卻是完全進入了公正人的狀態,來回掃視兩人數眼,說道:“在比試之前,我還要說明一些規則,就是點到即止,不能擊打要害,更不能使用武器或者暗器。你們交手範圍在一百會合以內,超過這個範圍再動手,就是喪失比試資格,按敗北處理。明白了嗎?”
高閘與莫意閑對視一眼,卻沒想到這許欣如還這麽有板有眼的,不約而同的點頭道:“——明白了。”
“很好。”許欣如接著望向旁觀眾人,補充道:“還有,此番兩位比試,為單打獨鬥,旁人不得幹涉。在比試過程中,哪位若不小心受傷,對方概不負責。明白了嗎?”
“明白了。”兩人再一次點頭道。
許欣如這才滿意,雙臂一展,說道:“這樣,閑雜人等隨我離場。”
玉手輕輕一揮,連同身邊旁觀的眾人退到廣場一邊。瘦豬和勇子本不肯退,隻想以多欺少,卻也在高閘的示意下退到一旁。
“比試——開始!”
許欣如一聲嬌喝,眾人目光均落向場內二人。
高閘和莫意閑倒未急於動手,而是先按照江湖規矩,互相抱拳施禮。隨即腳步後移,拉開架勢。
高閘大手一揚,豪氣道:“你出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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