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高閘打了一場,莫意閑權當是做晨練,等他回來的時候,江燕還美美的睡在房裏沒起來呢。
江燕每天八點準時上班,之所以前幾日會起的那麽早,完全是因為莫意閑六點之前要趕去如婉酒家幫忙,江燕隻不過是嫁雞隨雞。這不,莫意閑辭了夥計的工作,她也能美美的睡個飽了。
比武之約已應,莫意閑三天未曾事肉,自然生出了些花花心思。
他躡手躡腳進去屋內,就見江燕流水般秀發散落枕頭上,俊俏的臉上帶著暈紅,豐潤的紅唇上正掛著一絲微笑,像是在做什麽好夢。
毯子由她的腰/際一直延伸到胸口處,露出豐/腴而又雪白的膀子,從那深幽乳/溝處一眼望下去,隱約可見內陸那兒神秘的小腹。
莫意閑瞧的心急上火,想不到這等欲遮還休的模樣,倒真是別有一番風味。
狠狠的咽了一口吐沫,莫意閑再也把持不住,三兩下便把自己身上的衣服剝得精光,急不可耐爬上床去,把江燕身上的毯子撩/開一角,鑽了進去。
狗鼻子貼在江燕玉/頸上嗅了嗅,啊呀媽!真是香極了,肉/香加肥皂香再加胭脂香,三味一體,真教莫意閑心都醉了。
他時而在江燕臉上親/親、時而在她紅唇上啃啃。同時鹹豬手亦不忘揉/捏江燕的豐胸。
這麽玩了一會兒,似乎覺得還不過癮,早就按耐不住隻做這些事情。如此,他一把將奶罩翻了上去,眼前登時出現一片眩目的乳/浪,白花花的,直要把莫意閑的肉/眼也給晃暈了。
他不由嘖嘖稱奇,江燕的胸/部有那麽大嗎?這幾日好像重新發育過了似的,都趕得上何玉如胸前那對寶器了。看來,這還應該歸功於自己日以繼夜的辛勤耕耘。
與此同時,隻感口腔裏一陣幹澀,快要冒火了似的。
莫意閑再也按耐不住,湊上賤嘴,一口含/住江燕胸前那顆鮮紅的草莓,津津有味的吸吮起來。
然沒吮幾下,江燕便吃吃的笑起來,伸手在莫意閑背上掐一把,笑罵道:“我還以為你這個小色狼正經了呢,沒想到才好了兩天,就變本加厲的欺負我來!”
好事遭到撞破,莫意閑也不驚慌,索性一把掀掉蓋在兩人身上的毯子,笑道:“原來你醒啦?什麽時候醒的?”
江燕一臉嫵媚,白他一眼道:“你動靜這麽大,我想不醒都難。”目光下移,見莫意閑全身上下不著一物,臉蛋微紅,說道:“你今天不是起很早出門了嗎?怎麽掉過頭,又光溜溜的鑽到我這兒來了?”
莫意閑像條哈巴狗似的,一邊嗅著江燕肉/香四溢、珠圓玉潤的美/體,一邊讚歎道:“像你這麽漂亮的女人,男人見了要是沒有些邪惡的心思,那真叫一個天地不容、豬狗不如。來,讓我親/親你。”
言罷便伏下/身子,從上往下,靈舌狂舞,逗的江燕心裏直癢癢;他一路延伸,來至小腹下方那片熱帶雨林,整張臉都埋在了雨林當中,感受著那片散發出雌性激素的沼澤濕氣。
分開江燕的兩條玉/腿,莫意閑在那美鮑上輕輕撫了一把,直把江燕逗的全身發麻。莫意閑這才小心翼翼的掰開那兩片已成晶瑩色澤的蚌肉,伸出舌頭,慢慢探索起人類黃河流域文明的古老起源。
江燕被他挑的意亂情迷、激動不已,且兩天未曾與之歡好,早已欲井生波,也不知哪兒來的力氣,竟起身一把將莫意閑給推/翻,對準那條堅硬的海參一屁/股坐了上去,發出“啊……”一聲滿足叫喊的同時,也感到自己的肉/身,因為與莫意閑結為一體而充足。
莫意閑固/守精關已久,此戰下來,端得是勇猛異常,強硬如鐵,十數回合不到,江燕便已哭爹叫娘、舉起了白旗。
勝者為王敗者為寇,江燕自認是被莫意閑給幹的服服帖帖,對他更是彈聽計從,不但用嘴清理起莫老/二,更依他之言,將漏出體外的膠原蛋白一一吃進肚子。
激情過後,江燕一臉滿足的笑容,閉著美/目與莫意閑抱在一起。
沉浸在這樣甜蜜的氣氛當中,良久她才開口道:“親老公,我聽說你昨天當了回英雄。”
莫意閑一邊撫摸著她光滑的玉/背,一邊奇道:“昨天?”
江燕美/目微微睜開道縫,看著他說:“你昨天不是救了孟大山麽?”
“哦……你是說這件事兒呀?”莫意閑恍然大悟。擺了擺手,不以為然的道:“不過是舉手之勞罷了,別說我跟孟大哥認識,就算是個陌生人,我也會幫忙的。”
江燕抬起頭,深深的忘著眼前的男人,像是要把他堪透似的。
就當莫意閑被瞧的有些心裏發毛時,才聽她道:“你那天救的可不隻有孟大山,還有一個大美人呢……我聽說,你還當眾把她抱在懷裏,有沒有這件事?”
說這話時,語氣中的酸味隻要是個人都聽的出來。
莫意閑自是清楚女人心的,曉得這種動物最是小氣。
笑了笑,一臉坦然的說道:“嗨~~~美女也好,壯男漢子也罷,隻要我力所能及,都會去救他們的。當時那人在半空中,我要是不接住,她掉到地上可就摔壞了……你連這也吃醋?”
江燕撅著嘴,說道:“那倒沒有,隻是想著你抱住許欣如,我這心裏就有點不舒服。”原來她知道莫意閑抱的是誰,剛才故意裝傻來著。
莫意閑忙與許欣如撇清關係道:“嗨~~~我跟許小姐也就打過幾次照麵而已,連朋友都算不上,你就放心好了。更何況,我喜歡的不是那種類型。”
這話倒也算不上說謊,他和許欣如的關係完全可以說是冤家。
江燕卻是被一下子給挑起了興趣,笑著問道:“那你喜歡哪種類型的?”
莫意閑想都沒想,便答道:“我就喜歡你這型的,熱情、溫柔、體貼,還有女人味兒。”
雖然知道這話信不得,但江燕聽了心裏還是非常舒服,轉又想起了什麽似的,說道:“對了,既然你救了孟大山,那一定瞧見他妹妹孟姍姍了吧?怎麽樣?她對你胃口麽?”
這話倒真是一下子把莫意閑給問住了,對於許欣如這麽個強勢的女人,莫意閑可以任意誹謗也不會感到絲毫慚愧。然則對於孟姍姍這個純如溪水般清澈的女子,莫意閑卻是怎麽都狠不下心來。
見他沉默不語,江燕也很識相的不再多問,隻提醒道:“說真的,我感覺娶媳婦,關鍵還在於‘實惠’二字。像許欣如這樣的女人不適合做人/妻子,倒是孟姍姍,是個好女人,討她回家做媳婦,這性價比高。”
“怎麽?聽你的口氣,和孟姍姍似乎挺熟啊?”莫意閑看著江燕,這麽問道。
江燕回答道:“也就見過幾回吧,鐵柱跟孟大山是兄弟,孟大山帶姍姍來過咱們家幾趟。說真的,我一點兒都不覺得孟姍姍比許欣如差,鬧不好呀,許欣如那個美榜第一有貓膩呢。”
乍聽江燕不斷在提那兩個美女,莫意閑腦袋中對於那兩人的影像,不由錯落而過,老/二當即雄風再起。
江燕感覺到莫意閑身體上的變化,伸手輕輕捏了一把,笑罵道:“你這個小色狼,我一提孟姍姍跟許欣如,你就——”話尤未了,玉嘴已被莫意閑粗暴的堵上。
如此,新一輪激戰再將展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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