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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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飯後,小店開門,接著賣貨。

何玉如三女忙活起來,莫意閑這個做老板的,也在一旁負責打雜。

一會兒趙鐵柱就來找他,商量招牌的事。

趙鐵柱將莫意閑領到一個牌匾的製作店麵,那是他所認識的一個熟人開的。

雙方進行了一下交流。莫意閑就自己的要求做了陳述。

落實完這事,莫意閑跟趙鐵柱出來。說著話時,迎麵碰到一人,將趙鐵柱給拉走了。

趙鐵柱向莫意閑擺擺手,便跟人家去了。二人說說笑笑,不知道有什麽事。

莫意閑正要回店時,從後邊過來一輛摩托。剛一接近莫意閑身邊,莫意閑看都沒看那人一眼,就叫了聲:“——欣如!”

摩托“滋”地一聲,停在莫意閑跟前,車上的許欣如一身牛仔服,一如既往的英姿颯爽、美不勝收。

她一腿落地,支撐著摩托,問道:“莫意閑,你都沒看到我臉,怎麽知道是我?”

莫意閑得意的笑了笑,說道:“咱們是什麽關係?我隻要用鼻子一聞,就知道是你了。”

許欣如乍聽這話也不生氣,反嫣然一笑,說道:“那你豈不是成了警犬嗎?”說著笑出聲來。

莫意閑呆呆的望著她,心裏也就納悶,許欣如怎麽越看越漂亮,無論如何都瞧不厭似的。她的存在,對於這個世上其他女人來說,真是***不公平!

許欣如意識到對方看著自己正在發傻,有些得意,卻故意大聲道:“看什麽看!沒見過不成?”

“見過見過。”莫意閑擺擺手,陪笑道:“對了,聽說有人為了你大打出手,還住院了。我正想給你打電話呢,你說說看到底怎麽回事?”

許欣如目光一暗,說道:“想知道嗎?跟我走吧。”

莫意閑求之不得,點頭道:“好,年我跟定你了。”

說著跨上車去,坐在許欣如的身後。她的香氣飄來,淡而幽長,甜而不膩,讓人聞了不厭。

許欣如說道:“坐穩了。”便發動摩托向西而去。

莫意閑坐在她身後,許欣如那秀發被風吹得打在他臉上,教他心裏大爽,那風中都帶著許欣如的香氣,別提有多舒服。

許欣如頭也不回的問:“你知道我把你馱到哪裏去嗎?”

莫意閑回答道:“我不知道,其實隻要跟著你,去哪裏都行。”

許欣如冷笑道:“難不成我要去自殺,你也跟著來?”

莫意閑也笑了,他道:“那我自然跟著,這方麵我有經驗,可以幫忙。”

許欣如聽了這話,加快速度,沒有說什麽。隻見摩托仿佛一道閃電般向前駛去。

車開得這麽快,老實說,莫意閑還真擔心被她給甩了出去。很自然的,他雙手前伸過去,緊抱許欣如的細腰,使二人的身子緊緊貼在一起。

這時候,二人已經離了大原鎮,駛過了公園,到一片荒涼地帶。瞧那個架勢,好象是奔江邊去了。

一想到江邊,莫意閑心裏不由亂跳。他立刻回想起跟許欣如上回到江邊的事來了。

那次他玩了個小花招,對著許欣如又親又吻,占盡了便宜,卻也被惱羞成怒的許欣如扔在江邊,還說要算帳,這回怎麽著,不是想要報複吧?

想到這裏,他摟住許欣如的手更緊了,生怕這美女要玩什麽花樣。

摩托車在路上狂奔,這條道是新修的水泥路,暫時嚴禁車輛通行,因此沒有了往日的灰塵暴起,大車呼嘯,許欣如也把馬力加到了最大。

她沒有說話,莫意閑也沒機會吱聲。隻能默默的摟著許欣如細腰,卻不敢有下一步的動作。

莫意閑雖然好色如命,也對許欣如有些個非份之想,但這個時候卻是怎麽都不敢亂來。

許欣如要是一激動,車把一偏,這麽快的速度,真是隨時就有上西天的危險。

愛情城可貴,生命價更高,若為亅8故,兩者皆可拋。

過了一會兒,許欣如的摩托車終於下了水泥船,拐到江邊去。

車一停,馬達一靜,二人下了車。眼前就是滔滔的江水了,寬闊依舊,遠遠望去,江麵上映著白光,幾乎要晃花人的眼睛。

許欣如挑望大江,身靠摩托,抱著膀,沒說什麽話,一臉的冰霜。

莫意閑知道她有心事,也沒有打擾她的意思,陪她站了一會兒。

江風撩起她的發絲,一蕩一蕩的,襯著她絕色的姿容,真有飄逸之美。

莫意閑咽了口口水,覺得這個氣氛,應該伸手摟住她肩膀。一念之此,壯大些了賊膽,便伸出手去。

誰想許欣如一晃肩,嬌嗔道:“你別碰我!我煩著呢。”

莫意閑隻好收回無禮的手,觀察著她的臉色,說道:“是我讓你心煩了嗎?對不起呀,我以為我會讓你開心呢。”

許欣如望了他一眼,歎口氣,緩緩說道:“我心煩並不是因為你,坦白說,你這個人雖然總是對我不懷好意,可我跟你在一起,卻總感到心安。”

莫意閑心裏暗笑,隻道:‘等我把你騙上床之後,你就知道是個什麽滋味了。’

然則他樣子還是裝得挺像,目光望著遙遠的天邊,故作高深道:“欣如,你有啥煩心事,隻管說出來給我聽,咱們至少也算是朋友吧。”

他明白,許欣如這樣的姑娘,就是***偶像劇看多了,喜歡刻意的去塑造一種戲劇化跟電視劇裏似的意境。其實哪兒有那麽多煩心事呀?所謂世上本無事,庸人自擾之——便是這個道理。

許欣如深吸幾口氣,說道:“還能有什麽事呢?還不是因為昨天那打架的事嗎?”[(m)無彈窗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