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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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跟你有什麽關係?為賦新詞強說愁,傻逼!’
心裏這麽想,莫意閑嘴上卻換了一個說法。他道:“他們願意打架就讓他們打去吧,反正也不是你讓他們那樣的。是他們心甘情願的。能怨得了誰?”
許欣如皺眉道:“話雖這樣說,但這事也不能說與我一點關係都沒有。他們打架是在我家的樓下。而且都是出了我家的門後打起來的,我想想心裏就不舒服。”
莫意閑沉吟一會兒,說道:“到底是怎麽一回事,我想聽聽你怎麽說。”
許欣如深深的瞅了他一眼,說道:“咱們也不算外人,我也不瞞你什麽。我就全告訴你吧。我跟你從省城回來之後。那個邊不憨就對我大獻殷勤,展開追求攻勢。我跟他說了多少回了。讓他放棄,可他就是聽不進去。不過他這人對我還好,倒從來沒有無禮的舉動。有時我說的話重一些,他也不計較。你可以說這個人不是東西,但他對我向來是尊重的。”
莫意閑回想一下邊不憨其人,心裏說不出的厭惡。可是他不能把這種情緒表現出來,不然讓許欣如察覺到莫意閑給出的意見不中肯,就不會予以采納了。
念及此,莫意閑說道:“也許你說得對。他就算有一千個罪過,那也是他的事。可對你的感情,卻是出自真心的,不過這種真心,怕也是建立在好色的基礎上的。”
許欣如白了莫意閑一眼,說道:“還說人家呢,你難道就不是嗎?你敢說你就不是嗎?”然則話是這麽說,但許欣如還是把莫意閑的話給聽進去了,沒有否定就是證據。
莫意閑聞言卻是愣了一愣,索性坦然道:“不怕告訴你,我是想得到你的身體,跟你上床。***,我就不信別的男人不想!要說不想,那絕對是放屁!”
別說,這小子歪理還真是一套一套的,許欣如仔細想想,還覺得挺有道理,一時間沒話反駁。
不過她也沒心思跟莫意閑扯皮,繼續說道:“反正我對邊不憨沒有那麽多反感,但我也絕不會當他的對象。我不喜歡他的為人,而且他實在沒有什麽值得讓我愛的地方。在我心裏。他還不如你吸引我呢。”
莫意閑聽了這話卻半點高興不起來,隻因邊不憨這人太爛了,拿莫意閑跟他比,莫意閑反倒覺得是對自己最大的侮辱。
許欣如說道:“邊不憨在我跟前還算知趣,每回見到我後。說上幾句話就離開了。他知道我不太喜歡他。但他的意思我懂,總希望能打動我的心。可我隻能讓他失望了。”
莫意閑沒出聲,心說:‘幸好你讓他失望了,不然我就絕望了。’
許欣如頓了頓,繼續道:“也是真是不巧,昨天我那位同學又來看我了,就是你見過的那位。他大老遠的來了,我總不能不見吧?那也太不近人情了。哪知道他跟我談了一會兒後,竟然向我求婚了。”
說到這裏,許欣如的臉紅起來了,顯得很是難為情。
她摸摸臉蛋,說道:“我一點準備都沒有,又不能當場拒絕。大家總算是同學,要顧忌他的麵子的。正在這時候,邊不憨來了。他們倆一見麵,目光中就充滿了敵意,心裏都明白對方是自己的情敵。我隨便跟他們說了幾句話,邊不憨照例是像往常一樣,說了幾句話就下樓了。我以為他走遠了呢。邊不憨一走,我同學就追問我肯不肯嫁他?我心想——這種事絕不能拖泥帶水,當斷不斷、反收其亂。我就跟他說:‘我們適合當朋友,涉足婚姻還沒必要。’我這一句話,就把他給傷了。他臉色變了變,就說他祝我好運,不過他不會放棄的。說完這話,他下了樓。他們走後,我坐在屋裏胡思亂想著,覺得我同學條件很好,我想都不想就拒絕了他,自己也感覺有點莫名其妙……”
莫意閑聽到著,忍不住在想:‘你要是答應了他,哪用得著邊不憨?我都會去跟他拚命!’
又接著聽許欣如說,她道:“我正想著呢,不大一會兒,就聽見下麵有喊叫的聲音。湊近窗戶一看,隻見好多人圍著呢。細一瞅,原來是邊不憨跟薛安打起來了。等我跑下去拉架時,二人都已經受傷了。如果我不下去,也許會出人命吧。男人打死一個少一個,不過可不能死在我家門口。我沒有辦法,就找車把他們送醫院去了。”
莫意閑這才算明白其中的詳情,詢問道:“現在他們都怎麽樣了?還在醫院躺著呢?“
許欣如搖搖頭,說道:“都不在了。”
這話聽在莫意閑耳朵裏,猛然一驚,都不在了是說他們死了嗎?
但仔細一想,覺得應該是理解錯了。試想,一個頭破血流,一個是斷了條腿,根本危及不到生命。
果然許欣如又接著說道:“邊不憨隻是傷了臉,包紮之後就離開醫院了。薛安本來在醫院休息的,今天早上他父母來了。原來他是瞞著家人偷跑出來的。他父母得知兒子住院後,都心疼得不得了。他們見到我後,眼珠子瞪得大大的,像是我把他害得住院一般。這怎麽能怪我呢?”
聽到這裏,莫意閑連稱“是是是是是”,還點頭不迭。
許欣如道:“他們老倆口決定將兒子接回去治療。可薛安說啥也不肯。他的父母就轉過來求我,我不忍心見老人家難過,就勸薛安回去省城。還行,他總算聽我的,隻是臨走時,他再三表示,他傷好了,還要來我家的。我一聽這話,眼前就有點發黑。”
莫意閑聽罷,忍不住感慨道:“這個薛安表麵上看像個花花公子,對你還真癡情。”
許欣如給了他一個衛生眼,氣道:“我都快煩死了!你還笑話我。”
莫意喜攤著兩手,無辜道:“我哪裏是笑話你呀?我是在說真話呀!”
許欣如瞅瞅他,問道:“你就一點不吃醋嗎?”
莫意閑向她靠近一點,說道:“當然——吃醋,不過吃醋歸吃醋,實話還是得實說的。我這個人最大的缺點,就是愛說實話。”得了吧,這就是句謊話。
許欣如瞅著美目,對他大看特看,像真要從他的臉上看出點內容來。
莫意閑抿嘴一笑,說道:“怎麽地?是不是愛上我了?那趕緊脫衣服吧,如此良辰美景,咱們就吧生孩子的大事給定下得了。”[(m)無彈窗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