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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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案時,由何玉如口述,莫意閑作補充,武耀光負責記錄。
這個過程很快,一來何玉如跟莫意閑都對昨晚的事記憶猶新,二來武耀光也不想跟莫意閑多說什麽廢話,因此不多事便把事情辦妥。
完事兒之後,三人便告辭。武耀光禮貌的將賀曉仙送到樓下,莫意閑跟何玉如則跟著沾光。
當三人上車時,武耀光還沒忘狠狠的瞪上莫意閑一眼,莫意閑當然發現了,但他並不在意,他可以理解他的心情。換了誰,心上人被人搶跑了,也不會心平氣和的。再說被瞪一眼也沒啥,又不會被看死。
在回家的半路上,賀曉仙就下了車。說是還有朋友等她去打麻將呢。
莫意閑也沒忘了對她致謝,畢竟如果沒有賀曉仙,保不住他跟何玉如前去報案時武耀光會給什麽刁難呢。
賀曉仙走後,何玉如斜了莫意閑一眼,說道:“阿閑,真是不佩服你都不行啊。賀曉仙什麽樣的人?那可是眼高於頂的大富婆,一聽說你出事就跑過來了。能讓她這麽上心,你本事可真大呀。”
莫意閑膽怯的瞅了瞅前邊開車的孟大山,見他未有什麽反應,像是根本沒聽見,便轉頭對何玉如解釋道:“我哪有什麽本事呀?我才認識人家幾天。還是你麵子大,人家是衝你來的。”
這覺得是睜著眼睛說瞎話,然則莫意閑說罷,連連向駕駛座使眼色,暗示何玉如別在這兒鬧。
何玉如看看莫意閑,沒有再出聲。這裏確實不是辯論的地方。所謂家醜不可外揚,何玉如不想讓孟大山看到自己跟莫意閑鬧矛盾的場麵。
望著何玉如端莊而耐看的臉蛋,心裏也是忍不住長歎。
許欣如也好,何玉如也好,都是那麽愛吃醋。這也沒辦法,一夫多妻難免會遇見這樣的事兒。何玉如現在剛丟了家,心情難受著,莫意閑理當對她忍讓。
莫意閑覺得,何玉如其實並不是那種喜歡雞蛋裏挑骨頭的女人。現在她之所以為了一點小事就跟自己鬧別扭,完全是因為苦心經營多年的心血一夜間成了飛灰,現在沒了個準確的心向,因而難免就把注意力投到了莫意閑跟他周邊的那些女人身上。
‘看來,得趕緊想個地方帶她去散散心。’如此想到,莫意閑也隨之沉默不語了。
幾天以後,莫意閑便確定了帶何玉如前去散心的地兒。
其實這個地方並不是他想出來的,畢竟莫意閑對大原鎮附近的地理不算太熟悉。他是請教了趙鐵柱之後,才做的決定。
盡管何玉如跟莫意閑再三說過,沒必要在她身上浪費時間,幹正事要緊,但莫意閑還是堅持已見。何玉如見他一片誠心,也就不好再多說什麽了。
出發那天,是一個晴好天氣。長天一碧,風和日麗,讓人的心情格外的好。臨走時,莫意閑叮囑了何玉婉孟姍姍二女一些注意事項。孟姍姍聽得很認真,何玉婉卻是有點不耐煩了。
她翹起小嘴輕哼道:“姐夫你怎麽越來越羅嗦了呢?還把我們當成小孩子呀,我可不依!”
何玉如瞅了一眼妹妹,對莫意閑說:“咱們走吧,讓小丫頭自己當一回家,”
何玉婉聞言開心的笑了,說道:“我可是早就是長大了,早就能當家了,隻是姐夫一直不給我們表現的機會。”
其實並不是莫意閑不給他表現機會,是他實在不放心何玉婉。
不過還好,家裏除了何玉婉,還有個孟姍姍在,這丫頭向來是最讓莫意閑放心的。有她在,料來就算出事,也不至於會有什麽大問題。
衝兩位小老婆擺擺手,莫意閑便跟何玉如往奔車站去了。
一路無話,坐著車,約莫一個小時路程,莫意閑跟何玉如便到了趙鐵柱所說的地方。
下車之後,莫意閑站定身子,仔細打量了一下這個地方。
這裏像是酒店一條街,其後便是成排成裂的民居,不過均為散戶,居住的並不算特別緊密。
聽趙鐵柱說,這裏的魚鮮是出了名的。大原鎮處於北方,但一旦有人要吃魚品鮮,首先想到的就是這裏。
兩人觀察了一下,最終選定一家門麵裝點不錯的酒家。
一開始何玉如還不答應,說是這家店裏酒菜價錢一定很貴,但莫意閑說是難得來一次,奢侈一下也沒什麽問題,何玉如說不過他,也隻得任由他去了。
莫意閑要了個間,進門後便有服務生上來,點罷吃喝的東西,他便一陣風似的出去了。
包間門一合上,何玉如便對莫意閑道:“這裏的女招待眼睛都帶鉤似的,看上去就不正經。阿閑,你可別犯錯誤呀。”
莫意閑卻不在意,笑著解釋道:“現在就這個世界。買賣人挖盡了心思,要讓顧客們把兜裏的錢都掏出來。因此選服務員也淨挑漂亮的。她如果不對咱們笑,而是板著一張苦瓜臉的話,你說咱們還會進來嗎?還會來這裏掏錢嗎?”
何玉如想了想,覺得頗有道理,便點頭說:“也對……可是,也不用笑得這麽**蕩吧?”
一聽“**蕩”這詞,莫意閑露出壞笑來,向她跟前湊湊,摟住她的腰,在她耳邊說道:“晚上咱們好好樂一樂,我也讓你盡情的**蕩一把。”
何玉如臉上發燒,哼聲道:“快放開我!叫人看見多不好。”
莫意閑臉皮卻很厚,笑道:“怕什麽呀?敢做就不怕看。”
話雖這麽說,但聽到門外的腳步聲響起時,他還是鬆開了何玉如的軟腰。
莫意閑這廝雖很喜歡調戲美女,但他絕不會在人前做出那種賣弄的動作,這也是受歡迎男士的通病。一般那些在大庭廣眾親到天昏地暗,表演欲極強的人等,多為歪瓜裂棗。[(m)無彈窗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