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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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招待先給兩人奉茶,接著又出去了。
她順手捎上門,何玉如才又道:“阿閑,咱們在這裏玩過之後,你直接去省城上貨吧。”
“那你怎麽辦?”莫意閑問。
何玉如道:“不用管我,我自己認識路,會回去的。”
莫意閑搖頭道:“不好吧,你跟我來的,我卻讓你一個人走?這有點說不過去。而且上貨的事兒也不急嘛,我跟你回家呆幾天,再去省城也不遲。”
何玉如忽然想起一茬兒,轉問道:“對了阿閑,你一個人去省城行不行啊?”
“有啥不行的?”莫意閑拍拍胸脯,很是自信的說道:“誰要是敢打我的主意,我讓他白刀子進、紅刀自出!”
這話聽上去像是在放飛機大炮,但何玉如轉想想,也覺得確實如此,莫意閑這廝隻有欺負別人的份,哪會有被別人欺負的時候?
沒過多久,女招待就端上一條大魚來,是用一個大茶盤裝的,還飄著一縷縷白氣。隻聞其香,便教人不免食指大動,
何玉如很是謙讓,先挾一塊魚肚子上的美肉給莫意閑,說道:“你嚐嚐看怎麽樣,這地方的魚可是全省有名的。”
莫意閑放在嘴裏嚼了兩口,眉頭一挑,欣然道:“好吃!真的是很香呀!不過……這魚並不是活的。”
何玉如自己也嚐了一口,然後白他一眼,說道:“你這就老土了吧?人家這裏說是活魚,並不是指上桌來的還是活的。人家的意思是說現從水裏撈出來的,撈出時是活的。”
莫意閑點頭道:“原來是這個意思,我還以為是生魚片啥的呢。”
何玉如微微一笑,說道:“生魚片那種東西咱們北方人吃不慣,想想就覺得惡心,生得東西,吃進肚裏不拉死才怪。”
聽到這裏,莫意閑忽跟她說道:“我想起一個笑話,你要不要聽?”
“好,你說說看。”何玉如點頭道。
於是莫意閑放下筷子,臉上擺出神秘的表情,緩緩說道:“有個孩子臉色很難看,他爺爺就問他怎麽了。孩子說:爺爺,不好了,我一不小心吃了隻耗子,這可怎麽辦才好?他爺爺一擺手,說道:孩子,你不用害怕,我有辦法。孩子忙問是什麽辦法?他爺爺胸有成竹地回答道,你不是吃了一隻耗子嗎,怕耗子咬你。現在你可以再吃一隻貓進去,不就成了?”
“撲哧”一聲,何玉如果然忍不住笑了,這一笑差點沒讓她把嘴裏的東西吐出來。
過一會兒,才說:“這個老頭有毛病,他怎麽不吃一隻貓下肚呢。”
莫意閑見她笑麵如花,自己心裏也是說不出的痛快。家裏發生火災之後,這還是莫意閑第一次看見何玉如笑。
借著這股熱勁兒,莫意閑興致勃勃地說:“那我再給你說一個,不過是成人的,你聽不聽?”
何玉如心情愉快,便一眯美目,說道:“聽就聽,誰怕你?不過可不要講那種太惡心的。”
莫意閑答應一聲,又來了一個笑話:“有一個男人跟他的女朋友在**,做到高興時,為了增加情趣,男人就說,你快點**。女人為了討他歡心,就大聲叫道——床,床,床。”
何玉如忍俊不禁,接著含羞道:“這女的智商一定有問題。”
莫意閑輕聲笑道:“哪天,我也讓你**,你可別這麽叫呀。”
何玉如小聲回答道:“我有那麽傻嗎?我叫得好聽著呢。”
說著話,臉蛋卻是紅了。莫意閑頭一回聽她在清醒的狀態下說這種大膽的話,不禁一呆,接著狂喜,便要來啤酒,大口大口的暢飲起來。
葷消化再加上酒精,莫意閑情緒自然大好。何玉如受他的影響,也喝了兩杯,隻覺得臉上發熱,血流得好快,身子都變得有點輕了。
一會兒,莫意閑出去上衛生間。在回來的途中,正遇上一個人。
這不是猴子嗎?他怎麽跑到這裏來了呢?
他看見了猴子,猴子自然也看見可他,臉上立刻露出笑容來,說道:“呀!是小莫兄弟,可真巧呀,在這裏碰上你了。”
莫意閑一瞅他,這廝今天穿得整整齊齊的,頭上的繃帶也解了,跑鞋也換成了皮鞋,人模狗樣的,還真有點風度。
莫意閑關心的問道:“呦,猴哥,你的傷好了沒有?”
猴子一摸自己腦袋,回答道:“全好了,你看紗布都拿掉了。”
莫閑湊近一看,可不是嗎,傷處留下一個不小的疤來,看來卻是痊愈了。
“好了就好,不過這以後,還能幹萬家活兒嗎?”
一提這茬兒,猴子很是頹然回答道:“不能了,我是算是廢了。”
莫意閑沒想到自己的問題反讓對方難受了,趕緊轉移話題,問道:“對了猴哥,你今兒幹什麽來了?”
猴子說道:“哦,是這樣的,有幾個窮朋友見我傷好了,非得請我到這裏吃魚,我想不來都不行。你也跟我去喝兩杯吧。”
莫意閑忙擺手,搖頭道:“不了不了,我也有伴的。”
猴子會心一笑,也不多說啥了。繼想起什麽似的,神神秘秘的跟莫意閑道:“我去尿泡尿,一會兒,我到你的那屋坐一下。我有重要的事跟你說。這兩天我一直想跟你說,可又怕自己說不太明白。你在那個間?”
莫意閑指指自己的間。猴子點了點頭,便直奔衛生間去了。
莫意閑看得出來,他的動作明顯不如以前了,哪還像個猴子?而且總覺得他表情也非常呆滯,也難怪,畢竟腦袋開過刀了。[(m)無彈窗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