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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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意閑此時不禁奇怪,如果說兩件事有兩個主謀,那這兩個主謀又是誰呢?
兩個人都是大原鎮的人,又或者都是省城的人?當然也有可能一個在大原鎮,一個在省城。
在大原鎮,莫意閑得罪得人海了去,宋梨亭、武耀光、邊不憨——這三者都有可能。宋梨亭自是不必多說,為了陷害莫意閑,他甚至不惜賠上親生女兒的名譽;武耀光嘛,莫意閑與她有奪妻之恨,他自是恨不得將莫大官人千刀萬剮;至於邊不憨,他跟莫意閑那是老冤家了,也洗不脫嫌疑。
反倒是省城這裏,莫意閑實在覺得自己沒有得罪過什麽人。硬要說起來的話,也就是給安卉的男朋友,哦不對,現在該說老公了;總之就是給安卉的男人戴了頂綠帽子。但想必這件事沒幾個人知道,安卉的男人更不可能知道。
這下莫意閑不由犯了難,在省城到底什麽人想害自己?
這些問題象亂麻一樣,不易理清。還有那個北極熊,也不能不防他。稍一大意,就得被他鑽了空子。看來要解開這些迷團,必須得抓住他,再撬開他的嘴。隻是這人海茫茫的,莫意閑又不知打哪兒找北極熊,一時間也沒了主意。
帶著滿肚子心事,他敲開了寧夢遙的門。
不多時裏麵傳來動靜,門開了,寧夢遙就站在門裏,一臉的不高興,身上還穿著睡衣。
“姐夫,你上那裏鬼混去了?昨晚上都不回來。”這妮子歪著頭,活像個怨婦。
“我不是打電話給了你嗎?我跟朋友昨晚上喝多了,就沒回來。”莫意閑一邊說著,一邊換鞋關門。
寧夢遙眨著美目,問道:“你說的是真的嗎?你可別騙我。”
莫意閑哈哈一笑,將小美人摟過懷裏,在她的俏臉上親了一口,說道:“你是我的老婆,我怎麽能騙你呢?”
說著話,還摸摸她白色帶小花的睡衣,道:“這麽晚了你還不起來?萬一我以後指著你給我做飯,怕得活活餓死了。”
寧夢遙嘻嘻一笑,以俏臉磨他臭臉,說道:“咱們要是在一起了,我可不做飯。誰叫你比我手藝好呢?”
莫意閑故作怒狀,大聲道:“哪有老公下廚,老婆等吃的?沒了規矩!你這妮子真是不聽話,我要家法從事!”
說著將寧夢遙按倒在沙發上,自己壓上去,嘴和手大占便宜。
寧夢遙扭著頭,不讓他親到,嘴裏笑道:“姐夫,你看你哪像個君子呀,一見我就跟狼一樣。”
莫意閑一邊摸她的酥胸,一邊答道:“在女人麵前裝君子給誰看呀?君子又不能占便宜。”
說著話,已親住寧夢遙的紅唇,雙手也隨意的按摩著兩團軟肉。
寧夢遙被親得舒服極了,莫意閑趁勢就放大舌頭進嘴,與之互相糾纏著。
寧夢遙不自覺彎起雙腿,夾住莫意閑的健腰,雙方還不時扭動著下體,那樣子真如辦事一樣。
莫意閑占夠了便宜,才放開她說:“快去洗臉,順便換了衣服。不然我可要犯錯誤了。”
寧夢遙被親得臉如紅蘋果般,喘息著說:“姐夫,咱們今天去哪裏玩?”
“玩玩玩,就知道玩!也不上班。小懶蟲一條!”
莫意閑將她拉起來,寧夢遙卻像是沒長骨頭似的貼在莫意閑身上。
莫意閑說道:“今天咱們隨便逛逛吧,不過可別指望我會給你買啥鑽石珠寶啥的。”
寧夢遙聽了笑麵如花,說道:“買不買由你,看不看由我。”
莫意閑舊事重提,問道:“你不用上班嗎?”
寧夢遙回答道:“我請了好幾天假呢,除了生病外,還有其他理由。姐夫你這幾天就要回去,我得珍惜跟你在一起的時間,所以就又延期了。”
莫意閑有些肉痛的說道:“那你工錢應該要被扣到家了吧?”
寧夢遙哼了一聲,說道:“扣我的錢?老虎拉車——誰敢(趕)呀?再說了,就算是扣了吧,還有你這個大財主給我補償呢,我擔心什麽呀?”
莫意閑嘿嘿一笑,說道:“既然我這麽好,這次回家,你就跟我回去吧,保你以後吃好喝好。”
寧夢遙搖頭道:“不行不行,我可不跟你回去當什麽小老婆,我情願就像現在這樣。”
得,合著是甘願當二奶也不願意跟別的女人分享男人,就這點上來看,她這個性還真像她姐寧夢纖。
然則寧夢遙既然把話已經說到了這個份上,莫意閑也沒啥好說的了。
寧夢遙洗完臉又去換衣服。忙活了好一陣子,才走出房來。
再一看寧夢遙,上穿頗為寬大的格子襯衫,下穿一條修身牛仔褲,隨意間又顯出了美好的身形,風姿嫣然,又充滿青春的氣息。
寧夢遙在莫意閑麵前表現的非常自信,她伸伸胳膊,又抬抬腿,轉了兩圈,問道:“姐夫,我這個樣子,不會給你丟臉吧?”
莫意閑細看一番,說道:“太美了,我都忍不住想脫褲子了。”
寧夢遙聽了高興的直笑,心裏甜如蜜,嘴上說道:“得了吧,這話還是留著回家向你那位許欣如說去吧,我可擔待不起。”
乍聽她提起許欣如,莫意閑臉上不由多了幾分黯然。
要說莫意閑有生以來見過的所有女人裏,許欣如當數頭號美貌,果真如天上仙子一般。不過這也不外乎心理作用,男人嘛,就是賤格,得不到的永遠是最好的。
“人無完人,金無足赤”。一個女人能像許欣如這樣固然美麗絕倫,卻也絕對稱不上完美。莫意閑之所以認為許欣如完美,不過是他並不從根本上了解此女罷了。每個人都有陋習,也都會有模樣寒蟬的時候,作為一個成年人,這必須應予以承認。不然隻會期望越大,失望越大。[(m)無彈窗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