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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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則莫意閑心裏卻是打定了主意,如果再跟許欣如見麵時,她還是一個人,這回卻是說啥不能放過她了。就算是用強吧,也得把她給拿下。

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來明日愁。姑且不論枯榮的那個恐怖預言,就目前而言,莫意閑也是生活在別人的暗算當中,如果這個時候做人還要畏首畏尾,那還有什麽意思?還不如死了痛快呢。

寧夢遙見他沉默良久都不說話,不由發問道:“姐夫,你想什麽呢?呆得像個木頭一樣。”

莫意閑這才回過神來,訕笑道:“沒什麽沒什麽,咱們快走吧。對了,你還沒有吃飯吧?”

寧夢遙拉住莫意閑的手,柔聲道:“姐夫不在我身邊,我哪有心思吃東西。”

莫意閑苦笑道:“那可壞了,我要是走了,你天天不吃東西,小命都沒了。”

寧夢遙揚揚秀眉,說道:“等你走了,我也就不惦記你了,那時胃口好得很,一頓能吃一頭牛。”

莫意閑一聽“牛”字,忍不住笑了,說道:“一頓能吃一頭牛,你說的牛是這頭吧?”說著拿她的手在自己的**碰了碰。

寧夢遙氣道:“姐夫你真下流!老占我的便宜。”

莫意閑笑道:“小乖乖,我想隨便占大街上的哪個女孩子便宜,那行嗎?”

寧夢遙哼了哼,說道:“如果你那樣的話,這裏的姑娘會割掉你的**,把你變成中國最後一個太監的。”說著咯咯笑起來。莫意閑也開心地笑了,二人在流暢的笑聲中,手拉手出了門,打算盡情享受一下美麗的人生。

接著,莫意閑跟寧夢遙便去了好多地方,在兒童鐵路、植物園、洋館等處玩個不亦樂乎,最後又上了遊樂園,因為寧夢遙害怕刺激的項目,因此就坐了觀光車到處轉悠。

算起來,莫意閑也有好久沒來這種地方了,這回自然是興高采烈。

莫意閑此時心裏卻還是在想著大原鎮的家,他苦惱,如果今後三個老婆都為自個兒添丁,那一家子去遊樂園玩,教旁人看了豈不尷尬?

爹隻有一個,但媽卻有三個。莫意閑這廝臉皮厚,無所謂,但孩子卻是無辜的,讓他們在人前如何有麵目呀?

在遊樂園裏轉了一圈兒,寧夢遙都有點累了。

他畢竟高燒初愈,而且本身體質就沒莫意閑結實,自然受不住了。

然累雖累,寧夢遙卻也是相當快活的。能跟心愛的人在一起,哪能不舒服的呢?一切的事務都由莫意閑來搞定,她隻要享福就行了。

出了遊樂園,莫意閑牽著寧夢遙的玉手,在大街上慢慢走著。

正說著話呢,莫意閑的電話響了。一看來顯,是個陌生的號碼。他搞不清是誰打來的,又不能不接,也許是家裏打來的也說不定。

電話一通,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是莫意閑嗎?”聲音透著矜持與拘謹,莫意閑在腦海中搜索了一下,聽出是誰,竟是來往不太多的單秀筠。

“秀筠姐呀?想不到你會打電話過來。”莫意閑又驚又喜,連忙放開寧夢遙,到一邊說話去。

好在寧夢遙也是個懂事的姑娘,並沒有貼上去。如果換作何玉婉,這件事可麻煩了。

但聽電話那頭單秀筠道:“是這樣的,我到你們小店裏找過你,你家裏人說你出門了。我隻好打電話給你了,希望沒有打擾到你。”

“咱們都是朋友了,有什麽事隻管開口,不必客氣。”莫意閑認為單秀筠跟自己畢竟不熟,能來電,一定是有事相求,因此他表現得非常大方。

對於美女,莫意閑一向是盡最大努力予以幫助的。

“——是這樣的。我跟小熏商量過了,下個月我們就回家了,不再在大原鎮混了。”單秀筠平靜地說。

莫意閑聞言一驚,問道:“你們要走了嗎?你不是不想回家嗎?”坦白說,還真有點不舍。

單秀筠解釋道:“我到底是個有男人、有孩子的女人,落了葉,總得歸根。這件事情我想了很久,最後還是決定回到村子裏去,跟丈夫踏踏實實過日子,不再出來闖了。”

莫意閑心裏很不舒服,早知道單秀筠會這樣,他花錢也好,跟她睡上一覺;另外小熏也是,如果她回了老家,那從此之後怕是絕緣了。

這兩個女人都是絕色,就這麽埋沒於鄉野之間,實在太可惜了。更可惜的是,莫意閑居然都未嚐過她倆的**是個什麽滋味,這讓莫意閑心理很不平衡。

然真情無法流露,他隻能強笑了笑,說道:“是這樣子呀,那我就祝你稱心如意了。那小熏也決定離開那個地方了嗎?”

單秀筠說道:“對呀,她聽了你的話後,再也不想幹那一行了,也打算回去,跟她的對象結婚去。”

莫意閑歎了口氣,暗罵自己多嘴,好端端的幹啥勸人向善?結果費了這麽多唇舌,居然是替逼人做嫁衣裳,真他媽操蛋。

“臥槽——哦不對,是我祝你們以後可以永遠幸福。”

髒話到了嘴邊,差點沒說出來,還還半當中改了口。然則莫意閑嘴上是祝單秀筠跟小熏幸福,心裏卻說:‘祝全天下狗男女不得好死!’

單秀筠接著說:“我倆要走了,想到咱們朋友一場,你也幫過我們,我們就想找你吃頓飯,跟你告個別。也不知道你會不會來。”

莫意閑心裏泛苦,***,又不是吃奶,有啥好墨跡的?難不成飯局上二女還能脫褲子?

心下有推辭之意,但轉想想,這這二女從良不易,自己難得做回好事,何必什麽事兒都做絕做壞呢?猶豫片刻,便點頭道:“成,單姐請吃飯,小弟一定到。”[(m)無彈窗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