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唱罷,江燕還深深沉浸在那種迷人心魄的魅力當中,雖然她聽不懂歌詞含義,但那種獨特的曲調與磁性嗓音的完美結合,便像是加勒比海的美人魚之歌一般,幾乎快要把她的心神都斂走了似的。

她會有這等反應,其實也在莫意閑的預料之中。

輕輕的拍了下她的臉蛋兒,江燕這才猛然回過神來。

莫意閑笑道:“怎麽樣,我唱的好聽麽?”

江燕一臉崇拜的望著他,說道:“我的好丈夫、親丈夫,你歌根本就不能說唱的好,簡直是唱的跟神一樣了。讓你去歌廳唱太委屈你了,你應該去開環球演唱會!”

雖然知道江燕這話有些誇張,但莫意閑聽了還是眉開眼笑,心中大快。

他道:“你就別捧我了,不然我尾巴還不得翹到天上去?”

江燕一副正經的樣子,說道:“不是我捧你,是你唱的確實無可挑剔,就你這唱功,在我們國家已經可以當歌神了。”

“承你的吉言,到時候我去試長,如果成了,那就能在那兒當歌手了,屆時月收入一定不低。”莫意閑如此說道。

江燕想到了什麽似的,忽然板住臉,說道:“我可告訴你,舞廳那地方龍蛇混雜,什麽人都有,你可得當心。尤其是那裏的女人,個個都是狐媚子,你可被她們給迷住了。”

莫意閑哪能不清楚江燕那點兒小女人的心思?他摟住江燕肩膀,說道:“有你這個大美女再我身邊,我還能瞧上誰呀?話說回來,燕兒你醋勁還真大。”

江燕撅著嘴道:“我吃醋也是應該的,在鐵柱沒來之前,你就是我男人!我的男人,自然是不容其他女人染指的。”

莫意閑知道江燕把自己看的很重,因而將之抱在懷裏,說了好些寬慰的話。

說著說著,感覺嗓子有些幹,砸巴著嘴,自言自語般的說道:“哎呀,口好渴,能有杯水那就最好了。”

江燕知道他在暗示自己,哪能不會意?立馬下床給他倒水去。

不一會兒,茶便倒來了,莫意閑接過茶杯,想到什麽似的,對江燕道:“我要你喂我。”

江燕橫他一眼,嗔道:“你是我兒子呀?還要我喂你?”說歸說,卻還是坐上了炕,把杯子湊到莫意閑嘴邊去。

莫意閑搖了搖頭,說道:“燕兒,你沒明白我的意思。我是想要你用嘴喂我。”說著,連連拱嘴兒,做出一個接吻的動作來。

江燕這才明白他是什麽意思,玉臉一紅,罵道:“你這小色狼,滿腦子都是那種下/流的東西。還好我嫁的不是你,不然早給你層出不窮的花樣弄死了。”說著,想起方才莫意閑和她在院子裏幹的事兒,心中不由一蕩。

莫意閑摸了一把江燕的腰/肢,軟聲說:“燕兒,我知道你對我好,反正咱倆日子也不長了,你就遷就遷就我吧。”

此言一出,江燕心裏一沉,想到他倆這段好日子即將到頭,亦不免有些難過起來。

抬頭又瞪莫意閑幾眼,心想:‘這小冤家真會折騰,可我偏偏愛喜歡他這樣,真鬧心。’

這才把一口水含在嘴裏,緩緩湊了上去。香/唇與那張臭嘴貼在了一塊兒,水也慢慢渡了過去,順利地流進莫意閑的肚子。這情景當真香/豔。

莫意閑心中登時暗爽不已,隻想:‘趙鐵柱雖然和江燕做了七年夫妻,可這樣那樣的事兒都沒幹過。我與江燕這一個月的夫妻雖然很短,可勝在把所有能做的事全都做了。嘿嘿……等我把江燕還回去時,已成破鞋一隻,看你如何敢要。’

這麽想到,心裏早就樂翻了,更是下定決心,直到趙鐵柱回來前的這幾天,要好好把江燕挑腳成隻屬於自己的女人。

如此,這整整一天時間,莫意閑都與江燕窩在**度過。要吃飯的時候,才穿些衣服下床去叫外賣,吃飽了才繼續回床歡騰。

一天時間轉瞬即逝,到了豎日,也就是省城廟會這天,江燕和莫意閑兩個起的很早,似在會去醫院的事做著準備。

為了避嫌,這對奸夫**/婦並沒有一塊兒上路。

江燕把公交線路交待清楚,又與莫意閑說明了到是在哪兒碰頭,這才出門。

莫意閑在家呆了一會兒,於江燕走後半個小時,這也隨之穿戴整齊,出得門去。

由家裏出來,往北走著,不免經過如婉酒家,莫意閑腳步情不自禁的停了下來,望著那棟使他感傷的磚頭房發呆。

此時他腦袋裏不由閃過跟何玉如相知相識的一幕幕,心裏頓時像打翻了五味瓶似的。

正望得出神,一個美麗又熟悉的倩影出現在了他的視野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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