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幹淨了身子,弟兄倆出了澡堂,就欲回去。
趙鐵柱忽然提議道:“今天賺了一筆,我這當大哥的也不能小氣,幹脆買點好菜,回去喝兩杯咋樣?”
莫意閑一笑,說道:“好啊,這倒是個好點子。”因為大原鎮不比城市,晚上怕是也沒什麽娛樂節目,莫意閑正苦惱該幹些什麽事殺時間呢。如果能喝幾杯,聊聊天兒,那真是再好不過了,
趙鐵柱挺了挺胸脯,嘿嘿笑道:“那俺這就買酒去,待晚上兄弟你給俺灌趴下時,可別後悔。”
莫意閑微微一笑。也不說話,心道:‘到時候誰灌誰還說不定呢。’
好歹他也是上市公司總裁,平時酒局應酬斷不會少,若論酒量,一個趙鐵柱還怕不夠莫意閑塞牙縫呢。
兩人說著就往市場方向走,剛巧由如婉酒家店門前經過。
莫意閑這才記起白天的事兒來,向趙鐵柱打了聲招呼:“大哥你等等,我先去把早飯錢還上。”說著,便小跑著進了酒家。
還沒到晚飯時間,因此店內還沒什麽客人,冷冷清清的,就隻有何玉如一個人孤零零的正坐在椅子上,半個身子探出窗外,似在張望。
遙遙看見莫意閑跑來,何玉如先是一愣,隨即馬上站了起來,方才還有些迷茫的臉上,頃刻間掛滿了和藹可親的笑容。
“呦,你是小莫?剃了胡子之後帥氣不少,像明星似的,姐姐我都不敢認了。”
何玉如笑盈盈的望著莫意閑。心道:‘這小子還真帥,還沒穿什麽好衣服,便已經是俏到不行,若打扮起來,還不得迷得路邊的女人們往他身上倒貼呀?到底是城裏來的,連走起路,也與鎮上那些個鄉巴佬大有不同。’
莫意閑謙虛的笑了笑,隻道:“嗨~~~瞧小弟頭發這礙眼的,娘不娘、腔不腔,倒讓姐姐你何姐姐你笑話了。”
走近過去,他從口袋裏掏出十塊錢,遞給何玉如道:“給,這是早上的飯錢。”
何玉如推了一把,愣是沒接,隻道:“錢的事兒不急,你先花著。過幾天再說唄。”
莫意閑又把錢遞到了她的麵前,堅持道:“姐姐還是拿著吧,我好賭好嫖,手上有錢留不住。你這錢不收,到時候我可把這錢花到不好的地方去了。”
何玉如知道他在說笑,隻是這次倒也不再推辭了,這才伸出手。
他倆的手就這麽碰在了一起,何玉如不由臉蛋一熱。她接過錢,正想收手,卻發現莫意閑將自己玉手攥得緊緊,正目光炯炯的望著她。
何玉如當即羞紅了臉,心兒怦怦直跳,仿佛要從嗓子裏蹦出來了似的。
然她畢竟不是一個未經人事的少女,很快便平複下了心態,也沒有躲開莫意閑露骨的挑逗目光。
何玉如定了定神,扭過頭去,輕哼了一聲,說道:“你這弟弟怎麽這樣沒禮貌?”
莫意閑一臉無辜的樣子,問道:“哎?我怎麽了?”
何玉如白他一眼,端得是媚態橫生,嗔道:“你怎還抓著姐姐的手不放?”
莫意閑尷尬的笑了兩聲,這才放開何玉如的玉手,麵子上有些掛不住,好在他反應不慢,甜言蜜語攻勢再起道:“姐姐,這不能怪我,誰讓你這麽漂亮,像天仙兒似的。妙眸輕輕一瞟,隻要是個男人,沒不丟三分魂兒的。”
“胡說,就知道拿假話哄你姐姐。”嘴上這麽說,何玉如的臉上卻是猶如沐浴春風,心中別提有多開心。
莫意閑目光向店門外瞅了瞅,然後道:“好姐姐,有事咱們下回再聊,鐵柱哥還在外麵等著我呢。”說著,便揮了揮手,出了店門。
何玉如忙追出去,叫道:“哎!你別走呀,姐姐還沒找你錢呢!”
莫意閑笑著回頭道:“多下來的錢便放姐姐這兒,下次來吃抵上唄。”丟下這句話,便頭也不回的隨趙鐵柱走了。
接著弟兄倆去市場,買了些下酒菜,還有一瓶紅星二鍋頭,還差因為搶著付錢的事兒而打起來,都是些雞毛蒜皮的小事,不值一提。
回到家裏,兩個大男人開始忙活起來。
莫意閑本以為趙鐵柱一個鄉下漢子,對做菜應該有兩手,誰知道把菜洗幹淨之後,就等下鍋,趙鐵柱卻隻會摸著腦袋傻笑。
莫意閑奇道:“大哥你別告訴我不會做菜啊。”
趙鐵柱苦笑道:“嘿嘿,你大哥我幹啥都行,就是做()愛不行——哦不對,是做菜不行。這事兒呀,還得看你嫂子的,等她下班回來再說吧。”
莫意閑一笑,說道:“嫂子還要上班呢,怪辛苦的,回家還得為咱倆服務,難為她了。這樣吧,如果大哥不嫌棄,不如讓小弟露兩手吧。”
趙鐵柱吃了一驚,倒沒想過莫意閑還會做飯,當下有些質疑他的水平,皺著眉問道:“你會做麽?別糟蹋了糧食。”
莫意閑笑著回答道:“不敢說好吃,至少也能入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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