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鐵柱聽了身子猛地一彈,下意識站了起來,迎出去道:“哎呀,好老婆呀,你可是誤會俺了,俺剛才一直在兄弟麵前誇你好呢!”

莫意閑這時也從椅子上站起來,迎了出去。

趙鐵柱把他推到身前,介紹道:“這是俺新認的小兄弟莫意閑。”

然後又向莫意閑介紹進屋那人道:“兄弟,這就是俺地老婆江燕,咋樣?正不正?j8翹了沒有?嘿嘿,你給俺十萬大洋俺都不讓你幹。”

莫意閑視線投向江燕,不禁一呆。

這女人果真是長得貌美如花,原以為經過ps的藝術照是不可信的,然當莫意閑見到江燕本人時,不由感到她竟比照片上的還要漂亮不少。

江燕身材婀娜,前凸後翹,一身深藍色的西服配上職業裙,秀發盤在頭頂,瓜子臉上泛桃花,說不出的嬌豔動人,腿上的肉色絲襪更添誘惑。但凡正常有血性的男人見了,想是必要多瞧上幾眼。

江燕一聽老公竟與兄弟說這種話,登時滿臉映紅,嗔罵道:“姓趙的,和你結婚這麽多年,怎麽還是這副德行?一吃酒連爹媽都不認識了!說這種話,怎也不怕讓小莫笑話。”

說時,眼角一直在往莫意閑那斜,給趙鐵柱使眼色,似是在說:‘外人在呢,說這話別教他給當真了。’

趙鐵柱也意識到是失言了,忙抬手在自己臉上扇了兩巴掌,哭喪著臉道:“哎呦,好老婆,我真該死,說錯話了。你是俺老婆,俺的心肝兒寶貝,誰要是幹了你,我與他拚命去!”

態度倒是誠懇,隻是說出嘴的話還是很不對味兒,教人聽上去感到怪怪的。

這趙鐵柱呀,什麽都好,就是喝完酒後管不住嘴,像是嘴巴擦了狗屎似的,洗都洗不幹淨。

江燕真是又好氣又好笑,想罵趙鐵柱兩句,轉念一想又覺得不知該怎麽說他才好,因此還是忍住了。

見場麵有些尷尬,莫意閑隻得故作遲鈍,笑著道:“嫂子,你辛苦一天了,快坐下吃飯吧,嚐嚐我的手藝。”

莫意閑予兩夫妻找了個台階下,江燕還是頗有些不好意思,想了想,說道:“小莫你難得來咱家做一次客,嫂子回來晚了,沒好好招待你。要不,嫂子現在就進廚房,再給你你炒幾菜?”其實她是覺得氣氛有些尷尬,找個借口想離開這兒罷了。

趙鐵柱傻到冒煙,不理解她的心思,還沒等莫意閑說話,便搶道:“你別忙活了,這幾個菜夠吃,趕快坐下來,嚐嚐俺兄弟的手藝唄。”

既然趙鐵柱也發話了,江燕無奈隻得找個椅子坐了下來,臉上的笑有些勉強。

看著這一桌子的菜,江燕實在是沒什麽胃口,便象征性的夾了一筷子嚐嚐,卻是神色微微一變,出口讚道:“想不到小莫不僅模樣好看,做的菜更是色香味懼全。哪家的姑娘要是嫁給你,肯定幸福死了。”

這話倒讓趙鐵柱不痛快了,他幹了口酒,酸溜溜的說:”老婆,你不是還想做幾個菜麽?快去唄。”

江燕哪能不知這位枕邊人在想什麽,想到剛才的事兒,登時生起了報複之心,調笑道:“瞧你這沒出息的德行,怎麽?我就誇小莫兩句,你就吃醋啦?”

這話說出口來,趙鐵柱的臉色登時有些難看了起來,裝模作樣的咳了兩聲,隻顧埋頭吃菜。

江燕轉又對莫意閑道:“小莫,你和鐵柱他先吃著,嫂子去換件衣服。”

莫意閑點了點頭,也不說話。

江燕衝他一笑,便起身進臥室去換衣服了。

不一會兒,江燕穿一身便裝走了出來,流水般的長發亦披了下來,人如瀑布般垂在肩上。

莫意閑見了,不由心道:‘美女就是美女,無論怎麽打扮,都刺激男人的荷爾蒙分泌。’

方才江燕一身職業裝看上去精明能幹,頗具幾分女強人的魅力;此時著裝又多了幾分生活味兒,庸懶的似朵海棠,極有居家女性的韻味。

到底是別人的老婆,莫意閑也不好多看,瞄了幾眼便收回目光。

趙鐵柱倒是眼都看得直了,一臉迷醉之相,咬著大舌頭道:“老婆,你真漂亮。俺看得j8都翹起來了,今晚一定好好幹你。”

江燕臉色一紅,知道趙鐵柱醉了,逐在他身邊坐下,低聲道:“小莫在這兒呢,你說話注意點!”說著,還瞅了一眼莫意閑。

這一眼端得是好生嫵媚,且意味深長。莫意閑見了心裏癢癢的。不免想入非非,心裏卻也一個勁兒的告訴自己,對方沒別的意思,自己少胡思亂想。

席間,江燕也問及了莫意閑的身世來曆。莫意閑隻說自己是南方人,做過幾份工作,都幹得不太好,在城裏混不下去,因此想來北方投靠一個親戚。不想路上錢包被人偷了,隻好暫且落腳此地。

“還好教我碰上丁大哥這樣的好人,承蒙照顧。要不然,今晚我就得睡大街上了。”莫意閑說罷,喝了口酒。

他說話時,江燕便一直目光閃閃望著他。顯是想看出莫意閑表情上有沒有變化,看他是不是在說謊。

然莫意閑又是何等的老辣?怎能腳這女子瞧出端倪。

江燕看了半天,愣是沒找出破綻說,隻道:“小莫,既然大哥喊你一聲兄弟,以後,這兒就是你家。以後有什麽事兒,你可別跟嫂子客氣,盡管說。”

說著,又倒了半杯酒,與莫意閑碰了碰杯。江燕平時很少吃酒,今天卻與莫意閑碰杯,也實屬是難得。

趙鐵柱見江燕也很歡迎莫意閑,心裏十分高興。他也給倒上一杯來湊熱鬧。席間,飯桌上的氣氛倒真像是一家人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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