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可把莫意閑給嚇了一跳,一夜沒回家,這什麽概念?難不成這賀曉仙還有偷/漢子的嗜好?

訕笑了兩下,莫意閑問道:“曉仙姐,難不成你有別人了?”心裏卻想想:‘mā/的,你找別人還不如找我,包你/shuǎng翻了天。’

賀曉仙白了他一眼,嗔道:“東西可以亂吃,話絕不能亂說。我隻是跟幾個朋友玩了一夜而已,沒幹別的。”

昨天她中午出門,先是去打麻將,然後吃晚飯,bà了又去蹦迪,玩累了夜宵,最後還去歌廳嚎一嗓子。瘋了一整晚,這不回家之前,發現莫意閑就住在附近,打算過來看看。

莫意閑笑著道:“曉仙姐你玩了一晚上還不忘來看我,小弟真是全天下最最幸福的人。”

“你呀,就這張嘴巴最甜。”賀曉仙沒好氣的道:“隻是我這做姐姐的,這麽一大早來,確實是打擾你的好夢了。現在想想,此來還真是有點cǎo率了,萬一撞見你跟哪個姑釀晨戲正歡,那可就不好了。”說著,她還“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這種玩笑無傷大牙,因此莫意閑跟著笑了幾聲,之後才道:“曉仙姐你真漂亮,又精/神,一點兒也不像熬了夜的樣子。”

賀曉仙聞言,不由得mo了mo自己的臉彈,歎道:“到了我這年紀,熬一天夜,不知要老上幾歲呢。”

莫意閑不放過任何一個可以拍馬屁的機會,立馬接道:“曉仙姐一點兒都不老,非但不老,還很好看,比起那些十七八歲的大姑釀,更多了一份成熟/女人的風韻。”

賀曉仙聞言芳心大快,望著莫意閑,說道:“你這小子,開口就是甜言蜜語,可見動機不純,我得當心點兒。”話雖這樣說,但那眼神裏,卻盡是舒心的笑意。

笑bà,這才說道:“你別說,你這麽一講,我還真有些困了,就借你的床睡一會兒唄。”

說完,也沒管莫意閑答不答應,便繞過他爬上/床去,側躺枕在床頭。

她見莫意閑還穿著一身線衣線褲,又說道:“你也沒睡好吧,如果不介意的話,咱們一起睡吧。”

莫意閑聞言一dāi,見賀曉仙正向自己拋著媚眼,不由sè/心大動,猶豫了一下,心裏掙紮的激烈,最終還是拒絕道:“不了,我xuè氣方剛,怕冒/犯了姐姐。”

賀曉仙輕哼了一聲,說道:“你不肯跟我睡,難道是怕我吃了你?話說,我就這麽讓你嫌棄?”

莫意閑不置可否的笑了笑,也不反駁她,拿起自己的外衣,對賀曉仙說道:“好姐姐,不是我怕你,是我怕自己。我最怕會一時頭腦發/熱,對你做出什麽不好的事兒來,你就見諒吧。”說著,便站起身,拔步就要走出房間。

賀曉仙卻不想放過他似的,在他背後出聲道:“你真沒種,哪裏還像個男人?就算發生了什麽有能咋樣?我都不在乎,你在在乎個啥?要我說啊,你肯定是那方麵不行。”說bà,也不管莫意閑有什麽反應,一翻身,臉朝向牆的那邊,不再理他。

這幾句話可把莫意閑給激怒了,心忖:‘我不行?難道還你老公行麽?什麽女人我沒見過、沒上過,難道還會怕你?好!今天我就徹徹底底做回yé們,讓你瞧瞧厲害!’

如此想到,莫意閑一把扔下外套,踢了拖鞋,爬到床/上。然後他掀開一角,“唰”一下鑽進了毯窩裏。

“啊!”

賀曉仙輕叫一聲。莫意閑嚇一大跳,忙問:“怎麽了?是不是哪兒疼?”

賀曉仙回頭看著她,一臉似笑非笑,說道:“你還真有膽啊,居然真和我睡在一塊兒,也不怕出事。”

莫意閑聞言咧嘴笑了,曬道:“能出什麽事呀?你不是處/女,我也不是處/男,真有什麽事,大家誰怕誰呀。”

賀曉仙冷哼一聲,說道:“我就不是處/女,怎麽了?嫌棄我了是不?”

莫意閑壞笑連連,說道:“我還就不喜歡處/女呢,像曉仙這樣‘身經百戰’的,才對我的胃口。”

賀曉仙“咯咯”一笑,向他懷裏挪了挪身/子,與之完全貼在一塊兒了,這才說道:“聽你這說話,玩兒過的女人應該不少吧?給我說說,你長這麽大,到底吃過幾個女人?”

這女人還真是風情萬種、勾人非常。

莫意閑不由艱/難的咽了一口口水,chichi的說道:“吃了你再說!”

言bà,兩手mo/向她的腰間,人也探了過去,對準賀曉仙烈焰般的紅/唇wěn了下去。

賀曉仙也不客氣,玉/臂環住莫意閑的頸脖,香舌劃入他的嘴裏,與之口舌絞纏,不分彼此。良久,這才唇分,由舌齒結合處liu/出一條黏著的銀線,最終滴落在賀曉仙雙/峰間的峽穀當中。

“哎呀,你胸/脯上滴的都是口水,我給你擦擦。”如此說道,莫意閑也沒管賀曉仙答沒答應,zéi手一把擦/進她的衣服裏,撩/開胸/罩,按住那兩個玉qiu,si命的揉/niē起來。

賀曉仙全/身掠過一絲觸電般的快/感,口/中不由呻/吟出聲。此舉越發挑/起了莫意閑的欲/火,抓/胸/脯的力道也不自覺的大了起來,且不忘有/意無意的以雙指輕輕夾起玉/峰上的葡萄,nong的賀曉仙shuǎng到白眼連翻。

見時機已到,莫意閑迫不及待的把玉劍撞上美/tun,正打算寬衣解/帶。

賀曉仙“呀”的一聲輕叫,竟向旁邊挪去,然後把莫意閑往外一推。

莫意閑回頭一看,再後退半步,自己就得掉下床去了。

剛才的動作並不能說是賀曉仙有/意抗/拒,隻是她到底還具有一些作為他人/妻子的意識,所以才本能般做出那樣的反應。

莫意閑轉/念去想,賀曉仙到底是有老公的人,而且她的情況又與jiāng燕的情況截然不同,似乎並不是這麽容易采摘的,念及此,莫意閑也不打算與之發展的太快。

逐也不聲不響,不發表任何看fǎ,隻是端正姿/勢,在床麵兒上平躺下來。

細細回味著方才賀曉仙那美/tun給自己留下的美好觸感,莫意閑不由得口水分/泌過剩。

沒催!那絕對是成熟、飽滿、又極具彈/性的超級鮑魚!雖然不如jiāng燕那樣淺窄、不比何玉如那般肥/美,卻勝在開拓有道,不大不小、剛好合適,若能以肉/根耕耘一番,那滋味一定是相當銷/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