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莫意閑有所顧慮,真想現在就把賀曉仙給辦了。

可轉/念思量,他與賀曉仙,彼此認識時間並不算長,甚至可以說交往不深,如此就發/生/關/係,似乎太過於cǎo率,還是慎重點好。再說,莫意閑現在也是名cǎo有主,何玉如看樣子也並非什麽寬宏大量的女人,要是給他知道了莫意閑在外沾花惹cǎo,包準把他給一腳踢開。屆時偷基不成,反拾了把米,那就是大大地不劃算了。

這mǎimài風險大,利潤小,做不得,實在做不得!

賀曉仙等了半天,也不見莫意閑有後續動作,不jin轉回身去看,見他已經平躺在了床/上,緊閉著雙眼,像是一門心思要睡覺似的。

賀曉仙難免倍感無趣,玉手往下一探,抓捉已有些軟/下來的小小莫,一個人把/玩起來,

莫意閑這才睜開雙眼,看著她道:“幹嘛呢,這東西你老公沒有嗎?為什麽要玩我的?”

賀曉仙滿是喜愛的niē了一把他挺拔的鼻子,笑罵道:“瞧你臭美的,把自己當大明星了不成?我玩你的,那是看得起你。了不起的,你現在就是給我錢讓我玩,我都沒那興趣了。”話雖這麽說,她卻小鳥依人的靠在了莫意閑懷裏。

莫意閑撫/mo/著她的玉/背,說道:“好姐姐,你真是太性/感了。我真怕一下子忍不住,把你給吃了。”

賀曉仙可不怕這威/脅,笑著說道:“愛吃便吃,我今兒個還就送上/門來給你品嚐呢。”說話間,玉手加大力度,蹭著莫意閑kuà/下的玉劍。

她道:“憋不住就發/xiè/出來,我倒要看看你有什麽本事。”

莫意閑被她磨得養酥/酥,那話兒不爭氣的挺/立了起來,這帳篷越支越高。

他哭喪著臉,哀qiu道:“我說曉仙姐呀,你行行好放了我吧。你再這樣,我真得忍不住把你給吃了。那方麵,我可強悍了,要真幹起來,非把你nong的哇哇大叫不可。倒時候你那叫/床聲要是被有心人給聽出來了,那咱倆的清/白可都毀了。”

賀曉仙媚媚的笑著,說道:“那正好,我就想要這麽根厲害的棒/槌疼愛一下,你這麽一說,我還越來越感興趣了。”

莫意閑苦笑道:“想要棒/槌幹還不簡單麽?回家拿根大黃瓜就行,那東西上/麵還帶著顆粒,包你/shuǎng到家。”

賀曉仙搖著頭,說道:“不行,黃瓜太涼,我喜歡熱/乎/乎的棒/槌,大/肉/棒/槌。”說著,兩手迫不及待的解/開莫意閑線褲,一/手把小小莫逮個正著。

別說,小小莫經她這樣一抓,興/奮的跳了幾下,竟平白又大出一個尺寸。

賀曉仙忘情的看著小小莫,玉唇微張,一臉的驚訝,由衷說道:“我的好弟/弟,姐姐看過的家夥也不少了。可你這根東西……那也太猛了吧?這絕對是個寶貝,無價之寶。”

莫意閑得意的笑了起來,拍拍賀曉仙的玉/背,說道:”怎麽樣?見識到了吧?別怪我沒告訴你,我這家夥鼓搗起來,非把你給活活幹/si不可。你要是害怕,那就現在投降好了。”

賀曉仙卻好像沒聽見他這話似的,應該是看小小莫看入迷了,嘴裏不住誇讚道:“想不到你模樣長的斯斯文文,竟然會有這麽根嚇人的東西……就怕中看卻不中用。”

莫意閑自然心裏不服氣,就想發揮一下男兒本sè,讓賀曉仙qin身認識到自己並非假把式。

可他終究還是沒敢那麽做,至少他覺得,人與人之間的交往還是幹淨點兒好。

算起來,自打來到大原鎮,莫意閑已經與不少/女性有過不清不楚的關係。先是呂茜,然後又有jiāng燕,現在則是何玉如,另外他同時也輕薄過許欣如。

莫意閑這方麵的能力再強,那也隻是個肉做的。要是這些女人一同尋上/門來找他,那不出事才怪。

因而他也無意跟賀曉仙爭論,隻道:“隨你怎麽說,就當我中看不中用吧。”

賀曉仙不想這招激將fǎ竟不奏效,不過她也不是一個容易氣餒的人,索性放開身價,兩隻靈活的玉手輪liu在小小莫上輕柔愛/撫。

能有個美/女握住自己那話兒,莫意閑不由倍感舒/shuǎng,同時也非常痛苦。想吃卻不能吃,這無疑令人不shuǎng極了,莫意閑隻想把賀曉仙立馬推/倒,就地正/fǎ——當前,前提是他必須有這個膽量,不然賀曉仙給他帶來的那些欲/火隻能教他難受。

思想鬥/爭許久、考量再三,莫意閑最終還是牙關一咬,狠下心腸,輕輕推開賀曉仙的身/子。

賀曉仙滿是驚異的望著他,似乎全然沒有想到,這個男人,竟然能有拒絕自己的定力。

莫意閑長歎一聲,轉過頭去不敢看她,隻道:“曉仙姐,既然你累了,就睡吧。”言下之意,已是再明顯不過。

賀曉仙失望之sè寫滿在了臉上,愣了好一會兒,這才歎了口氣。隨即什麽話也沒說,wēn順的在莫意閑身邊躺下。如此,兩人就這樣同床共枕的睡著,但卻什麽越軌的事情都沒做。

身邊有這麽個大美/女陪/睡,莫意閑真能入眠才怪。

隻十分鍾後,他回想起方才拒絕賀曉仙的決定,便不jin倍感後悔。

‘t/md!好端端裝什麽君子?很好玩麽?放著這麽個大美/女不幹,我到底還算是個男人不?’

如此想到,莫意閑簡直連哭的心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