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人走了，程愫聽完事情的經過，才說道：“這件事，大概跟我有點關係。”
當初她讓沉輝去嚇唬謝純，沉輝說是牽了因果線給這兩個人，現在還沒斷啊？
這質量有點好啊。
冬思聽完後說道：“不是質量好，是因果還沒結束。那個受害者還沒有回歸正常的生活，施暴者自然會被因果困住，不得安生。”
程愫點點頭：“我去看過一次，劉琴已經比之前好多了，等她走出來，謝純也就能夠不再受罰了。”
“這倒是很公平，害了別人就別想著自己毫發無損。”
冬思笑道：“那也是你幫了忙，不然這滿世界的到處都有作惡的人，也沒看到有幾個現世報的。”
冬思的大爺說道：“果然是有緣人。你不入玄門就是可惜了。”
程愫說道：“我大概也沒有辦法守你們規矩，做個自由人就好。能夠幫到一些人就幫，遇不上也就算了。
冬思笑了起來：“你就算是我們的外掛，萬一遇上事江湖救急，你可得幫忙啊！”
圈子裏都知道程愫手撕厲鬼，冬思的大爺也不例外。
“少年英才。不過你也得學些東西和忌諱，對你有好處。”
三人在道觀論道一下午，在太陽下山時，才啟程回家。
“你大爺說話好有趣，會的東西好多！”
冬思一邊開車一邊笑：“當然，我大爺在我們圈子裏也很有名，不然也不敢帶出來見你。”
程愫靠在車窗上，看著窗外的安靜的夜色：“誰知道這樣的夜晚，會藏著多少故事。”
“誰知道呢。”
周二的董事會，程愫在進入會議室的時候看到了自己的父親。
段宏這段時間滄桑了不少，父女相見也沒有多親密，段宏拍了拍她的肩膀，歎了口氣就進入了會議室。
程愫也不知道說他是活該還是覺得他有點可憐，搖搖頭也進入了會議室。
整場會議程愫左耳朵進右耳朵出，開到最後就隻記住了其他股東的臉。
段宏在老爺子宣布還是由段偉暫代董事長一職的時候，臉色變得更加黑沉。
程愫坐在他身邊，看著段宏一副要黑化的樣子，小聲說道：“爸，你的黑眼圈都快掉到地上了，爺爺是不是擔心你的健康狀態啊？”
段宏看了一眼程愫，就想到自己的那間公司。最近他總算是找出問題的所在了，程唯一對他出手了。
“你媽最近......算了，我先回去了，你有時間多去看看老爺子，老爺子想你。”
程愫點了點頭，看著段宏匆匆離開了會議室。
段偉走過來問道：“怎麽樣？開會聽得懂嗎？”
程愫說道：“聽了個大概，不過我爸他最近是怎麽了？白頭發都長出來了，看上去老了十歲。”
段偉有些唏噓：“我哥最近心情不太好，你知道，就是你胡阿姨幹的事，到現在你爸都沒有緩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