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唯一的臉色也不太好看,可能是因為身為同一個性別,本能地排斥這種被非人**過後的姿態。

段宏這時候帶著些許得意說道:“我**得還不錯吧,你看她現在多麽聽話。”

“你說,我要是在二十多年前,就能夠對她下得去手,我們也不會離婚了吧?”

程唯一搖搖頭說道:“段宏,在你出軌的那一刻,我們的婚姻就完了。隻是愫愫的丟失加速了這一過程。就算愫愫不丟,早晚我也是要和你離婚的。”

“別人用過的男人,我嫌髒。”

程唯一的嫌棄就擺在臉上,段宏的臉色也不好看。

程愫勸道:“媽,事情完了我們就走吧。”

程唯一也不想在這裏待下去了,她拉住胡悅的胳膊,說道:“走。”

手掌下的胳膊瘦的很,一捏下去就仿佛捏到骨頭。

胡悅微微一抖,乖順地跟著程唯一往大門口走。

剛剛走到大門口,一個女生尖叫起來:“媽!”

段清清不知道為何突然出現,她看到胡悅消瘦麻木的樣子,一邊尖叫一邊跑過來,想要拉住她。

程愫一把攔住段清清:“今天我們要帶她走,她該為了當年的事付出代價。”

段清清眼裏含著淚,不敢相信眼前的人是她的母親:“媽,你這段時間去哪了?我找不到你,爸也不說你去哪裏了,你怎麽變成這個樣子?是不是程唯一虐待你?”

程愫語氣不善:“段清清,你別造謠,你媽現在這個樣子是爸幹的,不信你去問他。”

段清清抬頭看向程愫,眼神裏全是恨意:“還不是因為你們,不是你們我媽怎麽會變成這樣?”

程愫簡直無法理解:“段清清,你腦子沒問題吧。當初宴會上是你爸將人帶走的,之後就沒有了消息。怎麽到了你嘴裏,就變成我媽害的?”

“你媽當年幹了什麽你不知道嗎?你妹妹在哪裏你知道嗎?你見過她嗎?”

段清清一時失語,這件事確實是自己母親不對。可是這麽多年,媽媽對自己那麽好,爸爸對她也好,她真的沒有辦法去怪這兩個人。

滿腔的恨意無法發泄,最後隻能對準了程愫母女。

不管他們有沒有錯,都是他們的錯,如果不找個人發泄憤怒,自己怕不是要瘋掉。

“我不管,就是你們,就是你們!”

段清清就像是瘋了一樣,想要掙脫程愫的束縛,而胡悅垂著頭站在程唯一的身後,仿佛沒有看到也沒有聽到自己女兒一樣。

這個場景顯得詭異無比,段清清的尖叫引來了段宏。

“你怎麽回來了?你不是出去旅遊了嗎?”

段清清掙紮著要撲向段宏,程愫見狀就放開了手。

“爸,媽怎麽變成這樣了?你為什麽要把她交給程唯一,她會死的,會死的。”

段宏一把扣住段清清的肩膀:“清清,你是我的女兒,你應該站在我這一邊。看看你媽都幹了些什麽?難道她不該受到懲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