軟靠在年謹堯懷裏的賀雅聽見了,也聽明白了。

年謹堯的話簡而言之,就是要她自覺點,不要再纏著他的意思!

“堯哥哥,你就這麽喜歡她嗎?”賀雅靠在年謹堯的懷裏哭了,“我到底哪裏不好?你為什麽選擇她卻不要我?”

聽見靠在他身上的賀雅在哭,年謹堯甚至連看都沒有看她一眼,隻在沉默片刻後,說道:“賀雅,不要和任何人作比較,誰也不比誰好。隻是感情這種事,誰也說不準”

年謹堯發誓,最開始和安淺生活在一起的時候,他從來沒覺得自己會喜歡上那種小東西。

明明安淺隻有小小一點點,一天還勁勁兒的。買東西愛砍價,為人處世總是小心翼翼。

最重要的是,她身材幹癟的還不如個高中生,怎麽看都不像年謹堯這種成熟又有魅力的男人會喜歡的類型。

可年謹堯就是不可自拔得淪陷在安淺的溫柔裏,不僅如此,他還習慣了她的一切,甚至想小心翼翼地嗬護她。

賀雅靠在年謹堯懷裏,清楚地看到了他想起那個女人的時候,唇邊不自覺露出來的笑意。

這樣溫柔的年謹堯是賀雅從未見過的,她心裏就更加想知道,那個女人到底是什麽樣子的。到底是要多美,身材多好才能把冷情冷性的年謹堯迷成這樣。

很快,賀羽的司機開著車過來了,賀羽下車來想把賀雅抱上車。

可賀雅死活不要,就堅持要年謹堯抱她上車。

年謹堯能把賀雅送到這裏,還等了那麽久已經仁至義盡,身為已婚人士,抱除了安淺之外的女人上車這種事情不該是年謹堯做的了。

於是,年謹堯隨手將賀雅推到了賀羽身上,“你的妹妹。”說完,他也不管賀雅站不站得穩便不再管她,能做到這些已經足夠。

目送年謹堯無情的背影消失在視線中,賀雅沒出息的哭出了聲。

賀羽在一旁看著,很是無奈地搖頭歎息,“賀雅,你看到年謹堯的態度了,還要繼續嗎?”

“要!為什麽不要!”賀雅擦了把眼淚,倔強的不肯屈服更不肯就此認輸,“辦法總比困難多,堯哥哥隻是結婚了而已,有什麽了不起的!我愛了他那麽多年,死心塌地!我決不就此罷休。”

年謹堯沒有聽到賀雅的豪言壯語,走到路口,許俊開著車早已等候多時。

年謹堯一上車,許俊聞到一股很濃鬱的香水味,忍不住提醒了句,“爺,您要不要在外麵吹吹風再回去?”

“嗯?”年謹堯奇怪地看著許俊,“為什麽?”

“您自己聞不到嗎?香水味這麽重,怕是洗都洗不掉!”許俊冒死進諫,“您要是這樣回去,大少奶奶她……”

想起安淺發脾氣的小模樣,別說,年謹堯還有點喜歡她那樣勁勁兒的。

上次的口紅印事件過去雖然不久,但年謹堯多少有點想試探一下安淺這次會是什麽反應。

對,年謹堯就是要在作死的邊緣瘋狂試探!

“不用,回家。”年謹堯說這話的時候,心裏已經開始期待待會兒看到小家夥吃醋的小模樣了。

這不,年謹堯一回家就看到客廳落地燈暖黃的燈光亮著,這會兒已經快淩晨1點了,安淺肯定又睡在了沙發上。

換了鞋進來,年謹堯果然看到安淺蓋著她的可愛草莓小毯子,睡在了沙發上。

安淺醒著的時候很乖,睡著的時候讓人看著忍不住有點想親一口。

年謹堯緩緩在沙發邊蹲下來,輕聲在安淺耳邊提醒,“淺淺,我回來了,現在抱你回房睡覺。”

安淺睡得太沉了,什麽也聽不見,所以一點反應也沒有。

年謹堯也無所謂,直接連人帶毯子一起,小心翼翼得將安淺抱起來上樓。

快走到安淺房門口的時候,安淺哼唧了兩聲,緩緩睜開眼睛,醒了過來,“嗯?你什麽時候回來的?”

剛睡醒的安淺說話聲音比醒著的時候更軟糯,就像小女孩在撒嬌一樣,特別好聽。

“剛回來,我應酬不好說幾點回來,以後別等我,在沙發睡著冷還不舒服。”年謹堯單手擰開安淺的房門,抱著她進去。

安淺的房間喜歡開著窗戶通風,門打開,一陣夜風吹來,大概就是這一瞬間,安淺又聞到那股熟悉的香水味!

不等年謹堯把安淺抱到床邊放下,安淺突然揪住他的西裝外套湊到鼻子前,“嗅嗅”的像小狗狗一樣聞了起來。

見安淺似乎發現了什麽,年謹堯垂眸看著她,也不急著把她放到**,明知故問,“你聞什麽呢?”

安淺剛還睡得迷糊糊的,這會子瞌睡蟲都飛了!

“你今晚去的什麽聚會?和誰啊?”安淺一直被年謹堯抱著,這會兒揪著他的西裝外套,在他身上正了正身子,明顯是清醒了。

“和幾個從小一起長大的朋友。”年謹堯沒有撒謊,賀羽他們的確是和他一起長大的,一個圈子的小夥伴。

“也有女的吧?”安淺說著,又湊到年謹堯懷裏聞了聞。

年謹堯身上除了煙酒的味道,就是這股香水味,特別濃!

這股香水味安淺已經不止一次的聞到了,上次口紅印事件,她也在年謹堯的西裝外套上聞到過。

可就是想不起來到底是誰用過。

“安淺,你這是吃醋了嗎?”年謹堯垂眸看著邊聞邊問的安淺,唇邊帶著笑意。

一聽這話,安淺小眼刀一甩,恨不得一下就給年謹堯“唰唰”死!

“顏顏跟我說過,你這樣的男人很多女人覬覦。我腦子轉得慢,嘴巴也笨得不會說話,自認沒什麽本是能留住你。”這話說著說著,安淺竟然有點委屈,“你身邊優秀的女人肯定很多,我連跟人家比的資格也沒有……”

年謹堯眼看著懷裏抱著的安淺要哭出來了,抱著她在床邊坐下,把人放在腿上坐好,趕忙哄道:“怎麽還哭了?我又沒做什麽。”

“現在是什麽也沒做,以後呢?年先生,你能保證我們的婚姻走多遠?”安淺眼眶都紅了,哭唧唧的樣子惹人心疼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