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七嚇了一跳,猛的回頭竟看見站在門口的孟西。
“你來幹什麽?”她們之間好像沒有什麽可說的,更何況她並不像見到她,昨晚的那一幕在看見她的那一刻又蹦回了腦海,她還是覺得--惡心。
對於白若七的冷漠的態度孟西不以為然,將房門關上,走上前問道,“你是不是想離開這裏?”。
白若七嘴角一抿默不作聲。
“嗬 ̄ ̄希望你不會以為我是在幫澈套你話,這沒有必要,因為澈不讓你離開這裏你就沒有離開的可能,之前他已經吩咐了別墅所用的人,絕對不能讓你離開別墅。”
白若七不敢置信的瞪大了雙眼,北堂澈是要將她困在這裏嗎?其實心裏早就有了警覺隻是真的聽到這樣的話,心裏還是有種希望落空的失落感,可是她不會坐以待斃,她還是要走,一定要走。
可是
她抬頭看著將這個消息告訴給她的孟西不知道她這又是打著什麽主意。
看出了她眼中的戒備,孟西冷冷一笑,從兜裏掏出一個手機扔到了她的**,“你在別墅裏不可能找到通訊設備,這是我新買的並沒有用過,如果你想要離開這裏,它是唯一可以幫助你的,至於你有沒有這個本事逃出這裏或者找人將你救出這裏,這就是你個本事了。”她說完轉身離開。
“你為什麽要幫我?”白若七不明白,她們應該算是情敵吧。言琥濾尖伐
“你錯了,我不是在幫你而是在幫我自己。”她將手裏行李向空中舉了舉,“澈讓我離開別墅,卻仍然讓我住在原來的公寓裏麵,所以說我還是有機會的,所以我其實期盼著你能夠快點離開,成功離開,這樣我能夠回到澈的身邊,所以我這不是在幫你,也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她看門離開。
看著手上的手機,白若七陷入了思考當中,她要離開,是一定要離開的,隻是恐怕隻有一次機會,她知道北堂澈這個人是絕對不會允許自己在一件事上犯同樣的錯誤,所以一次如果她走不了那麽他將絕對不會再給她任何一個逃離的可能,而且還會牽連身邊的人,還有叔叔,雖然他將白氏的股份賣掉,可是他依舊是她的親叔叔,從小到大都是他和爺爺在照顧她。
所以她要離開也一定要保證他的安全。
白若七下床將手機關機藏在了床底下的位置,拄著拐杖走進浴室將淋浴打到冷水的位置。
好冷,冰涼的**將她身上所有的溫度都帶走了,身體瑟瑟發抖,她將腿避開水流整個人在冷水下不住的顫著,感覺淋的差不多了,她用浴巾將自己身子擦幹又將衣服穿上躺回到**……
頭昏的厲害,她知道自己這一定是發燒了,身子顫的厲害,她在等待有人能夠發現她,果然張嫂發現的時候立刻叫來了洛羽奇。
看著臉蛋燒的通紅的白若七,他緊緊的抿著唇,給她打了點滴讓張嫂去煮一些小米粥……
白若七睜開眼睛就看到了這個意料之中的男人,她冷冷的別過臉當看到手上插著的針頭時作勢就要拔掉。
“別動。”洛羽奇一向陽光的臉上此時也沾染了幾分愁容,握著女人冰冷的手指僵了僵,卻還是依照自己心裏的想法將它握在了手心裏,有些自嘲的說道,“因為被澈欺負,所以連我一起討厭了嗎,討厭到都不願意讓我幫你治病。”
聽著他輕柔的聲音,白若七緊緊的抿著紅唇,對於眼前的這個男人她從來都沒有討厭過,她依稀記得在婚禮那天他向她伸出的手,隻是她卻要利用他了……“你說過幫我照顧好我叔叔,可是你沒有做到,你和北堂澈狼狽為殲。”她想到叔叔受的苦心裏撕裂一般的疼痛,都是因為她才會這樣,就是現在還要讓他被捏在別人的手裏受別人威脅。
“我沒有,你叔叔好好的,澈並沒有對他做什麽。”
“可是難保他以後不會做什麽,叔叔的命一天捏在北堂澈的手裏他就不會真的安全,你能幫幫我嗎,我不會逃,請你放了他,放了他好不好?”她屏住呼吸懇求的看著他,眼中溢滿了淚水。
洛羽奇知道現在最明智的決定就是拒絕她,放了她叔叔就等於背叛澈,那是不可饒恕的,但是他卻還是鬼使神差的點了點頭。
“真的嗎,你真的放了我叔叔嗎?”原本她其實是不抱什麽希望的,他和北堂澈是好兄弟她從未以為他會幫她。
“如果你讓自己的身體快點好起來,我就答應你放了他。”看著她驚訝的瞪大的雙眼,他情不自禁的放柔了聲音,她的眼睛很大異常的明亮,每次瞪圓的時候裏麵都會射出璀璨的光芒,讓人禁不住溫柔起來。
“好好。你說的是真的嗎,不讓澈知道,是真的嗎?”她忍不住又確定了一遍。
“是。”
“我叔叔的身體怎麽樣,他能走嗎?”隻要回到t市就安全了,但是她要確定叔叔的身體可以平安到達t市。
“他已經沒什麽大礙了,都是一些外傷並沒有什麽傷筋動骨的地方。”
“……謝謝。我沒有想到你會幫我。”她清澈的水眸看著眼前溫柔陽光的男人,他依舊是第一次見麵那個讓人溫暖的男人。
“嗬 ̄ ̄我沒有幫你,我隻是不想傷害你。”不想看你落淚而已。
昨天,他用了強大的意誌力才沒有衝上前去幫她一把,昨天的北堂澈幾乎已經處在了暴怒的邊緣,他知道如果他再出手幫助她的話,那麽事情隻會更加的糟糕,可是她絕望淒楚無助的淚眼卻怎麽樣都沒有辦法從他腦海裏消除,他喝了一夜的酒,他不喜歡這樣的自己,不喜歡自己這樣不受控製的情緒,也不喜歡自己產生這樣情緒的對象是澈的妻子,無論他們兩個之間有沒有感情,她都是澈的妻子,毫無疑問……
因為藥效的作用白若七慢慢的睡著了,洛羽奇悄聲的將房門關上,他怎麽會不知道她想要幹什麽。隻是直到他就能夠不出手幫她嗎,在她開口的那刻他就知道他做不到,所以他幹脆就裝作什麽都不知道好了,如果澈有什麽怨氣都灑在他身上好了,他的確該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