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我看見鄭天然[1]向我苦笑。你被誰吹大了,皮膚像醬油一樣,樣子很不美,我說,你現在身體很好了,說這句話,心裏甚為感動,想把你抱起來高高得丟到天上去。醒來覺得甚是愛你。
這兩天我很快活,而且驕傲。
你這人,有點太不可怕。尤其是,一點也不莫名其妙。
朱
[1]朱生豪在之江大學時的好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