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揚用槍頂著江左的頭,大喊著:“江左,我拿你當朋友,你別不識好歹!”

江左反駁著:“大可不必!你拿我當朋友,就是用槍頂著我的頭嗎?就是設計擺了我們一道,把我們騙到這裏麵一網打盡嗎!”

商揚道:“說話要講良心啊,是你們自己要來賭場的,我隻是好心帶你們來而已,怎麽反倒成了我的不是了!”

江左吼著他:“可是在我的計劃裏,不應該出現你聯合賭場老板,把我們圍困在裏麵的事情。想要卷軸就憑本事來拿,非要利用和欺騙別人的感情。商揚,你跟星組織的其他人比,你差遠了你!”

“你閉嘴!”

“我不閉,我就是要說,有能耐你就打死我,咱倆魚死網破,你也別想拿到卷軸!”

咚……

商揚憤怒地揮拳,一拳將江左打倒在地,鼻子噴出血來,不過瞬間便被卷軸治好,血也立刻止住了。

江左笑了笑:“嗬,你動怒了!”

商揚氣得橫眉冷對:“江左,你欺人太甚,我根本就不想跟你鬧翻,咱們兩個本可以合作得很好的,你有卷軸我有渠道,咱倆手眼通天,賺大錢不好嗎!”

江左冷漠地看著商揚:“對不起了商揚,如果放在之前,我們兩個可以是很好的朋友,未來的日子也許還能更加深交。可是現在,你背信棄義在先,你選擇了你的星組織也無可厚非,但是你別指望我能跟你合作,把卷軸的能力給你!”

商揚自嘲地笑著:“我真後悔,暴露得還是太早了!我也早就應該明白,像你們這些所謂的伸張正義的人,怎麽可能跟我們同流合汙,但是我們畢竟朋友一場,此情此景,你沒什麽想說的嗎?”

江左搖了搖頭,笑道:“我是該叫你房日兔,還是叫你商揚。說實在的,你這一路幫了我不少忙,能來到這個地方,全都仰仗你的本事,可是事到如今,該麵對的還是要麵對!”

商揚皺緊眉頭:“江左,沒有一點回旋的餘地了是吧!”

江左不屑道:“沒什麽好說的,我是不可能跟你合作的,你就算再說幾十遍,上百遍,我也是同樣的回答!”

商揚冷哼一聲:“既然你不吃軟的,那我就隻能跟你來硬的了,齊澎董湃!”

齊澎和董湃,從不知何從突然竄出,一人一邊,直接將江左按在了地上,江左完全沒來得及反應,邊已經被死死地控製住。

二人齊聲喊道:“冒犯了,江醫生!”

商揚道:“輕一點,別把江醫生傷到了。”

江左被按在地上,強行地掙紮著:“你們要幹嘛?就算你說什麽做什麽,我也不可能跟你合作,商揚你死心吧。”

商揚哈哈大笑:“合作的事情,我暫且不提,等我們抓住了你的其他朋友們,就由不得你怎麽說了。”

江左咬牙切齒:“你白日做夢去吧,晁佑和寧夏,他們的戰鬥力都是頂級的,你們不可能抓得住他們。”

商揚嘖嘖感歎:“話別說的這麽滿,江醫生,如果你看到了晁佑現在的處境,就不會說出這樣的話了。”

“你們把晁佑怎麽了?”

“倒也沒怎麽,就是訓練一下他的體力,看看他能不能堅持得下來。”

此時的賭場中心,晁佑奪過了一根棍子後,在人群之中一通掃打,一排一排的人在他麵前被撂倒在地,可是敵人人數太多,一個倒下了就會有另一個撲上來,逐漸地,就連晁佑也要體力不支了。

阿奉和阿濤夾在人群之中,也朝著他撲了過來,眼見著阿奉舉著刀,刺向了自己的胸口,晁佑眼疾手快,狠狠地將棍子橫過來一掄,甩在阿奉臉上把他打得鼻青臉腫。

阿濤三步並作兩步,奮勇上前,赤手空拳地向晁佑發起了進攻,晁佑完全沒把他放在眼裏,高抬起腿,一個華麗的回旋踢,再一次精準地命中阿濤受傷的眼睛。

阿濤被一腳踢翻在地,狼狽地大聲嚎叫,他身後的這些人也都顧不上管他,前仆後繼一般往晁佑身上撲。

“晁佑!我來幫你!”

陳啟尚不知道從哪裏撿來了一根棍子,一頓毫無章法地胡掄,打進了人群之中,逼得他前麵的敵人連連後退。

可是後麵的敵人,陳啟尚壓根沒有防備,作為一個沒有任何戰鬥經驗的人,這也確實是他的疏忽大意。

後麵的敵人一擁而上,直接將陳啟尚撲倒在地,毫不意外地將其按在地上抓住了。

“晁佑!我幫不了你了!”

他這一幫忙,總共幫了沒到一分鍾。

伴隨著陳啟尚的被擒,晁佑也開始體力不支,汗水完全浸濕了衣服,滴答滴答地順著發絲往下淌。

秦老陰險的笑聲響了起來:“小兄弟,不行了吧,就算你有通天的本領,也隻是個凡人,不可能以一敵百。”

晁佑重重地喘著粗氣:“真是沒想到,有那麽一天,我晁佑,居然敗給了人海戰術……”

秦老笑道:“我真的是十分地欣賞你啊,至於你眼下的情況,也已經是無路可走了,何必執著於那些所謂的氣節。事已至此,我也不掩飾自己的身份了,我就是這座賭場的老板。我早就得到了星組織的房日兔放出的消息,說是有一夥人要來我這賭場,把我們賭場一網打盡,想來就是你們幾個吧。”

晁佑冷笑:“你知道的太晚了,我們早就和警方聯係好了,裏應外合打你們的措手不及,現在賭場的八個出入口,我們都已經找到了,你們才是真正的無路可走!”

聽到這裏,秦老更是笑得猖狂:“小兄弟啊,你也太天真了吧,我既然早就知道你們會來這裏,你覺得我不會讓賭場裏的所有工作人員都做好準備嗎?”

晁佑怒視:“你什麽意思!”

秦老歎了口氣:“那些給你們出入口提示的工作人員,都是我提前安排好的,他們專程等你們來問,然後把出入口的消息透露給你們,當外麵的警察根據你們的消息,以為可以偷偷地潛入進去的時候,他們就是正好進了我們的埋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