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卯冷笑一聲:“嗬,無謂的托詞罷了,如果我用了全部實力,你們怕是沒有一丁點還手之力,不過螻蟻罷了,竟然還敢如此自信。”
晁佑撇著嘴嘁了一聲:“少在那裏裝模作樣了,你就算比我們多了幾十年的戰鬥經驗,那又怎麽樣?你已經年紀大了,七老八十的人,還妄想跟我們二三十歲的年輕人比嗎?”
寧夏也說道:“沒錯,我們的戰鬥經驗可能不如你,但是你的體力絕對不會超過我們,就算一直耗著,也早晚會把你耗到不行!”
辛卯攥緊拳頭,雙臂平舉,厲聲怒斥:“既然你們兩個不服,那我就隻能使出全力,讓你們徹底醒悟了!”
江左懵了:“他要幹嘛?這個動作是?”
陳啟尚腦洞大開:“我去,他不會是什麽巫師或者法師,能夠使出什麽法術之類的吧……”
江左挑了挑眉:“好家夥,我隻是猜測他會使出什麽大招,結果你比我還敢想啊!”
晁佑直接嘲笑:“老家夥,你的中二病太嚴重了,如果有機會的話,我建議你去看一看!”
寧夏接茬:“不過他應該沒機會了,這裏就是他光輝的一生的句點!”
晁佑和寧夏兩個人,一起用言語激怒著辛卯,試圖讓辛卯因為心中的怒氣,而無法全心戰鬥。
而辛卯,自然也是比較容易上當的,畢竟,確實如他們所說,辛卯都已經牛了一輩子了,怎麽甘心被幾個小了自己幾十歲的晚輩嘲笑。
“你們自尋死路!”辛卯一個大步衝上前來,伸出手掌往前一推,一股神秘的氣浪直逼上前,竟然將二人推開幾步。
寧夏驚訝地挑動眉毛:“這是氣功?”
晁佑很淡定:“果然沒錯,他之所以不主動攻擊我們,就在於他有非常強大的硬氣功。這種氣功就強在,給自身帶來極強大的防禦力,甚至可以化防禦為攻擊力。”
寧夏問:“什麽意思?”
晁佑解釋:“就是說,我們用十成的力氣,打在他的身上是極有可能返還給我們七分的,他根本不怕我們的攻擊,或者說他巴不得我們全力攻擊!”
陳啟尚恍然大悟:“反甲?!”
晁佑點點頭:“沒錯,大概就是這個意思!”
陳啟尚拍著大腿:“我去,這老頭是個自帶反甲的男人,這不公平啊!”
江左拉住陳啟尚:“你與其糾結這個公平不公平,還不如趕緊想一想,我們要這麽做才能幫到他們,畢竟反甲已經套上了,我們又不能給他卸了!”
陳啟尚很迷茫:“可是,對抗硬氣功有什麽辦法啊……”
江左閉上眼睛,認真思考,可是對此毫無研究的他,完全想不出任何的辦法。
卷軸卻在這個時候突然出現,提醒他道:“江左,能對抗辛卯的人,隻有你了!”
江左不敢相信:“我?可是晁佑和寧夏都拿他沒辦法,我能做些什麽啊……”
“你現在身上集中了七個星組織成員的能力,難道就找不出一個可以對抗昴日雞的?好好想一下,機會掌握在你的手裏,不能輕言放棄,要努力爭取!”
說到這裏,江左心裏有了一點點堅定,大家都是普通人,肯定有破綻或者短板,即便這個昴日雞再強,也肯定有擊敗他的辦法。
星組織已死幾名成員的能力和招式,在江左腦子裏反複跳躍,直到四個大字突然出現,讓他恍然大悟。
這四個字便是……
以柔克剛……
江左從頭到尾捋清楚:“雖然我從來沒有跟心月狐交過手,但是卷軸裏記錄了他的最強招式,是四兩撥千斤的太極。如果硬氣功可以抗住所有直麵而來的傷害並且返還,那麽我用柔和的太極,是不是可以對付這一招呢?”
江左大喊一聲:“老陳,我有辦法了!”
陳啟尚趕忙看向他:“這麽快就發現了?什麽辦法啊!”
江左自信地笑了笑:“放心,就瞧我的吧!”
說著,江左從地上站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大步流星地走上前來,在寧夏和晁佑懷疑的目光下,站在了三人旁邊。
寧夏問:“江左?這裏危險,你幹嘛要湊過來?”
江左笑了笑:“我已經有對付他的辦法了,接下來,輪到我來表演了。”
晁佑一把拉住他:“哎哎哎,等一下!在不確定你一定能打得過他之前,我必須得確認一下,你所說的辦法是什麽。”
江左一本正經地說出那四個字:“以柔克剛!”
寧夏疑問道:“你想用太極對抗他的硬氣功,可是你會太極嗎?從來沒見你練過啊……”
江左用大拇指指著自己:“我雖然不會,但是心月狐會啊,心月狐最強的招式就是四兩撥千斤的太極,他死了之後,這種能力就歸我所有了!”
辛卯聽了江左的話,放聲大笑:“實在是勇氣可嘉,不過你是在癡人說夢,心月狐死了你就能獲得他的能力,你以為這是什麽,吸星大法?”
江左嘁了一聲:“你愛信不信,我說出這些話,又不是為了讓你相信的,隻不過當你成為我的手下敗將之後,希望你不要後悔!”
辛卯道:“我也希望,當你被我抓住之後,還能這麽冷靜且淡定的說出這些話來。”
晁佑和寧夏還是有點擔心:“江左,這真的靠譜嗎?”
江左咽了口口水:“你們保護我一下,我全力試一試,如果真的不行的話,把我及時撤回來就好。”
二人錯愕:“原來你也沒有自信啊……”
江左小聲嘀咕:“我臨時想出來的辦法,怎麽可能百分之百自信,不過這是眼下破局最好的方式了,你們不覺得嗎?”
晁佑點點頭:“行,你盡管去吧,如果有任何情況的話,我們及時把你救回來。”
寧夏道:“不過還是要小心行事,隨時提防著他一點,這個老頭套路很深的!”
江左應著:“好的,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