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佑和寧夏見盔甲跳了下來,第一時間就是招呼著:“江左,快躲起來!”
江左卻自信地笑了笑:“今時不同往日了,以前的我可能沒什麽能耐,不過現在的我,未必不是他的對手!”
晁佑和寧夏疑惑地看著江左這個樣子,而江左則是堅定地往前踏了幾步,就筆直地站在那裏,麵對著眼前的那個龐然大物,他沒什麽顧忌的。
神秘回音響了起來:“嗬,小子,你不害怕嗎!”
江左不屑道:“怕?有什麽好怕的,一個鐵皮而已,目測也就兩米多,我一米八一,跟他也沒差多少吧,你以為他能高過我一頭,氣勢就能高過我一頭嗎?”
神秘人哈哈大笑:“你的無知確實是高過了所有人一頭,我本以為那兩個先衝出來的,是最無知的,沒想到你比他們更加愚昧!既然你想死,那我就成全你……”
盔甲抬起頭,舉起手裏的鋼刀,對準了江左的腦袋,狠狠地劈了下去。
所有人都替江左捏了一把汗,可是一瞬間,江左消失在原地,當鋼刀落地砍在了地板上之後,江左才再次出現,一腳踩在刀刃上,露出鄙夷的笑容:“就這?”
“小子,身手不賴啊,那你還能躲得過下一招嗎?”
天花板上打開一個縫隙,從裏麵飛出幾枚蝴蝶鏢,刷刷地飛向江左的方向。情勢萬般危急,江左揮舞手臂,在麵前逆時針畫了個圓,一副八卦出現在自己眼前,完美地將所有的蝴蝶鏢擋在了外麵。
他再次催動了心月狐的能力,在江左看來,目前為止的所有星組織成員中,最強的防禦能力就是心月狐的太極和八卦陣。
“漂亮!”幾人不由得呼喊出來。
神秘人不屑地嘁了一聲:“擋住了這一下又如何,你的那個區區法陣,能扛得住盔甲的一刀嗎!”
黑白無常還在繼續對著晁佑和寧夏發起進攻,二人也抽不開身去幫江左,隻能囑咐著:“江左,萬事小心啊。”
“放心吧!”江左攥緊拳頭,關節被捏得哢擦哢嚓響,這已經數不清是江左的第幾次參戰了,他已經從生疏變得熟絡,膽量更是與日俱增,麵對自己眼前這樣可怕的怪物,他甚至不屑一顧了。
扛住了蝴蝶鏢的連串攻擊,江左收起八卦陣,凝聚身體裏的內力,頭發被氣浪吹得亂飄,衣服也隨風抖動著。
在眾人的疑惑之下,江左的背後亮出來一支雄雞模樣的幻象,隨即轟出一股強大的震**波,精準地命中了盔甲的胸口,將其震退。
“看來,效果不錯啊!”江左會心一笑,得意地盯著那副盔甲。
“江左身後的那隻大公雞是怎麽回事啊……”玉小瑩問身邊的陳啟尚。
陳啟尚也是一臉錯愕:“原來不是我的幻覺嗎?你也看到了?”
二人不明所以,也不能參戰,就隻能在後麵看個熱鬧,不過這一次,算是讓他們徹底地長了見識。
江左的進攻還沒完,他做出助跑的姿態,一個箭步衝了出去,達到那幾乎瞬移的速度,背後閃現出來一隻火虎的幻象,這一次他動用的是尾火虎的速度能力。
跳到了盔甲的頭頂,江左大吼一聲,使出一個元氣波,狠狠地敲在了盔甲的頭頂,轟的一聲爆鳴,盔甲頭部的頭盔被炸飛,江左也連滾帶爬地摔在地上,被後麵的陳啟尚和玉小瑩接住,攙扶起來。
陳啟尚連連讚歎:“已經很好了,你貌似把那個盔甲給打爛了,頭都掉了!”
江左笑了笑:“果然,那些星組織成員還是有點實力的,他們的能力都相當好用,這樣的龐然大物,隻是用了三招就隨便解決了。”
然而是他們高興得太早了,掉了腦袋的盔甲,放下手裏的鋼刀,在地上尋找起來,在找到了自己的腦袋之後,竟然安了回去又可以行動自如了。
陳啟尚不由得爆了粗口:“我靠!這特麽是啥呀!”
江左趕緊從地上爬起來:“看來頭部並不是他的弱點,我還得繼續想辦法,可是到底哪裏才是他的致命缺陷呢……”
神秘人哈哈大笑:“哈哈哈哈,別做夢了,你想在一個靜物上麵找到什麽弱點,它隻是一副盔甲,是沒有生命的!”
江左微微一笑:“說到點子上了,這些東西果然是沒有生命的,也是沒有意識的,他們全都隻受你一人操控,我說得對吧!”
神秘人冷笑一聲:“雖然你看出了其中的門路,可是那又怎麽樣呢。不妨告訴你,根本沒有什麽吃人鬼堡一說,這裏就是一個充滿機關的別墅,至於那些失蹤的人,你們也不必再找了,他們早就已經長眠於此了。”
江左恨得咬牙切齒:“你這混蛋,是你殺了他們!你這惡貫滿盈的凶手,為什麽要傷害那些與你無冤無仇的無辜的人!”
神秘人哼了一聲:“是他們私闖民宅在先,怎麽能算是無辜,你的指控不成立!”
就在這時,盔甲的後背突然被撞了一下,手裏的刀也脫手而出,跌跌撞撞地歪倒在旁邊。
定睛一看,晁佑把黑無常扔到了盔甲的背上,將他直接砸到,而這次黑無常也沒有像之前的幾次一樣再站起來,而是躺在地上沒了動靜。
江左疑惑地看著晁佑,晁佑伸出手,齜著牙,仔細一看,晁佑的嘴裏有一根咬斷的線。
晁佑把線吐出去,扯了兩圈丟到地上:“就是這根線,連接著與黑無常的聯係,我把這根線咬斷了,黑無常果然不能動彈了!”
另外一邊的寧夏,也是剛剛找到連接白無常的線,將白無常踩在腳下,一把扯斷,白無常原本還在掙紮,線斷了之後,直接就趴在地上沒了聲音。
寧夏皺著眉頭:“原來,真的就是兩個普普通通的傀儡,根本不是什麽有鬼……”
江左微微一笑:“看來,目前最大的問題,也隻有眼前的這個鐵皮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