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人笑了笑:“看來,真的是不能低估了你們,雖然不知道你們是什麽身份,不過你們的膽量和實力,的確要比那些人強大許多!”
江左指著鐵皮人喊道:“知道害怕了吧,識相的你就趕緊現身,讓我們看看你的真麵目,然後老老實實地投降自首,等待法律的製裁!”
神秘人嘲諷地嘁了一聲:“嗬,讓我現身可以,看你們的本事吧,畢竟這些才隻是開胃小菜,真正的大場麵,你們還沒見識到呢!”
江左皺著眉頭:“大場麵?我倒是想看看,就這麽大的一個別墅,你能弄出多大的場麵?”
“哼……”
神秘人哼了一聲,不再說話,鐵皮人空****的盔甲裏麵,閃爍起詭異的紅光,手中緊握的鋼刀,刀刃上散發出一股冰冷的寒氣。
四周的門窗緊閉著,在眾人的周圍,突然噴薄出莫名的氣體,成霧狀地向他們湧了過來。
神秘人哈哈大笑:“想知道那些人都是怎麽失蹤的嗎?馬上你們就能體會到他們相同的待遇了!”
“什麽意思啊……”幾個人麵麵相覷,不知道這句話是什麽意思,可是再看了一會之後,他們似乎明白了。
霧氣向他們擴散的過程中,波及到了趴在地上的黑白無常傀儡,在眾目睽睽之下,那兩個傀儡變成了雕像,在漆黑的大廳裏泛著銅光。
江左瞬間明白了:“不好,那霧氣能把我們變成雕像!”
“啊?”陳啟尚震驚地瞪大眼睛:“那怎麽辦,我們已經被包圍了,這樣不是站著等死嗎!”
寧夏和晁佑趕緊把三人圍在中間,可是事已至此,他們也沒有什麽辦法能夠解決這種處境。
神秘人放聲大笑:“你們應該感謝我,長眠於此,變成雕像,你們的肉體就永遠不會腐爛,不會腐朽,你們將永存於這世間,直到海枯石爛!”
“呸,沒人願意做什麽雕像,更沒人感謝你!”
“你是在褻瀆這偉大的藝術,每一個變成雕像的人都心甘情願,他們自願為這偉大的藝術獻身,唯有你們如此無禮。”
“放屁,我才不信有人自願,你就是個殺人凶手!”
“他們已經變成雕像,我說他們是自願的,他們就是自願的,我不妨讓你們看看,他們在變成雕塑之前的最後一刻,那完美的表情,讓人賞心悅目!”
言語間,地板上打開了幾個機關,數不清的雕像從地裏冒出來,出現在了五人的眼前。
看那些雕像,表情無不猙獰恐怖,個個都寫著恐懼和慌張,可想而知,在他們臨死之前,心裏是哪般的害怕。
神秘人歎息:“看看他們的表情,是不是全都體現著對於藝術的讚美和無私,當他們心甘情願地為了藝術而獻身,自願付出生命的時候,我感動得快要哭出來了。”
玉小瑩顫抖地說道:“哪裏看出來他們自願的啊,他們的表情明明表情就很恐怖!”
神秘人怒道:“胡說八道,你又不是他們,怎麽知道他們不是心甘情願的,不過也罷,等一會你們變成雕像了,你們就知道那是一種什麽體驗了。”
陳啟尚僵硬道:“怎麽辦啊,我們不會在這種地方英年早逝了吧……”
晁佑表情依舊冰冷,寧夏神色凝重,玉小瑩害怕得即將要哭出來了,唯有江左,此時此刻卻一反常態地淡定。
寧夏問:“江左,你怎麽看起來一點都不擔心啊?”
江左微微一笑:“我不是一點都不擔心,畢竟死還是人人都怕的嘛,我隻不過是想到了辦法……”
所有人齊刷刷地看向他:“你想到辦法了?”
江左聳了聳肩:“能把我們變成雕像的,無非是這霧氣而已,既然如此,別讓它碰到我們就是了,多麽簡單的一個道理。”
晁佑問:“話是這麽說,可是這霧氣,我們要怎麽躲得過去啊?這種東西可不像是飛鏢暗箭那樣容易躲,這氣體都是發散的……”
“氣體畢竟是氣體,隨風飄搖的東西,沒什麽可擔心的,瞧我的吧……”
江左凝聚內力在手心,雙手合十,猛地向兩側張開,手心處頓時氣流湧動,而且越來越激烈,逐漸形成了風浪。
江左的背後,閃爍起了昴日雞的幻象,大吼一聲,風浪越聚越大,在大廳裏形成一股龍卷。
幾人全都置身於其中,被風吹的踉踉蹌蹌,玉小瑩撲進寧夏的懷裏,晁佑一把拉住了陳啟尚的胳膊,四人抱團保護彼此,同時將江左圍在了正中央。
江左的頭上和胳膊上都已經是青筋暴起,攥緊拳頭,氣浪瞬間爆炸開來,大廳裏的霧氣被卷得亂七八糟,煙消雲散……
“就這?”江左嘲諷地揚起嘴角,捋了捋自己那被風吹得亂七八糟的頭發,他的手心都已經充血。
神秘人依舊淡定從容,似乎對這種情況,並沒有什麽太吃驚的表現,隻是淡然地說了一句:“你們是在褻瀆偉大的藝術,你們這群無知的愚人。”
江左冷笑一聲:“我們是在捍衛自己的生命,生命高於一切,你才是那個真正無知的愚人!”
神秘人道:“你們這群螻蟻的生命算什麽?能有我的至高藝術重要?都是你們那些無謂的掙紮,不但浪費我的時間,還弄得我的房間一團糟。”
鐵皮人再次動彈起來,霧氣已經散去,看來還是鐵皮人準備發起進攻了。
江左笑了笑:“黑白無常已經沒了,現在我們人齊了,你覺得靠這個沒有腦子的鐵皮疙瘩,能打得過我們?”
神秘人鼓了鼓掌:“對啊,你還真是提醒我了,既然你們人多勢眾,我讓你們分開不就是了?”
幾人疑惑,突然整棟別墅轟隆隆作響,地動山搖,仿佛地震了一般。江左看著自己的腳下,泛起了一陣光芒,再看其他人腳下,也是如此。
“下麵可能還有機關,大家注意躲避!”
聽了江左的話,眾人也往腳下看,可是整個地麵幾乎全覆蓋了光芒。
陳啟尚大喊:“這根本避無可避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