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的男人,就是謝昶,星組織代號鬥木獬,他的實力一直是個迷,遇到強的人他也能打成平手,遇到弱的人也隻能打成平手,這種五五開的實力,讓他成功躋身於奎木狼下麵僅僅一個座次。

那個女人,名叫蒙燕,星組織代號危月燕,是個實力和外貌都相當出眾的女殺手,為人心浮氣躁,所以不是很能堅持做一件事情,這種性格也促使她力求做事一舉成功,絕不拖泥帶水。

兩個人從烈焰中走了出來,一眼就看到了站在椅子上的江左。

謝昶挑釁道:“江左,想必你也能看得出來,這次動亂是因何而起的吧!”

江左怒斥:“你們把炸彈藏在這裏,難道自己不怕死嗎!”

蒙燕笑道:“我們既然敢這麽做,一定是因為什麽有所準備了,你以為我們會跟你們同歸於盡嗎?”

謝昶抽出一把銀刀,指著江左:“江左,奉勸你趕緊把卷軸交出來,大家不要鬧得太僵,否則的話,你們雖然硬氣,這些普通的觀眾,可不一定!”

劇院裏的槍口一直不知道在哪裏,可是不斷有人開槍,也不斷有人被亂槍打死,狼狽地躺在觀眾席裏喪命。

觀眾席上已經血流成河,不少觀眾嚇得癱軟在地,不敢動彈,還有一部分拚命地呼喊著,想要逃離卻無法脫身。

江左憤怒地咬著牙:“這件事,跟他們又沒有關係,你們想要卷軸,何必傷害無辜的人!”

謝昶大笑著:“別傻了,你真當我們那麽講道義嗎,不殺了這些無辜的人,怎麽調動你的怒火,怎麽樣,現在你生氣了嗎?”

江左確實相當憤怒,他已經氣得青筋暴起,牙齒咬的嘎吱作響。

寧夏輕輕安撫著:“江左,不要上當,他就是在故意激怒你,讓你失去理智,喪失自己的判斷,我們一定有辦法,可以保全無辜的百姓,也可以保護自己。”

江左跟寧夏相視,點了點頭,井白、陽陶和玉小瑩從上麵一階觀眾席跳了下來,站到了江左的身邊。

井白冷笑著:“看你們馬戲表演的挺好的,何必做出這樣傷天害理的事情,一輩子耍耍猴逗逗鳥不好嗎,要來這裏找打?”

蒙燕不屑地說:“耍耍猴逗逗鳥?嗬,我看你們現在就是一群被困在籠子裏的猴子,被我們耍得團團轉!”

井白繼續說道:“算了吧,大家都是在這個籠子裏的,倒計時一直沒停,遲早是要爆炸的,你們說有退路,但是你們覺得,我們會給你們機會嗎?”

江左突然被點醒了:“沒錯!鬥木獬,危月燕!就算你想把我們炸死,我們也不可能讓你們好過,有膽你就繼續讓炸彈倒數,我們是不可能讓你們逃掉的。”

謝昶重重地把刀砍在地上,舞台當即被砍開,木片亂飛:“好一個反客為主,你們真以為我們會怕啊,炸彈也就是個幌子,想要處理起來沒那麽麻煩而已,真要殺了你們,就跟殺雞一樣簡單!”

井白還在瘋狂挑釁:“別光說不練啊,你行你上啊!”

井白的激怒很有效果,原本謝昶和蒙燕想要讓江左失去理智,這次反倒是井白把謝昶惹急了,一個勁地騙謝昶上來交手。

井白悄聲問了一句:“江左,你有信心贏過他嗎?”

江左搖搖頭:“我不清楚他的能力是什麽,所以並不是很好解決,再加上他還有一個幫手,我怕她從中作梗。”

井白拍拍胸脯:“這個你放心,他們就兩個人,我們現在有五個,足夠看住他們兩個了。”

江左點了點頭,回頭盯著謝昶,一臉的囂張:“我看,他也怕死吧,否則也不會用這樣的方式,想想之前的那些星組織成員,哪個不是拋頭露麵,真刀真槍地打上一場,真是沒想到,鬥木獬和危月燕竟然如此膽小,連公平對決都不敢。”

謝昶揮舞大刀:“你想用激將法!”

江左露出不屑的表情,對著謝昶倒豎大拇指:“對付你這樣的弱者,需要用計謀嗎,少抬舉自己了。”

江左吐槽起來,嘴比井白還損,兩個人一唱一和的,裏裏外外諷刺著舞台上的謝昶和蒙燕,謝昶還能稍顯理智,這樣罵都忍住了,可是蒙燕那邊有點聽不下去了,已經準備動手。

謝昶見蒙燕掏出了武器,趕緊製止:“蒙燕,要冷靜,他們的目的太明顯了!”

蒙燕全然不顧:“有什麽好怕的,就算真刀真槍,難道我們還怕他們不成!”

言罷,掏出幾枚蝴蝶鏢,刷刷刷地丟了出去,江左大喊一聲:“快趴下!”

五個人齊刷刷地趴下,蝴蝶鏢直挺挺地飛過去,在飛到一段距離之後,又原路返回拐了回來,重新回到蒙燕的手裏。

五個人重新站起來,散落在各處的觀眾們,看到了與二人針鋒相對的江左一行人,見他們打得如火如荼,全都停止了喧鬧,安靜地看著他們的較量,劇院裏一時間竟然安靜下來了。

謝昶不服不忿,高舉起胳膊,又是一陣亂槍,不少人再次死在亂槍之下,當場斃命。

謝昶氣得齜牙咧嘴:“不要跟我搞這些東西,我手裏有把柄,你們什麽都沒有,這就是我的資本,如果你們不服,我現在就引爆炸彈,讓你們後悔做過的事情!”

江左額頭上冒下冷汗:“該死,他怎麽就不發怒呢,這樣激怒他,難道還不足以讓他心神大亂嗎?”

卷軸暗中提示:“不是所有人都是三歲小孩,稍微用點計謀就能成功騙過的,很顯然鬥木獬是個老油條了,如果這樣的招式對付不了他,何不嚐試劍走偏鋒。”

“劍走偏鋒?”江左疑惑不解。

可是卷軸沒有再給他過多的解答了,江左隻能自己思考著:“劍走偏鋒,可以如何劍走偏鋒呢……”

井白小聲詢問:“江左,你一個人在那裏嘀咕啥呢。”

江左忽然眼前一亮:“我想到了一個,一定有用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