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警局召開表彰大會,寧夏也回到警局複命並聽調。

局長劉鋒,神情嚴肅中夾雜著一絲喜色:“星組織的案子,我們追查了許久,終於從今天開始,打開了一個缺口,隨著箕水豹和尾火虎被擊斃,我們與星組織的戰火算是徹底拉開,在此希望各位能夠繼續竭盡全力,為剿滅此夥惡匪付出心力。”

全體警察一齊回應:“我們自當竭盡全力!”

劉鋒點了點頭繼續說道:“為了表彰這次戰鬥中做出巨大的貢獻的寧夏、鄭淮書、尹銳、唐鑫等人,我們特此授予二等功。以及犧牲的袁煬等人,追授二等功,並且預算為他們建立紀念碑,來緬懷為此付出生命的他們。”

講到這裏,會議陷入死一般的沉寂,劉鋒歎了口氣:“這樣的結果,大家肯定都不希望看到,不過這也正說明敵人的可怕和危險,他們以生命保衛著身為警察的尊嚴,我們還活著的人,當以他們為榜樣,堅決與犯罪分子殊死鬥爭。”

散會之後,寧夏主動找到了劉鋒,劉鋒也不等寧夏說話,便直接點出了她的來意:“寧夏,還有沒完成的事情吧。”

“局長,能否向您再次申請。”

“那個孩子,真的能夠找出星組織的線索?他是怎麽做到的,還是說他與星組織有著什麽聯係?”

寧夏搖搖頭:“我說不好,他總是說自己能夠在潛意識中看到,我無法進入他的腦子裏,不知道他說的是不是真的。可是星組織的箕水豹和尾火虎確實是他幫忙找出來的。這一路上他幫助我破獲了不少大大小小的案件,包括尾火虎和箕水豹,都是在來殺他的過程中,被我們抓獲。如此看來就算江左與星組織真的有關係,恐怕也不是什麽太好的關係。”

劉鋒點點頭:“這小子來路不明,可是所做的事情卻不像是一個敵人會做的,既然你有你的想法,就盡管去做吧,一旦有什麽危險或困難,記得隨時與同事們聯係。”

寧夏大喜過望:“您答應了?”

劉鋒哼哼一笑,和藹的臉上擠出幾縷皺紋:“我不答應的話,你恐怕也不會走吧,你一直都是這麽有主見的人,我又不是不清楚。”

寧夏立正敬禮:“局長,我不會讓您失望的!”

劉鋒笑著招招手:“去吧。”

寧夏馬上閃人,火急火燎地往樓下趕,如果趕得早,說不定還能吃的著晚飯。

偷聽許久的鄭淮書也被劉鋒發現了,劉鋒招呼著:“寧夏已經走了,你就別躲躲藏藏的了。”

鄭淮書趕緊走出來,拉住劉鋒的胳膊:“局長,你看看隊長她,一天到晚不著家的,你也不管管,還由著她胡來?”

“怎麽叫胡來呢,她是去忙正事的。”

“她是去診所給那個混世大夫打雜的,她可是堂堂的刑警隊長,怎麽能去給那個江湖騙子打雜呢,這有辱她的形象。”

“淮書,你太偏激了,人家是正經診所,有著合法的營業執照的,你怎麽能說人家是江湖騙子呢。”

“那小子一身的痞氣,看著就不像是正經學過醫的,我看人一向很準,他絕對不是真正的醫生,說他剛穿上那身白大褂不到一個月也是有可能的。”

這一點倒是被鄭淮書給說對了,江左獲得卷軸並掌握異術前前後後真的不到一個月,江左也還沒有從原來的社畜性質逐漸改變過來,這一切都需要時間。

“好了好了,淮書,你就安心地接替寧夏的任務,做個好隊長,她那麽放心地把這個任務交給你,你總不能讓她失望吧。說實話,這次任務你帶隊完成得這麽好,我也挺滿意的。”

鄭淮書又好氣又無奈:“局長,你真的不擔心嗎?萬一隊長在那邊有什麽差池……”

“寧夏做事從來都讓我很放心,所以我這次才那麽放心地讓她自由發揮,比起她來說,你最近不知道怎麽的,開始一驚一乍的,倒是讓我有點擔心,既然如此,紀念碑的籌備工作就交給你了,這些日子你就安心搞這個事情,不要再去給寧夏添亂了。”

“可是局長!”

鄭淮書話沒說完,劉鋒已經揚長而去,隻剩下他一個人獨自淩亂。

診所裏,三個人正在一門心思地整頓,經過這一戰,診所可謂是損失慘重,不但各類的櫃台和器具被砸得亂七八糟,牆壁被爆炸的火花燒得焦黑,就連天花板都被晁佑搞出一個大洞,也是多虧趕上天氣還好沒有下雨。

但是除了這些噩耗之外,他們也得到了不少別的收獲,陳啟尚的診所,被刊登在各大新聞的榜首,來表彰這個集體幫助警察力抗犯罪分子,巨大的錦旗連夜被定製好,早上就送到了診所。

診所原本的廣告就因為江左的聖手神醫藥到病除而打得不錯,現在又多加了一個英雄集體的稱號,讓他們徹底地出了風頭,已經開始接連不斷的,有媒體和記者上門拜訪。

消息不脛而走,很快就傳到了江左的原公司,江左原先的同事們,見江左離開公司後混得這麽風生水起,羨慕不已,從早到晚不停歇地議論。

但是江左混得好了,可就讓當初趕走江左的吳豈心裏不爽了,當初自己激烈言辭,揚言江左離開公司後一定會混得很慘,最後會主動向自己服軟,可是短短半個月江左就混出了一番大天地,而自己卻顯得很渺小了。

“你們不用工作的嗎,還敢在這裏混水摸魚,小心我匯報我爸,讓他把你們全都開除!”

吳豈像個幼稚的孩子,用這種低年級小學生才用的告老師的招式來對付自己的同事,其他同事們也不敢言語什麽,隻能不再議論,回到各自的工位上工作。

“江左,不就是什麽英雄集體嘛,你照樣是個失敗者,永遠達不到本少爺如此成功!看我這次,不去好好地羞辱你一番!”

吳豈心裏已經有了惡心的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