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問有什麽可以幫您?”江左見有人進來,馬上主動迎了過去。

緊接著,那個進來的人擺手招呼著,後麵一群人扛了三個木板進來,木板上躺著三個傷痕累累、渾渾噩噩的人。

江左乍一看,嚇了一跳:“我去,什麽情況!”

“大夫,我們是工地的,這三個人在高處作業,一個踩空掉下來了,其他兩個人為了拉住他,一不小心也掉下來了,離工地最近的地方隻有這裏,求您幫幫忙,先保住他們的性命……”

江左點點頭:“那我肯定是不會坐視不管的,你們把他們三個抬到手術室裏,我馬上準備手術。”

幾個人趕緊忙活起來,寧夏走出來陪著江左一起準備手術器械,順便與他耳語:“目前看來沒有異常情況,診所外圍也沒有看到有人監視。”

江左笑了笑:“看來,亢金龍的心思並不難拿捏,隻要我們處理好時間,還是可以保護好自己的。”

寧夏點點頭:“嗯,去準備手術吧!我來幫你。”

而此時此刻,高傲已經得到了他們的一舉一動,在診所外的一棵高樹上坐落著一個鳥窩,幾隻烏鴉圍繞著診所附近盤旋,它們的身上,都攜帶著微型的監視器。

“天真,你們怎麽知道,監視就一定要用人力呢!”高傲冷笑一聲,拳頭緊緊攥在一起,發出嘩啦嘩啦的骨頭聲。

滿忠陽匯報:“老大,我們偽裝成病患的幾個兄弟,也已經進了診所的手術室了,經他們匯報,隻看見了江左和寧夏,陳啟尚和晁佑不見蹤影。”

“讓兄弟們不要輕舉妄動,靜待時機,順便觀察一下診所內部的情況,如果晁佑一直不出現,就馬上動手,打江左一個出其不意。”

“明白!”滿忠陽下去了,高傲冷哼一聲:“江左,我在黑道上摸爬滾打,不是你一個小小的診所大夫,就能玩得過的!你既然毀我生財之道,我就必須把你除掉。”

受傷的三人被送進手術室,寧夏出門來接待剩下的人,每人倒了一杯水送了過去。

幾人坐在沙發上等待,見寧夏過來,忙問:“大夫一個人做手術嗎,忙的過來嗎?”

寧夏微微一笑:“他都是一個人做手術,從來沒有出現過問題,你們大可以放心,好好休息一下,不用幾個小時,他們就能出來了。”

幾人互相看了一眼,繼續追問:“那,診所平時就兩個人嗎?這麽大的人流量,能忙的過來嗎?”

寧夏搖搖頭:“沒有沒有,我們平時是四個人的,隻不過有兩個人今天有另外的工作要忙,暫時出去了一趟,所以診所才隻有我們兩個。”

“原來如此……”幾人聽了寧夏的話,心裏暗暗打著算盤。

也就是說,陳啟尚和晁佑不在,診所裏隻剩下兩個人,江左隻是個大夫,戰鬥力強不了太多,寧夏雖然是警察,但是一個人恐怕也敵不過這麽一群人。

寧夏倒完水後默默離開,幾個人抱作一團開始商議。

“診所裏就兩個人,此時不動手,更待何時!”

“等一下裏麵的兄弟們,江左做完長時間手術之後,一定會很累,那個時候就是裏麵的兄弟們反殺的機會。”

“我們幾個就要想辦法把寧夏處理掉,她是警察很有可能有槍,我們得小心行事,最好能打探清楚。”

“說得對!”

幾個人已經把計劃做好了,診所牆上的鍾表哢噠哢噠地走著,手術室裏,江左動用卷軸醫術,正在抹平他們的傷勢。

寧夏時不時地往手術室裏看一眼,她雖然不能幫助江左做手術,但是可以時刻關注江左有沒有需要幫忙的。

時間在這種低氣壓的氛圍下逐漸流逝,轉眼已過去半個小時,江左將所有人的傷愈合好之後,給他們依次纏好紗布。

“大夫,我們這樣算是徹底好了嗎?”

“為什麽有這種想法,你們可是重傷,需要慢慢恢複的,傷筋動骨一百天啊。”

“因為我們知道,啟尚診所藥到病除,主治大夫神醫聖手,不論大病小疾,隻要經過他的手,都會立刻恢複。”

江左笑了笑:“那些都是附近來看病的人抬舉的話,我哪有那麽厲害……”

“可是……”幾個人對視一眼,露出陰險的笑容:“我們可確實沒有一點傷了,你說是吧,江左大夫!”

江左眉頭一皺,看著幾人從手術台上跳了下來,轉手便掏出武器。

江左無奈地笑了笑:“亢金龍啊亢金龍,我還當真是小瞧了你呢!”

三人每人丟下一顆摔炮,在手術室裏發出聲響,手術室外等候的幾人,聽到了爆炸信號,立刻一起站起來,各自掏出武器,直奔寧夏而來。

可是,寧夏似乎也早有預料一般,舉起茶盤直接甩了出去,茶盤像是飛鏢一樣飛向幾人,徑直飛出了診所大門。

“寧警官,這下你進退無路了吧!”幾人凶神惡煞地甩動著手裏的卡簧刀,眼睛裏滿滿的都是殺氣。

“是嗎,我怎麽覺得,是你們要倒黴了呢?”寧夏突然可愛一笑,挑了挑眉。

診所外麵,晁佑一個箭步衝進來,舉起鋼管照著一人的背就是一棍,將其打躺下之後,反手掐住一人的脖子,狠狠地摔過自己的肩膀,扔在地上。

瞬間被晁佑打倒兩人,眾殺手傻眼了:“晁佑!你不是不在診所嗎!”

晁佑冷笑一聲:“蠢貨,我們早就發現你們不對勁,真當我們跟你們說的都是實話嗎?”

寧夏不緊不慢地舉起槍,指著他們的頭:“你們這群亢金龍的爪牙,馬上舉手投降,膽敢再做出任何恐怖襲擊行為,當即擊斃!”

手術室裏,三個渾身纏滿繃帶和紗布的人,發現自己行動不便,而外麵的接應也一直沒來。

江左完全不慌,靜靜地坐下,露出狡黠的笑容:“別想了,我們早就知道你們可能有問題,剛才我給你們打了麻藥,藥勁可還有很久呢,現在是要投降還是怎麽樣,看你們自己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