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舊的小巷裏與遠處地高樓大廈截然不同,這裏像被世界拋棄一般,收留著很多無家可歸的人。

他們所在的這個院子荒廢了很多年,裏麵沒有住人卻打掃得很幹淨,說明有人在幾十年裏很重視這裏的衛生。

黑虎將身上破爛的衣服丟掉,重新換了一套合身的運動服,這樣避免摩擦到後背的傷口。

“你在這裏休息,好好看著那個女人,我去辦點事!”夏成龍給黑虎交待接下來要做的事。

“王,外麵全部是他們的人,您現在出去不安全,要不我去吧!”

“不必,你還不是他的對手。”

夏成龍沒說要去做什麽,這些都不是需要交待的東西,他隻是想辦證對方不從院子裏出去。

本來是接受追殺的人,可他們的對話並沒有去刻意的放小,語氣也依舊平穩,因為有夏成龍的存在,很少有人能悄無聲息的摸到這裏來而不被發現。

如果真的有那樣的人,即便小聲細語也沒有任何意義。

“是!不過飯馬上好了,王,您還是吃了再去吧!”

“不急,回來再吃!”夏成龍的感覺應該是對的,所以要處理接下的事情並不會用太長的時間。

這兩天沒有好好吃過東西,既然不能有個安穩覺,吃頓飯還是可以的吧!

雖然說無法弄到很好的牛排,隻能就著一碗陽春麵,但黑虎極為相信自己的廚藝,所以他相信夏成龍是真的去處理事情,而不是嫌棄他做的東西難吃。

舊城區的街道縱橫無數,很多條岔路交叉在一起,將整塊地方分割成無數的小區域,鐵匠鋪在最裏麵的一層。

今天這裏很不尋常,因為打鐵匠的老板從一個默無聞的家夥成為一名能撼動幾百人的入聖境強者,所有人感歎的是為何不好好活著,偏偏要去做那種事。

“咣……咣……咣!”

很那想象,當你走過時依舊能聽到那有節奏的聲音,除了其中的幾道小了很多,一切都近乎完美的存在。

鐵匠或許是砸累了,將沉重地鐵錘放在一邊,摸索著水壺,仰起頭美美的喝上兩口,喘著粗氣。

旁邊的火爐早就沒了火星,他手裏的鐵錘也有些黯淡,以至於放在案台上的生鐵絲毫沒有改變。

“鐵匠從來不喝水!”

有人在對方歇息的時候拿出美酒**,這種行為極為缺德,好在男人將酒壺直接扔過去。

他拿著酒壺來,帶著嘴角的微笑坐著平日裏客人們坐的凳子。

沒有什麽不高興得事,所以夏成龍並沒有流露出太過悲傷的情緒,相反,接下來要做的事必然很高興。

打鐵匠的耳朵能稍微聽到點聲音,眼睛能模糊地看到身前的黑影,這已經是很奇跡的事情了。

“你不該來的!”

“我為何不該來!”

打鐵匠剛說完,夏成龍直接將其反駁,絲毫不留情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