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女人,無論何時,你都是我的女人!”
“你又在發什麽神經?!”溫繁有些恐懼的看著眼前男人。
難不成今天晚上參加酒宴的事情,男人知道了?
就算知道了又如何,難不成是因為發現他與宋佳人走的太近,所以對她的身份又有所懷疑了?
可就算這樣,他也不能用這種方法來懲罰她。
“發神經?嗬,有意思。”謝祁冷笑一聲。
他沒想到自己對她的關心,在她看來竟是發神經。
“既然你都這麽理解了,那我也就沒必要解釋了。”
話音落下,男人一個箭步,再一次衝上來。
他不顧溫繁的掙紮,直接將她打橫抱在懷裏,徑直向樓上走去。
溫繁想要掙脫,但更在乎自己的小命。
在男人上樓梯期間,她十分安靜,直到來到二樓,她才再次開始掙紮。
“噓!小離已經睡了,不要吵醒他。”
男人的話讓溫繁冷靜下來。
樓上最盡頭的房間住著張嫂,主要是為了方便她照顧謝離。
剛剛在樓下,就因為聲音過大,吵到了趙阿姨。
如果再把張嫂吵醒,明天別墅內傭人間肯定又多了一個聊天話題。
看著懷裏忽然安靜下來的溫繁,謝祁嘴角輕起一抹邪魅的笑容。
…………
次日早上。
溫繁睡意朦朧的睜開眼眸,她剛要準備抬手,便感覺到渾身的酸痛。
再一轉身,便看到了咫尺的俊朗麵容。
“醒了?有沒有感覺身體哪裏不舒服?”
男人側身,右手撐著腦袋,目不轉睛的望著他。
溫繁隻看了一眼,並直接側過腦袋去,不再看他,更沒有回答她剛剛所說的話。
但腦海中卻忽然浮想起昨天晚上的場景。
最終她還是沒能逃過男人的“懲罰”。
謝祁看著與自己置氣的女人,寵溺一笑。
“下次一定要乖乖的。不然還會受到懲罰。”
溫繁聽到這話,更加氣急敗壞,直接扯緊被子,將整個身體背對著男人。
也正是這一大動作,身上的疼痛感瞬間讓她呲牙咧嘴。
謝祁看到她的動作更加覺得自己媳婦兒好可愛。
忍不住想要再次逗逗她。
可以想到,昨晚她最後疲憊不堪,直接昏睡過去的場景壓住了心思。
“你今天再休息一天吧,我先下樓吃飯,一會兒去公司。”
溫繁依舊沒說話,但她立著耳朵皺著眉頭,靜靜聽著。
直至聽到男人離去的腳步聲後,這才咬著牙重新躺平。
而這時候,耳邊又一次響起,昨天晚上兩人纏綿曖昧的吐息聲。
“煩死了!”溫繁怒斥一聲,伸手向一旁摸索。
在摸到一個四方長長的東西後,才停下動作,拿起查看起來。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一大清早的,蘇南音竟然給她發來了十幾條消息。
同時,她也慶幸自己的機手止鎖屏消息彈出。
不然謝祁肯定會看到。
溫繁感覺多半是發生了什麽大事,他快速進入聊天頁麵,映入眼簾的除了消息之外,還有幾段視頻。
她隨便點開一個,白花花的身軀便進入視線。
“這……”
視頻中的主角不是別人,正是昨天晚上與他一起參加酒宴的宋且柔。
“這速度未免也太快一些了吧?”溫繁忍不住發出驚歎。
她對於這個場麵並沒有感到太意外,但還是讓她有一點點的震驚。
他知道宋且柔肯定會落入那幾個男人的圈套,但完全沒想到他如此愚笨。剛認識的第一頁就被對方吃幹抹淨。
甚至,連**中的視頻都被人拍攝並上傳到網絡上。
——這人不是宋家的宋且柔嗎?什麽時候和駱世博他們兄弟幾個搞上關係了?
——她就是我要解決的那個人,看來結果沒讓我失望。
溫繁小手敲擊著鍵盤,給對方回去消息。
一大清早收到這樣的消息,讓她原本有些不太好的心情,瞬間由陰轉晴。
對麵的蘇南音看到她的答複,瞬間明白過來。
——她就是你那天口中的絆腳石?
——沒錯。不過現在已經解決。她就算再有什麽心思都無法施展了,畢竟她以自身難保。
溫繁麵無表情的敲擊著鍵盤,直至最後,眼底才浮現出一絲得逞的媚笑。
她倒要看看,宋且柔還能有什麽法子?讓宋氏集團扭轉乾坤、東山再起!
高級酒店套間內。
宋且柔渾渾噩噩的醒來。
她睜開眼睛,看到陌生的環境,立即坐起身來。
可渾身的疼痛感,讓她瞬間清醒。
但對於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她有些記不清楚了。
哪怕是仔細的回想,也隻是想起一些片段。
昨天在溫繁離開後,她和駱世博去了比較清靜的角落。
沒一會兒,便有幾個男人出現在他們身邊。
她記得駱世博說過,那是他的幾個好兄弟。不過看起來樣子有些不好惹。
當時她把心思都撲在了合作上麵,並沒有太在意這些。
直至最後,她喝了一杯他朋友遞過來的酒水,再之後……
宋且柔腦海中的記憶就此斷開。
她環視整個房間,隻覺得每個角落都很熟悉。
比如客廳的沙發和茶幾,包括落地窗前、浴室、洗手間,最讓她感到熟悉的還是臥室……
而隨之,她的腦海中也產生了一些不好的畫麵。
她被幾個男人圍在中間,映入眼簾的是一具有一具健碩的身軀。
耳邊也響起了她昨晚魅人心神的嬌聲。
麵對這一結果,她有些難以相信。
昨天晚上,她就那樣被人當做玩物似的玩弄。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宋且柔不相信這個事實。
她至今還記得駱世博昨晚說想要追求她的話語。
怎麽今早留給她的卻是亂糟糟的房間,和那些不堪的記憶。
叮鈴、叮鈴……
一條接一條的消息提示音響起。
宋且柔順勢看去,她的手機就那樣被丟在左側的沙發上。
她咬牙起身,這時,才發現自己潔白的肌膚此刻沒有一處完整的地方。
到處布滿淤青和血紫。
這也讓她更加清醒的意識到,自己昨晚真的被駱世博和他那一群兄弟當做玩物玩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