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謝祁見溫繁不為所動,像是在心中有了答案,苦笑著就要準備起身。
他不想讓溫繁太為難。
就在他即將起身的前一秒,溫繁終於給出回應。“我原諒你了。”
說話間,他將自己的手指伸了出來,晃了晃,自己空****的無名指好像在提醒眼前男人。
“好。”謝祁轉悲為喜,迅速的幫溫繁將戒指帶在了她的無名指上。
溫繁細心的打量了一眼手上的戒指,侃侃而道。“我這次念你是初犯,所以原諒你了,不過希望你能夠說到做到。”
“日後不要再侵犯我的個人隱私,而且也要給我足夠的私人空間。”
“嗯!”謝祁胡亂答應著,把眼前女人擁在懷裏。
他感覺自己好像被愛情衝昏了頭腦,整個人都洋溢在開心的氛圍當中。
也正是在此刻,他有了一種已經擁有全世界的感覺。
這遠比他完成某個大型項目,還要值得高興的感覺。
半個小時後。
等兩個人回到家中時,小家夥早已入睡。
而一天未見到小家夥的溫繁,早已經等不及。
她換好鞋子便直奔二樓謝離的房間。
謝祁也緊跟著過去瞧了一眼。
相比於溫繁主動貼貼,謝祁倒顯得冷漠許多。
他僅僅看了一眼,便轉身回了房間。
在他拿著浴袍進入浴室沒幾分鍾後,溫繁也從小家夥的房間離開,回到臥室。
她聽著浴室裏麵嘩啦啦的水流聲,耳邊忽然響起一到車笛鳴聲。
她帶著幾分好奇,推開陽台的門,來到陽台外。
結果卻看到了一個熟悉的人影側靠在黑色車輛的駕駛室旁。
那人影在看到溫繁的身形後,主動的抬手打了下招呼。
看見這一幕,溫繁整個心髒懸到了嗓子眼位置。
他怎麽來這了?
這個溫繁腦海中隻有這麽一個想法。
想著他立馬拿起手機看了一眼傅南淵,並沒有給他發任何消息,可他為何會突然出現在這裏?
萬一剛剛聽到車笛聲出來查看的人不是他,而是謝祁呢?
若是一不小心被其他人看到,不然我有所猜測呢?
一瞬間,眾多不好的念頭衝入溫繁腦海。
她不敢再看向樓下一眼,快速敲擊著手中的手機鍵盤。
——你為什麽要來這兒?趕緊離開,不然我們之間的關係將會曝光,從而影響我們接下來的計劃。
光從她的語氣中就能看出她此刻,焦急的情緒。
甚至她都已經不想知道男人為什麽忽然來這了,隻希望他能夠趕緊離開。
哢嚓。
一道微弱的關門聲響起,溫繁整個人的神經再次繃緊,她滅掉手機屏幕,轉身推開陽台的門。
“這麽晚了,你怎麽去外麵了?”
謝祁身著寬鬆的浴袍,腰帶隨意的係起,堅實的胸肌若隱若現。
他單手握著毛巾,擦拭著濕漉漉的頭發,麵對溫繁的行為略顯不解。
“我剛剛覺得有些悶熱,別出去透透氣。”溫繁隨口解釋道。
下一秒,她便拿起自己的浴袍進了浴室。
謝祁望著她落荒而逃的背影,下意識的向陽台方向看了一眼。
這時,他注意到了,外麵有幾分光亮。
抱著內心的懷疑,他推開玻璃門來到陽台,果然看到了讓人感到奇怪的一幕。
隻見一輛陌生的黑色車輛停靠在路邊不遠處。
而那輛車在注意到她的身影後,不再有任何停留,直接開車離開。
瞧見這一幕,謝祁覺得更加奇怪,將那輛車的車牌號記下。
——據我調查一下,這兩車牌號的主人。
謝祁將自己剛剛所記的車牌號發給裴揚。
——是老板。
剛要準備洗洗入睡的裴揚看到自家老板發給自己的任務,隻能再次打開電腦,開始調查。
不過好在很快就調查到了有利信息。
——老板,剛剛您讓我調查的車牌號,我已經調查清楚了。
但消息發過去的同時,裴揚把自己所調查到的信息整理成文檔,給對方發送過去。
謝祁看著助理發來的消息,點擊文件。
在看清楚那輛車牌號的主人後,謝祁的情緒忽然間爆發,拳頭緊攥、青筋突起。
那人不是別人,正是傅南淵。
這不由讓他聯想到溫繁今天忽然離開公司的事情。
或許她悄無聲息的離開,就是為了去見那個男人。
吱嘎一聲。
浴室房門被推開,溫繁緩慢的走了出來。
她剛出來,便察覺到房間裏的氛圍不對。
抬頭的瞬間,他便對上了謝祁那一雙深邃而冰冷的眼眸。也正是那一眼,讓她打心底裏感到寒冷。
莫非是他發現了什麽?
溫繁默默的在心裏麵想著吞了吞口水,盡可能讓自己保持冷靜。
“這麽晚了還不休息呀?”溫繁隨口問了一句,便來到另一側,準備吹幹頭發。
而這時一直沒有說話的謝祁,反倒主動走了過來,細心的幫著她吹著濕發。
他動作輕柔緩慢,像往常一樣。
這讓溫繁愣了半晌。
甚至有些懷疑自己剛剛出來時,看到謝祁冷漠的眼神,是不是產生了錯覺?
這男人明明和往常一樣,並沒有任何不對勁的地方,怎麽可能會像兩人剛接觸時那樣冰冷的看著她?
想著想著,溫繁原本緊繃的情緒鬆懈開,這也讓她漸漸有了幾分困意。
“應該可以了吧?”說話間,他摸了一下頭發,已經吹幹。“時間不早了,趕緊……”
休息兩個字還沒說出口,她整個人便被男人打橫抱起。
就在她還沒反應過來之際,男人又重重的將她丟在**。
麵對如此大的反差,溫繁微微隆眉頭,不解的望著眼前男人。
仿佛在詢問男人的底怎麽了?
“溫繁,你記住,無論何時何地,你隻能是我的,哪怕是死也是屬於我謝祁的人!”
男人說完,動作粗魯的將她身上的浴袍扯開,潔白的肌膚瞬間**在眼前。
謝祁看到這一幕,下意識的吞咽了下口水。
而溫繁整個人腦袋短暫空白後回過神來。
她拚命掙紮,妄想要將自己的身軀給再次遮蓋。
她不想如此狼狽,且沒有任何尊嚴的暴露在謝祁眼下。
可她越是掙紮,男人攥她手腕的力氣便越發加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