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劇烈的痛感,讓她委屈的情緒蹭的一下升了起來,眼眸泛紅,眼眶中蓄滿淚水。

“謝祁,你到底想幹嘛?”

過了許久,溫繁再也抑製不住自己崩潰的情緒聲音顫抖的質問。

“我隻是要告訴你,無論何時何地,生或者死,你都是我謝祁的人!”

謝祁所說的內容和剛剛說的大差不離,但他又補了幾句。

“我再次警告你,我謝祁向來最討厭欺騙。所以你最好不要被我發現,你對我有任何欺瞞,更不要被我發現,你隨意玩弄我的情感。”

“如果你真的背叛了我,後果你自行想象!如果不怕,也可以親自試試。”

“你這話什麽意思?”溫繁聽到她這番話,就覺得莫名其妙。

而男人也不給她思考的時間。

幾乎沒有任何前戲,便要了她的身子。

劇烈的疼痛感讓溫繁倒吸一口涼氣。她再次想要掙脫掉,想要逃離眼前這個陰晴不定的瘋子身邊。

可就她那一點力氣,又怎麽可能敵得過一個正在氣頭上且精力旺盛的男人呢?

最終,她隻能在疼痛中暈死過去……

————

次日。

謝氏集團內部看似風平浪靜,卻依舊暗流湧動。

尤其是趙欣。

她又一次按耐不住自己的情緒來到溫繁的辦公室。

溫繁看著自己眼前的女人,懶得搭理自顧自的處理著手頭的文件。

而坐在他對麵的男人看著他的模樣,忍不住發出嘖嘖的聲音。

“我今天仔細一瞧,發現你和曾經風光一時的姓溫的那一家蠻像的。”

溫繁聽到“溫”字,心口一顫。心尖也產生無數的厭惡和憤恨。

她甚至覺得,眼前女人根本不配提到溫這個字,因為他那張肮髒的臭嘴會髒了這個姓氏。

“嬸嬸,你究竟想要表達什麽?”你有沒有和她繞彎子。

如果她能安安靜靜的坐在對麵,不提關於任何溫家的事情,他倒可以短暫隱忍。

可她偏偏提到了溫家的事情,這讓他的情緒無法再平靜麵對她。

趙欣見溫繁終於出聲,臉上閃過一絲得逞。

看來她的懷疑並不是空穴來風。

不然,剛剛還選擇無視他的溫繁,又怎麽可能會在她提到溫家厚,忽然間開口?

“沒什麽,我就是想要來確定一下,你究竟是不是溫家人!”趙欣倒沒有任何避諱。

可她再次提及到溫家這兩個字眼,讓溫繁的情緒產生更大的波動。

但她也知道,眼前女人之所以出現在她的麵前,甚至主動的提及這些事情,多半也是為了來觀察她,從而好確定她是不是真的與溫家存有血緣。

“當然!”溫繁毫不猶豫的給出答複。

而她這句話,讓趙欣原本靠在椅背上的身體瞬間坐直。“你剛剛說什麽,再說一遍。”

他情緒激動,就連聲音都帶著幾分抖動。

表情更是誇張,像是知道了什麽不可一世的大秘密一樣。

“我是說我確實是溫家人啊。畢竟我就姓溫嘛。”

溫繁緩緩說著,可他這一答複讓原本情緒激動的趙欣瞬間落空。

她還以為溫繁終於承認她就是溫家最後殘留在世的唯一血脈,結果對方竟然是在和她玩文字遊戲。

“溫繁還希望你能夠老老實實回答。剛剛我也說過了,曾經一時風光的溫佳,你應該多少也有些了解。”

趙欣見溫繁依舊不為所動,腦筋一轉,瞬間想到了一個好法子。

如果她在她麵前故意說一些溫家多年前的事情和最終的遭遇,眼前女人會不會受到影響,從而露出什麽把柄?

“好,興許你並不知道,不過也沒關係,我給你講講。”

趙欣停頓片刻,緩緩的說起了溫家曾經的無限風光。

而溫繁默默的聽著女暗鑽進拳頭。

因為趙欣所說的那一些,她腦海中都還有記憶。甚至包括父親和母親確實時的場景,她都還曆曆在目。

可唯一讓她感到傷心難過的是,殺害自己父母的真凶,就在眼前和她去無法動手,讓他們全部都給解決,以報此仇。

“好了,該說的都已經說過了,現在你應該了解他們溫家的大體的往事了吧?”

“嗯。”溫繁從容不迫的點頭回應,甚至還露出幾分笑容。“之前不了解,現在了解了,多謝嬸嬸的科普。”

“你!”趙欣看著溫繁不生氣,反倒還能笑出來的麵容一時間,語塞不知該說些什麽。

甚至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想多了?

畢竟這世上姓溫的人多了去了,性格倔強的人也多了去了。

她總不能遇到一個就懷疑一個吧?

趙欣在腦海中這樣想著,但他心中強烈的第六感仿佛又在提醒他,眼前的女人確實是溫家,僅剩在人世間唯一的血脈。

可就算第六感再強烈,她這邊沒有辦法,更沒有依據證明溫繁的身份,這就顯得她的猜測也變得可有可無。

“嫂嫂我還是需要提醒您一下,現在您是我們集團的高層,希望您能夠記住你的身份,不要做或者是說任何與你身份不匹配的言論。”

“尤其是其他家族的事情,希望您下次再表達時,一定要在腦海中過一遍再說出來。同時,切記不要多管閑事,更不要亂嚼舌根,不然很容易閃到舌頭。”

溫繁語氣平平,溫溫柔柔,倒有幾分真的像是在提醒她。

“嬸嬸,我這邊還有其他事情要暫時離開一趟,我這邊就不繼續留你了。”

說話間,溫繁起身雖然沒有強烈的屈辱感,但態度明顯已經擺了出來。

趙欣聽著她剛剛的言論,知道自己又在她這兒吃了一記“敗仗”。

她雖然有些不情願,但還是從辦公室離開,回了自己的辦公室。

就在他將辦公室門關上的瞬間,立馬舉著手機找到私人偵探的那話撥了過去。

“喂。”對麵男人的聲音緩緩傳來,趙欣的暴躁脾氣蹭的一下,按耐不住。

“我交給你的任務調查的怎麽樣了?有沒有什麽最新進展?”

“實在不好意思,趙女士。我這邊並沒有調查到任何關於溫繁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