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等,耐心等待。

但讓她沒想到的是,男人根本沒有按照他所說的來進行安排。

甚至還帶著幾分刻意懲罰她的意思,完全不讓她見小家夥。

也不告訴她任何關於小黎的任何消息。

“你好,我想問一下他還沒有想讓我離開的意思嗎?”

溫繁靠在門上向外麵打聽到。

門口站著兩名身穿西裝革履的大塊頭腹肌保鏢。

他們個個身強體壯,而且還一天三班倒換,這讓溫繁的逃跑計劃難上加難。

“不好意思,夫人。先生,那邊有交代,今天您還是不可以踏出這個房門。”

由於溫繁的身份,那幾名保鏢對待她的態度依舊客套如初,不敢做任何招惹她生氣的事情。

“好吧!”溫繁整個人靠在門上,重重的歎了一口氣。

從謝祁的態度上就能看出,她想要從這個房間裏離開,至少還要過一段時間。

畢竟現在男人還正在氣頭上,怎麽可能會輕易的饒恕她?

想著溫繁便決定再等等。

她不相信謝祁會一直生氣,會真的把她永遠的囚禁在這個閣樓裏麵。

“先生。”

忽然,門外傳來一些聲響。

溫繁快速透過門縫向外看去,剛好對上男人那一雙生不見底的眼眸。

“把門打開。”

聽到這個話,溫繁喜出望外,有一種終於找回了屬於自由的興奮感。

“謝謝、謝謝。”

溫繁說話間就要準備逃離這個百無聊賴的地方。

就在她的小腳剛抬起的瞬間,一隻大手便將他又用力的推了回來。

“你要去哪?”

“你難道不是來放我離開的?”溫繁小心翼翼開口。

“嗬!”謝祁冷笑一聲。“我什麽時候說放你離開了?我記得我說過,從今往後,你將永遠的住在這閣樓裏麵。”

“謝祁!”溫繁臉上浮現出幾分怒意。

她承認自己迫不及待的想要出去,但從來沒有允許過眼前男人可以如此戲弄她。

可再一想到她迫不及待的想要出去查看一下小家夥的狀況,暴躁的情緒又被她壓了下去。

“好,就算我接下來要永遠的住在這裏,那我作為小黎的母親,我總有權利見見他吧?”

既然沒辦法讓眼前男人自覺的放她離開,那她還隻能夠給自己創造機會,敲悄離開。

畢竟,計劃的事情絕對不可以耽誤。

“你想要見小黎?”謝祁挑起女人的下巴,似笑非笑的望著他。“如果讓他知道,自己的媽媽有想要給他重新找一個後爸的想法,她會怎麽看你?”

“謝祁,你真的過分了!”溫繁厲聲怒吼。

她剛剛明明已經為了小家夥的事情服軟了,卻沒想到眼前男人如此不依不饒,甚至還給她扣莫須有的帽子。

“我過分?”謝祁眼神忽然冷了下來,緊緊的盯著眼前女人。“難道非得讓我把這件事情調查過後,拿出所謂的證據,你才承認嗎?”

“你放心,隻要是我做過的事情,我肯定會認下,但如果那並不是我做的,就算是死,我也不可能會認下的。”

溫繁也趁機向男人表達自己的態度。

甚至他也不害怕眼睛男人去調查他和謝祁之間的關係,和之前的一些事跡。

他相信,傅南淵早已經把原來的那些心息很跡都給排除掉了,就算是派人前去調查,也不會調查到什麽有利的信息,頂多捕風捉影的調查到一些沒有價值的內容。

“好,這可是你說的,我一會兒就去派人調查一下,你和傅南淵之前的那些事!”

謝祁說完,不再給溫繁說話的機會,拉著他的手指碰二樓。

但溫繁還沒反應過來之際,他用力一甩。

失去平衡的溫繁直接摔在不遠處的床墊上。

“你要”

幹嘛兩個字還沒有說出來,謝祁的身體已經壓了上來。

甚至為了防止她閃躲,一手禁錮著她的腦袋,另一隻手本能行的圈住她的柳腰,毫不客氣的吻了下去。

男人的吻很激烈,帶著很強的侵略性,完全沒來往日的溫和與憐惜。

溫繁妄想要掙脫,可她越是掙紮越是讓男人剛到興奮,對方為了讓她安靜,直接扯下腰帶,將她柔弱無骨的雙手捆綁,壓製在她腦袋上方。

麵對男人強勢的攻擊,溫繁情緒襲來,想哭卻欲哭無淚。

多年來,她已經為了溫家所遭遇的事情,把誰有的淚水流幹。

這讓她更加堅定心中的想法。無論如何,她都要和傅南淵一起把謝氏集團搞垮,更不會放過宋家任何一個人!

忽然間,雙腿處一陣冷意,溫繁意識到自己裙擺被男人撩起,下一刻澎湃潮湧迭起。

不知過了多久,她嗓子已經沙啞到發不出任何聲音,男人這才就吃罷休放過她。

後來的兩天裏。

謝祁每天都會過來一兩趟。

溫繁知道,他隻是回來發泄心中無處發泄的欲望。

除此之外,她們兩人也就沒了任何其他交流。

但還是像往常一樣,無論溫繁怎麽請求,謝祁這邊都不會鬆口,讓她見小家夥一麵。

“我說過了,隻要你一天不把你和傅南淵之間真正的關係,以及所有的所作所為都說出來,我絕對不會讓你跟小黎見麵的。”

溫繁陷入到絕望當中。

她想要從這兒逃走,可男人派的人越來越多,好像就是在提防著她想要逃跑的想法。

“我勸你最好不要有什麽其他的想法,不然你一輩子都別想再見到小黎。”

聽到謝祁提及小黎,溫繁恍惚的神情微微回神。

“謝祁,你究竟想要幹嘛?我之前不已經跟你把事情解釋清楚了嗎?我和傅南淵隻是”

啪啪啪。

謝祁拍手鼓掌打斷溫繁未說完的話。“說的好!不過你覺得我會相信你說的這些嗎?”

“那你想要聽些什麽?想要聽一些莫須有的嗎?更想要把一些莫須有的罪名扣到我的頭上嗎?”

溫繁望著眼前男人對自己的態度,情緒有些抓狂。“為什麽呀?為什麽你非得讓我承認那些更想把那些與我根本沒有任何關係的帽子扣在我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