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出了這件事,大半夜的所有了被召集到了中間空地的位置。

才剛剛出發就折了一個人,現場的氣氛明顯非常的不好。所有人臉上都是低氣壓,更別說那個小道姑的師傅了。

氣氛一不對,大家就不愛說話。

陳江這個帶頭人就自然得站出來說話,畢竟大家都是他召喚來的,在一定程度上他必須多大家負責。

“大家聽我說幾句,這裏是原始森林,剛才大家也看到了死者的傷口,那就是利器所致。所以真凶隻有可能在我們其中,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將凶手給揪出來。”

他話一說完,下麵的人立馬拍手附和。

麵對著這群馬屁精,我也隻能冷眼旁觀了。

陳江讓當時開會的人和沒有開會的人分為兩邊站,開會的大概就十個人,而我在開會的其中,現在跟慕暄澈站在正對麵。

也就是說剩下的十幾個人都有嫌疑,陳江提出讓那些人為自己證明,結果一證明就剩下了三個人。

慕暄澈和陳寒還有一個我叫不出名字的男人,最激動的就是陳寒了。

他衝著陳江大吼道:“叔叔,我絕對沒有殺人,我隻是今天太累了,所以一早就去休息了。”

這男人真是沒有智商,我在一旁看的都替陳江擔憂,怎麽會選了這麽一個接班人。

之前我打聽到的消息是陳江膝下沒有兒子,所以讓弟弟的孩子陳寒來當接班人,可惜陳寒就是爛泥扶不上牆沒得救。

他當眾叫著陳江叔叔就是將他們的關係擺在台麵上,陳江有心想幫他也難,看到陳江那緊皺的眉頭我就知道他有多生氣。

果然,陳寒剛說完話就被陳江給瞪了一眼,陳江衝著他嗬斥起來。

“陳寒,現在不是你一個人的問題。你若有證據證明自己,那自然不能冤枉你,你若沒有那就是有嫌疑。”

陳寒還想反駁,結果被陳江又瞪了一下,才乖乖的停下來。

陳江這個老狐狸還真是護短呀,若是換做別人這時候都出手打人了,他僅僅隻是瞪了一眼陳寒。

慕暄澈說他就在帳篷裏麵待著哪裏都沒有去,可是沒有證據。

另一個人的情況也相同,三個沒有證據的人,大家在商討著要怎麽去判定他們的罪責。

最後決定,暫時將三人都關押起來。

我一聽叫炸毛了,居然要關慕暄澈,這個絕對不可以。

“我反對。”

當我高聲一喊,所有人的目光便集中了過來集體看著我。

“顧四,你這是什麽意思?”

陳江因為權威被我挑釁了所以有些生氣,眯著眼睛看著我,一臉的不滿。

我才不管他呢,他怎麽想無所謂,要把我丈夫關起來就是不行。

“陳閣主,我相信我的人沒有問題,他剛才隻不過是在帳篷裏麵休息,所以請不要冤枉他。”

陳江語重心長的跟我解釋,不是要冤枉了誰,而是有嫌疑就得避開。他還用陳寒舉例,說的十分大義滅親,什麽自己的侄子不也照樣關起來了。

周圍的人還不斷附議,說什麽陳江這是深明大義,說我是小女生心眼不要太小。

我好想衝過去將這些老頭全部給罵一頓,冷著臉跟他們說道:“這件事情沒有的商量,我用我自己的人格保證他沒有事。若你們覺得他有問題,大可不必留著我們,我們走就是了。”

我拉著慕暄澈的手就要走,就是有那麽幾個蠢蛋腦袋不靈光又愛搞事情。

幾個人圍在我們的麵前,一臉的憤恨,“殺了人就想走。”

慕暄澈淡定得站在我邊上,他的眼光看那些人就跟看笑話一樣。

“喲,想幹嘛?仗著人多嗎?”

我說了一句,那些人麵色瞬間那看了下來似乎想衝上來又畏懼我不敢做先頭的那個。

突然,老道姑衝了上來,她的武器是她受傷的拂塵,她用那東西朝著我麵上掃來。

那拂塵的尾部似乎還帶著鉤子,掃過來的時候空中還能劃過銀光。

這個老道姑年紀雖大,動作卻相當的迅猛,那一下子過來我差點沒有躲過去。

躲過的有些驚險,還差點讓我閃了腰。

她想再撲過來,手上的拂塵卻被慕暄澈給一把拽住。

她冷笑,因為她覺得她拂塵上麵的鐵鉤子一定能將慕暄澈勾的皮開肉綻,她用力拽回去,可是有下一秒她卻傻了。

因為她的拂塵在慕暄澈手上來回扭了幾下化成了灰燼,慕暄澈還挑釁的將灰燼在她麵前一點點扔在空氣之中,氣的老道姑差點沒有暈過去。

雖然我同情她死了徒兒,但是她現在這樣副模樣跟瘋婆子有什麽區別呢。

慕暄澈就出手這麽一小下,就震驚了其他人,一個個都不敢上前來了。

陳江一看事情不對,他隻要出麵來化解尷尬,所以他又站了出來。

“顧四,說你一個姑娘家家的怎麽這麽衝動,我們也沒有說不相信你是不是?”

我看著陳江衝著我笑的一臉的和藹,我就想吐,這老狐狸太會演了。

“陳閣主,那你說怎麽辦吧?”

我不想繞彎子便直接問,跟他繞彎子沒必要,我現在就想知道怎麽樣才能讓我們去休息。

老狐狸一看我這麽爽快,一下子就笑了。

“既然顧四這麽直爽,那我就直說了,隻要你們能在明天的時候找出真凶,這樣你們的嫌疑洗脫了,自然就無事了。”

這個老狐狸還真敢講呀,給我們一天查凶手,他怎麽不去死呀。若是查不到他們是不是就要說我們隻因為自己做的,所以才查不到,直接把屎棚子朝著我們的腦袋上扣呢?

我原本想出聲阻止掉了,沒想到慕暄澈卻搶著聲答應了下來。

沒想到老狐狸還不罷休,問慕暄澈憑什麽做決定,萬一做不到怎麽辦?

我直接回過去,萬一做不到我們就任憑處置。

在這樣的不平等條約之下,我們才被放了出來。

我跟慕暄澈回到了帳篷內,我問他為什麽答應下來。

“不然呢?”

他居然還這麽淡定的不然呢,我該說什麽?

“那萬一明天抓不到凶手怎麽辦?”我有些擔心的問他。

他裝作一臉發怒的樣子朝著我撲過來:“你居然敢不相信你丈夫,娘子,你找打嗎?”

被他給逗樂了,一下子心情變好了,“哈哈,你行你來。”

他一個翻身將我撲在身上,熱氣撲在我的臉上,一陣的瘙癢粘膩的難受。

“我行不行,你會不知道,要不再驗證一次?”

瞬間我又臉紅了,在這帳篷內我真是不敢,別說隔音了,基本有跟沒有沒差好嗎。

伸手捂住他的嘴,不讓他得逞,小聲的跟他求饒,讓他放過我。

他最後鬧不過我,趴在我的肩膀上狠狠的喘了兩下,才停下來。

“放心吧,為夫不會讓你受人欺負的,快點休息。”

有他這句話我的就放心了,將一切交給他,摟著他精壯的腰肢,感受著他強有力而入眠比什麽都安眠。

第二天一早,我醒來的時候慕暄澈已經不在了。

等我出了帳篷,大家幾乎差不多都到了。

沒想到這一個個倒是積極,這是準備看玄宗笑話的吧。

見隻有我一個人來,陳江的眉頭就皺起來,一臉的不好看。

這是外人看到的,而我看到的則是他眼睛底下的那抹笑意,老狐狸夠狠得呀。

“顧四,你的那個同伴呢,他該不會是跑了吧。”

陳江這麽一說,周圍的人都炸開了花,衝著我圍過來。

特別是老道姑,現在慕暄澈不在她恨不得吃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