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慕暄澈為什麽會消失了,不過我相信他不是會拋下我的人,他應該是去找證據了。

我一臉淡定的找了一塊幹淨的位置坐下,然後拿起柴火上燒著的開水,倒了一杯,悠閑的喝完才接著開口。

“你們說什麽,我怎麽聽不懂。”

他們可能原本以為我這麽淡定是要做什麽,現在我胡亂這麽一開口氣的他們的肚子都要歪了,一個個瞪大著眼睛看著我。

“顧四,你這是什麽意思,不要以為你是玄宗的人,我們就不敢對你怎樣?”

說話的是一個我不認識的老頭,但是我看他一向跟陳江的走近應該是陳江的人。

想逼我?

真當我是那十幾歲的姑娘沒有經曆過市麵嘛,這點小事就想嚇唬我,那我也就不客氣了。

將手中的杯子朝著那人腳下一甩,“怎樣,打架嗎?”

現在的我就跟女流氓一樣,我相信他們不敢衝上來。

之前我展現了兩次的實力,他們還沒琢磨透到底是怎麽回事。沒人敢第一個上來送死,所以我不用擔心他們會衝上來。

果然那個老頭隻是生氣,但沒有對我動手,我現在隻要擔心不要讓他們聯合起來就行了。

一旦聯合起來對我就太不利了,到時候萬一慕暄澈趕不回來,我就尷尬的難以收場了。

被唬住之後,陳江這個老狐狸又出麵了。

“顧四,年輕人歲數雖然不大,這講話得將信用,你昨晚是怎麽承諾大家夥的你說說。”

老狐狸,就喜歡拿著眾人來壓我,誰怕誰呀?

“我有說我說話不算數了嘛,他隻是出去了一下,你們就說他逃跑那我為什麽要跟你們說話。”

誰也沒想到我是這樣的蠻不講理,胡亂一通。

連陳江一下子也拿我沒有辦法,隻能改變態度變成跟我商量的語氣。

“顧四,那你說個方法吧。這次大家出來也是為了事情,若是這樣等著也不是辦法,你總得給大家一個期限。”

陳江你個死好狐狸。

我在心裏暗暗的罵著他,麵子上卻還要捧著他。

“陳閣主說的是,這樣吧,若是兩個小時內他沒有回來,我就任由你們處置。”

我都已經把話說了這麽絕了,他們想不同意也沒有辦法。

而我的想法就是,兩個小時之後慕暄澈沒有回來,我就拿著槍跑。

落在這些人手裏的下場絕對不會好過,趁著他們還沒有發現我的真正實力我還能跑的走。

不過,好像用不到了。

我的話才剛結束,就見慕暄澈慢慢朝著我們走來。

看到他來,我連看其他人一眼都沒有,直接朝著他撲了過去。

“你去哪裏了?”

語氣裏麵有些小小的委屈,他寵溺的伸手拍了拍我的腦袋,告訴我出去的原因。

“去捉凶手了。”

我就知道,他不可能扔下我不管。

我還想問他寫東西,陳江這個討厭鬼就開口打斷了我們對話。

“這位兄弟可曾找到凶手?”

慕暄澈點了點頭,陳江一臉的興奮,追問道:“說呀。”

慕暄澈伸手一指,一個誰也沒有想到的人。

他確實沒有在開會的行列沒錯,可是他昨晚是第一個被排除嫌疑的,因為他有認證,還不止一個人。

所以慕暄澈一指他,那幾個幫忙他作證的人立馬跳了出來,大喊著不可能說慕暄澈說謊。

看著他這麽淡定,我就知道他一定有證據。

慕暄澈慢慢朝著那人走去,那人一臉的淡定,嘴角還掛著冷笑。

“你承認嗎?”慕暄澈問那人。

那人反問慕暄澈,“你有證據嗎?”

慕暄澈沒去管他們,而是走到那些證人麵前,一個個指過去問道,“你們都確定看到他了是嗎,清清楚楚的看到他是嗎?”

那些人被慕暄澈強大的氣息給鎮住了,有幾個人開始不確定起來。

他們隻是看到一個模糊的影子看起來身形像,並有真正的碰到,麵對麵的碰到的那種。

一看情形不敵被懷疑的那人著急了,衝著慕暄澈就要撲過來。

我看樣子不對,從慕暄澈腰間拔出刀抵在那人的脖子上,惡狠的盯著他,“你再動一個試試。”

“喲,玄宗的人這是要逼著我暴力承認嘛,那我就沒話說了,誰叫我打不過你們呢?”

這個男人居然還想挑撥離間,外加看起來高大上的一群人,沒想到一個個私底下是這麽的不堪,我對這些人都有些無語了。

慕暄澈走過來,拿下我手上的刀。

“女人,還是不要玩刀的好。”

一句話差點沒讓我笑出聲,他不讓我玩刀,還教我玩槍。

慕暄澈又朝著那人靠近,他說話的聲音特別小,應該隻有我們三個能聽到。

“我的女人是你能嘲笑的嗎?”

一句話,那男人的臉色瞬間變了,朝著慕暄澈撲來要動手。

他對付慕暄澈我根本不用擔心,被整場的一定是他。

果然他的手都還沒有碰到慕暄澈,他自自己就已經摔倒在地上了。

是陳江將他扶起來的,這老狐狸真是誰都不放過。

他讓慕暄澈交出證據,這樣他好為慕暄澈證明清白。

這老頭真搞笑,慕暄澈的清白哪裏輪得到他來證明。

他將一個葫蘆放在了眾人麵前,陳江接了過去問這是什麽。

“證據。”慕暄澈淡淡的吐出兩字,這氣質根本就不是這一群屌絲能比的,就算他現在的換了一張臉比較平凡,可是這一身的氣質就能秒殺眾人。

陳江有些不明白慕暄澈的意思,開口想要再問。

結果慕暄澈直接瞪了他一眼,拿過葫蘆拔掉塞子。

裏麵慢慢冒出一團青煙,在場的都是修道之人,這是什麽大家都知道。

青煙慢慢的凝結成人形,是那個死去的小道姑。

讓當事人出來講話,便是最好的證據,誰說死人不會講話。

我隻是好奇慕暄澈用什麽方法能將這靈魂給拿來,按理來說殺人的人不是笨蛋,他應該知道讓屍體無法開口的道理呀。

在小道姑的指正下,那人終於沒有話說了,任由著老道姑對他打罵。

老道姑被人攔下來之後,他慢慢朝著慕暄澈走過來。

“可以告訴我你是怎麽知道的嘛,還有你用什麽辦法修複了靈魂,我記得我已經打碎了。”

他的眼角裏麵寫滿了疑惑,看來是真的不知道原因。

不過慕暄澈一向不是什麽好心的人,衝著那人一笑,低語道:“你陪知道嗎?”

哇,這句夠狠,氣的那人臉都外了,指著慕暄澈半天說不出話來。

然後慕暄澈還沒有滿意,手伸到他的臉上,扣下一張人皮甩在地上嘲諷起來。

“下次別用這麽廉價的東西出來丟人,太給你主子掉檔次了。”

當所有人看到他脖子上反著的“卍”字紋身的時候,便知道是天靈教的人潛伏進來了。

這些眾人都不用客氣,朝著他撲過去要打他。

沒想到來不及了,這人口吐黑血直接倒在地上,看來應該是服毒自殺了。

死了,大夥便沒有了動手的心情。

陳江吩咐將人埋掉,免得麻煩。

才剛剛出來,就折掉了兩個人。

整個隊伍的額士氣頓時下降了下來,為了防止還有天靈教的人,陳江決定要再檢查一邊。

而我和慕暄澈自然被第一個排除了嫌疑,因為我們剛剛出手對付了顆天靈教的釘子。

和那人一起來的幾個則被陳江折磨的不像樣,幾乎被扒光了都。

這條路已經走上來了,若是這是提出要走,說不定就被定位天靈教的幫凶處理了,所以他們也隻能忍著不動接受檢查。

不過這些人最大的問題就是明明對他們動手的是陳江,但是他們卻將懷恨的眼神投放在我和慕暄澈身上,像是我們做了什麽事害他們一樣,真是腦殘。

我沒去管他們,感覺到身後有人注視著我,目光特別的強力。

心下一緊,我立馬回頭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