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暄澈一來,其餘的兩人便退散而去,僅留下我們兩人。

我在生悶氣,不能說話又不想寫字,我就低著頭。

他知道我的脾氣,在每次生氣或者鬱悶的時候,我就會這個表現。

我不是那種愛吵愛鬧的人,一到這種時候,我就會裝包子。

一般情況下,他都不會理我,讓我一個人在一邊獨自待一會就沒事了。

可是今天,他有些怪異了。

居然拉著我起來,還伸手挑起我的下巴,逼著我與他對視。

我用眼神質問他要幹嘛。

“你想知道上官明月的近況?”

這不是廢話嘛,我若不想知道明月的情況,我鬧這一個晚上我圖什麽?

閑著沒事幹嘛,在聽到明月救我之後,我便更想知道她的消息了,我要問問她到底是做了什麽交易換來的解藥。

這個白癡的女人,怎麽永遠不顧自己。

她覺得自己對不起我,我還覺得自己對不起她呢。

這些質疑慕暄澈的話,我也隻能在心裏想想,麵上絕對不敢表現出來。

我乖乖的點頭,希望他能看在我這麽乖巧的份上,告訴我一些明月的消息。

他低頭睨視著我,嘴角微微有些笑意。

我就知道這個大狐狸一定知道些什麽,他一定是故意不告訴我的。

為了套出消息,我隻能做一點點犧牲了。

我伸手圈住他的腰,因為我現在坐在椅子上,他站在我麵前,所以我目前的高度隻能到他肚子上。

我將頭貼在他的肚子上,不斷撒嬌。

拜托著他,讓她告訴我真相。

我很少撒嬌,一般情況下,不跟他吵架就已經不錯了。

所以這一招,對他還算有用。

我剛扭了兩下,他就按住我的腦袋,低頭將腦袋頂在我的腦袋上麵。

又是那該死的磁性聲調,每次他想**我什麽的時候,就會故意壓低了聲音來跟我說話。

見鬼的是,我每次都被他**成功,這麽不爭氣的事情,我已經不是做第一次了。

“娘子,你再動,我就不客氣了。”

他的威脅和**奏效了,我不敢再亂動下去。

靜止的趴在他的懷裏,等著他下一步。

他的不客氣沒有別的,就是壓在**狠狠教訓一頓,老實之後他才會放人下來。

因為往往到那種時候,我已經沒有力氣去跟他爭辯什麽了。

躺在**,他說什麽我都哼哼唧唧的,最後總是被再教訓一段然後才放下來。

“你若真想知道,我可以讓你去一次天靈教,不過所有的行動你要聽我的指揮我才能保證你的安全。”

一句話瞬間讓我來了精神,裏麵抬起頭來看著他。

我相信我現在的眼睛裏麵一定是閃亮亮的,因為他看我的眼神有點嘲笑的我的意思,他一定是覺得我這個傻缺這一點事就亂高興。

他自己說的,能讓我去天靈教。

我也沒指望上去幹嘛,我就看看明月是不是在上麵,過的好不好。

若天靈教的人對她很好,她在上麵過的自在,我也不會說什麽。

我點頭答應了下來,舉著三根手指朝著慕暄澈發誓,保證聽他的行動指揮。

我一定不會亂來的,這種事情多危險我知道,我若是亂來的話影響的一定不止我一個人。

到時候說不定會大亂掉慕暄澈所有的布局,在這麽嚴謹的事情上我是會非常小心謹慎的人。

我點頭同意之後,慕暄澈又跟我交代了細節。

他告訴我,明天晚上帶我去天靈教,但是所有的東西今晚就必須開始準備。

前方路途的凶險未知,我問他能不能給我看看長安。

他好笑的盯著我,伸手寵溺的摸了摸的我腦袋,語調霸道無比。

“放心吧,我的娘子,誰敢動?”

最終,他還是抵不過我的請求,讓我去看了長安。

6個多小時的時差,我們這邊已經是晚上,那邊還剛剛是早上。

為了見到長安,我被慕暄澈安排到了一個小房間裏麵。

這個房間相對封閉,隻有特地的對外聯係網絡,在慕暄澈通知人員安排好之後。

我緊張的盯著屏幕,我們兩個坐在沙發上。

大漢知道要看長安之後,求了慕暄澈半個小時才被允許進來看一眼,他現在就站在我的邊上。

畫麵又原本的黑暗,變成了清晰的人像。

我媽媽站在小船邊上,長安一個人趴坐在**。

房間內裝有攝像頭,能看到我們這邊的場景。

媽媽看到我的時候,心疼不已,紅著眼我跟說道:“言惜,你最近怎麽瘦掉這麽多?”

我調侃了幾乎,沒有做母親之前,我覺得我媽媽每次說來說去就那麽幾句特別的囉嗦。

自己做了母親之後,才知道做父母的不易。

孩子的任何一點點變化,在母親的眼裏麵就如同驚濤駭浪一般的重大。

長安似乎長高了不少,臉頰也變得有肉肉了許多,我媽媽將他照顧的很好。

我含著淚,對著母親點了點頭,為了不讓母親知道我失聲的事情,我盡量不說話。

母親原本藏在眼眶裏麵的淚水,瞬間奪框而出。

她明白我焦急的內心,扭過頭跟我說,讓我去跟長安玩一會,她就不跟我扯了。

明白做父母的內心,我便沒有強求。

盯著屏幕拍了怕拍手,希望引起長安注意,小家夥似乎還不懂,我怎麽弄他也不理我。

邊上的大漢就更搞笑了,趴在屏幕前麵,隻差沒有舔屏了。

他低聲一句一句的叫著長安的名字,我看他比我還激動。

**有許多玩具,小家夥就埋頭折騰著自己的小玩具也不理我。

看的我都有些著急了,慕暄澈說看長安的時間有限,為了防止被追查道信號隻能有半個小時的視頻。

我媽看我急,去扒長安,讓他看著電視劇屏幕。

這小東西,居然撅著嘴,將頭埋起來就是不給我看。

最重點的是邊上還有一個人在說風涼話,他嗬嗬的笑出聲朝著我說道:“果然是你生的,生氣的模樣都跟你一模一樣。”

這我就不高興了,什麽叫是我生的?

嘲笑我可以,嘲笑我兒子絕對不可以。

難道我一個人生的出來嘛,他就沒份?

見我生氣的瞪著他,伸手刮了刮我翹起來的小嘴,好笑道:“你呀,連自己兒子都對付不了。”

給了他一個眼神,他行他來呀。

他笑著轉過臉,盯著屏幕叫了長安的名字。

此時,他的語調跟我說話時候的語調完全不一樣,多了一份威嚴,有一種父親的感覺。

結果,視頻那頭的長安,一下子將頭給抬了起來。

看著我們,肉嘟嘟的包子臉上,是兩顆像黑葡萄一樣黑亮亮的大眼睛。他的眸子遺傳了慕暄澈,特別的黑亮,這樣的孩子特別招人疼愛。

小眼神盯著我,有些委屈的噘著嘴。

“長安,叫媽媽。”

慕暄澈又吩咐了一句。

視頻那頭的小家夥,不情不願的叫出聲。

他這麽小居然會叫媽媽,雖然不是很清晰,但是依舊能聽得出來孩子叫媽媽的聲調。

那一刻的興奮與幸福感無法用言語來表達,我的眼淚再也忍不住從眼睛裏麵出來。

邊上的慕暄澈將我摟入懷中,拍打著我的背部,安撫著我。

半天之後我才反應過來,原來這個小子不是不會說話,也不是不懂的看我。

他就是不理我,但是他會理慕暄澈,這一下子讓我吃醋了。

這孩子是我千辛萬苦才生出來的,怎麽就光聽他爸的呢。

我看著慕暄澈眼神裏麵滿滿的都是嫉妒,太過分了,簡直不能忍。

他將我攬過去,告訴我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