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麵陷入僵局,一時間我們誰都沒有說話,隻是靜靜的坐著。

大概明月受不了這樣的氣氛了吧,然後她起身,說:“等慕暄澈拿著鬼符印來換你的時候你就可以出去了,我……我就先走了。”

我這時卻賭氣般的不想理她,直接走回到了床邊。

她皺了皺眉,微微張開了嘴,像是要跟我說什麽一樣,但最後總她仍就是什麽的都沒說,就這樣走了。

是啊,我們現在已經不是同一陣營了,我們相對無語。

我是很不願意相信的,我的好姐妹,我願意為她付出生命的姐妹怎麽會這樣對我。

原來還是我太看重自己了嗎?你不過就是個注定可以誰是甩掉的朋友啊。

我太失望了,對自己失望,歲上官明月失望。

說真的,我真的為白起靈感到不值,上官明月可以為了天靈教裏麵某一個男人放棄她的師門放棄她的朋友,放棄他這個已經成了婚的丈夫,她無心無德背信棄義,實在算不上是白起靈的好選擇。

就算遇到這麽一個大插曲,可是日子照樣得過,時間如流水,我無時無刻每分每秒都在想慕暄澈,而現在我終於等來了慕暄澈。

慕暄澈來的時候,跟上次一樣是做的船,可是他跟白起靈的臉都變了樣子想必又是因為白起靈的易容術吧。

我被人帶著走到了一個客廳,客廳主位上坐著一個我不認識的男人,他的身邊有很多的屬下,所以我猜想,這個人就是天靈教的教主。

這時這個教主見我來了,便叫我坐著吧。

我並不會回他話,隻是自顧自的坐下來,我是真的對他沒好感,不然也不會失禮,提交了外交禮儀。

這個教主卻不因為我的失禮而生氣,隻是淡淡的笑了笑了感覺像是在跟一個無理取鬧的小孩開玩笑一般,我平白無故的落了氣勢,卻不知道該從何來扳回這一城,心裏十分的憋屈。

隻聽見教主說:“姑娘,你的夫君馬上就要到了,你可與他分別了這些天,想不想他?”

我聽了她的話有些生氣,毫不客氣的開口道:“我想不想他幹你何事,不如操心操心你自己,你就是因為閑事管得太多了,所以之前才老是爭不過我們。”

我這賭氣的話一出來心裏就後悔了,我幹嘛上當要跟他嗆聲。

自己覺得不好意思又把頭扭向了別處。

還好這教主也沒多說話,我們就靜靜地等待著慕暄澈他們的到來。

我突然想起來明月的事,我想這個天靈教教主應該是知道上官明月出自玄宗,那為什麽還要允許上官明月留在天靈教。

他就不怕玄宗的人來找他算賬?亦或是……上官明月本身就是天靈教派來的臥底。

我當下立即否定了我的這個判斷,如果說上官明月是天靈教派來的臥底那根本就說不通,據我所知,上官明月的父母很早就去世了,所以上官明月在小時候就上了山,跟現在的時間根本對不上。

我實在是憋不住心中的疑惑,於是開口向天靈教教主問道:“教主,你知不知道你們教裏有一個叫上官明月的人。”

天靈教教主瞟了我一眼,說:“女人,不該你問的事少問,免得引火燒身。”

他說這話我就生氣了。

什麽叫不該我問的?

我立即氣勢洶洶餓回他:“你說這話什麽意思?上官明月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不知道她為什麽甘心留在這,你們教裏到底有何等美男把她迷住了。作為朋友我連關心都不許了嗎?引火燒身。我倒要看看哪個火燒的到我身上。”

天靈教教主表情微妙地看著她說:“有時候啊,人還是不要自以為是,你把人家當朋友,人家把你當朋友嗎?”

我感覺自己收到了侵犯,於是嗆聲道:“你這話什麽意思,要說就說清楚,別說一半留一半讓人心裏煩。”

天靈教教主哈哈笑了幾聲:“傷害過你的人你還把他當朋友,她就會變本加厲的傷害你,別覺得他是有苦衷,有苦衷為什麽不傷害別人,那是因為你在她的心目中分量還不夠重,小姑娘,你是太年輕了。”

我聽到他說的話心裏突然一陣心酸,真的是這樣嗎?

我接著問,氣勢卻小了不少:“你跟她很熟嗎,你們是什麽關係。”

他轉過頭,自顧自的閉目養神,不再理我了。

我見他不答,心裏頓起疑雲,搞什麽,隻是說一個熟不熟的問題很難讓人回答嗎?

慕暄澈他們隔了幾分鍾之後終於到達了現場,我不由自主的有些興奮的直立起了上半身,為了表示對慕暄澈和白起靈他們到來的高興與歡迎,暫時把上官明月的事拋在腦後了。

慕暄澈和白起靈到了以後,看到了我還好好的站在這裏,眼中也是透露出微微的欣喜,於是加速快步前往天靈教教主給他們安排的座位坐著。

我看著麵前兩個不認識的人,就知道是白起靈把他們倆喬裝打扮了一下。

已經喬裝打扮易容的慕暄澈和白起靈並沒有向我表現出陌生感,知道他們並不想用真麵目示人,我這個時候隻要老老實實的等待救援談判就好了,於是什麽話都不回答也不說。

教主看到了前來救我的兩人開口道,“歡迎二位遠道而來,來者是客,坐。”

然後他看著慕暄澈和白起靈的臉,嘴角有些扭曲的說。

“兩位朋友真的不考慮以真麵目來示本座?我們好歹也做了這麽久的對手,競爭者。這樣,神情都不願意讓本座看到你們的真麵目嗎?”

他完他還做了一副誇張的失望的表情,看上去詭異不堪。

我看著這一切沒有發表自己的看法,心裏卻覺得亂亂的,這個教主當真本事不小啊。白起靈的易容術到現在可還沒有人能看得穿呢,可是他卻在他們剛進門沒多久就看穿了這點。

白起靈開口了,他對於不同的人會有不同的氣場,特別是當時別人都不了解他本身情況的背景下。

“我想是否是以真麵目來示人好像已經不那麽重要了吧,我們今天來可不是跟你話家常的,我們隻想盡力的跟你周旋把顧言惜換回來,有什麽條件?”

教主輕輕扯了扯嘴角,然後朗聲說:“這個當然是可以的,就是不知道兩位朋友哪來的籌碼,夠不夠換她整個兒人了。”

慕暄澈他們一開始談判不能在氣勢上落了下風更不能把最終籌碼亮出來,所以他們隻是把一切普通而大家常用的交換拿了出來。

天靈教的教主突然笑的有些奇異,直接說:“本座私下以為這個顧言惜,你們很重視呢,可是你們看看你們現在的舉動,像個娘們兒一樣斤斤計較,籌碼也是一點一點的往上加,哪裏像個男人?”

慕暄澈冷冷的看著天靈教主不說話,於是隻好白起靈出聲,但是他之前的話又很堵,無奈接口道:“我們的確對顧言惜的確是非常重視,所以如能夠交換成功我也是非常歡迎的,可是沒想到你要的不也是那些東西啊啊,你想要什麽麻煩你直說出來可以嗎?你不說出來還真的沒人猜得到。”

白起靈當然不會不知道他想要什麽,隻是隨便說幾句來緩和天靈教主對於他們之前的不客氣。

天靈教主笑了笑,頗有些看透不說透的意味,不過白起靈根本不在乎。

“既然你們不知道,那本座也就不拐彎磨腳了,本座不想要別的天才地寶,本座就是想要鬼符印你給不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