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山洞底下,在思考,難道這個洞也跟天靈教有關係,所以當初師兄才不讓我們插手的。

聽到有人叫我,抬頭看去。

原來是李逵,看來他也收到消息來了,見著我和上官明月熱情的打招呼。

慕暄澈似乎不太願意我跟男人接近,他看了李逵一眼,便嚇得李逵連連後退。

原本打算裏麵進洞的,可是到洞口的時候時候,卻發現原來封在洞口的符紙不見了。

洞口山掛著血淋淋的黑貓,整整有九隻之多,全部是被割了喉嚨放了血的,眼珠子則全被人插上了長香。

死狀十分恐怖,讓人不敢再看第二眼。

看到這陣仗,李慕白驚聲道:“九貓鎖魂陣?”

貓的靈魂是邪靈,貓死後特別容易留下怨念,其中黑貓怨念最深。

合集九隻黑貓的怨念封在洞口之處,沒點道行,想必都是做不到的。

李慕白對著師傅詢問道:“師傅,我們還進去嗎?”

師傅從兜裏掏出幾個銅錢,落在地上,用樹枝在地上劃了一個圈,並在圈中寫了畫了一個太極八卦圈,雙手合攏把銅錢在手心內搖了搖之後,便丟在了圈內。

“大凶。”

看到地上的卦象時,所有人都愣住了。

連我都看出是大凶之卦,更別說其他人了。

所有人都等著師傅的答案,看看接下來怎麽折騰。

師傅歎了一口,彎腰撿起地上的銅錢,對著眾人道:“祖師爺不賞飯吃,今日我們休息,明天再來。”

眾人被李逵安排進了山莊的宿舍,我們小團隊在二樓,其餘的人被安排在三樓。

慕暄澈一進門就將我關在房間裏,逼著我睡覺,不讓我出去。

我反抗道:“我不睡,剛剛在車上已經睡飽了。”

慕暄澈一個翻身爬上了床,摟著我:“你不想睡,我們就來幹點別的事。”

原本腦回路沒轉過來,看著他的眼神裏冒出來的火光,瞬間明白了。

該死的,這家夥都在想那事了。

就算經曆了那麽多次,他一提到這個我的臉依舊能噌一下紅起來,不敢去看他。

他伸手搭在我的衣領上,我今天穿的是白襯衫,他穿的是黑襯衫,兩人有種情侶裝的視覺感。

嘭!

是扣子掉落在地麵,發出的聲音。

就算是細小的聲音我也能聽到,因為室內實在太安靜了,我伸手按住他的手,低著頭嬌羞道:“別,寶寶還在肚子裏。”

他邪魅的聲音帶著霸氣:“我的兒子,有什麽好怕的。”

“你怎麽知道是兒子,萬一是女兒呢?”

從小在村子裏因為是女孩的事情都鄰居都不知道暗地裏嘲笑了多少次,萬一慕暄澈要的是男孩,我的心就得涼了。

他墨澈雙眼裏溫柔的笑意愈發濃重:“是女兒更好,我寵著你倆。”

難道一次冰山大人開口說這麽多話,簡直將我迷得神魂顛倒,以至於衣服的扣子全開了都不知道。

冰冷的身子覆上來,這是我第一次跟他的身體有接觸,有點期待接下來的感覺。

冰涼涼的手指,挑起我的下巴,逼著我與他對視。

俊逸的臉龐,立體的五官,漆黑的眸子,臉上帶著邪魅的笑容,看一眼便不能忘懷。

我的內心緊張極了,屏住呼吸,心髒咚咚的跳動。

眉頭一揚,嘴角勾起一抹笑容,他將頭埋在我的脖子上,冰涼的薄唇在我身上不斷的遊走,留下重重印記。

我依舊閉著眼不敢去麵對這一切,他不急待地解開自己的腰帶,俯身而來。

身下微微一漲,我紅著臉不敢說話,等著他下一步的動作。

他忽然輕輕一笑,眼神頃刻間變得溫柔。

修長的手指勾起我的下巴,逼著我他對視,隨後薄唇輕輕落在我的額頭上。

一吻便罷,跟以往的暴風雨不一樣,這次他一改往常的霸道淩厲,輕柔至極。

幾次三番過後,我才慢慢睡去。

臨睡前,我想起一件事忘記問慕暄澈,就是我手上的那條血痕似乎不再往上爬了,可是實在太困,來不及問我便睡著了。

我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慕暄澈將我拉起來。

眼皮沉重這有些難受,我幾乎睜不開眼睛,被慕暄澈弄得硬生生的擠出一條縫來。

看著窗外還是一片漆黑,問道:“現在幾點啊。”

“淩晨一點鍾。”

慕暄澈的回答讓我有些清醒,才一點鍾,還是淩,叫我起來幹嘛?

我抬頭看他的時候,他已經換好了衣服在等我,我撇著嘴問道:“這是要哪裏嘛?”

“換上輕便的衣服,跟我走。”

見他麵色凝重,我不敢多問。

裏麵快速爬下床收拾自己,隨後,他沒有帶著我從正門走,而是順著二樓的管道爬下去。

我趴在他背上,他背著我爬。

每過幾秒就到地上了,速度快的驚人。

接著他沒放我下來,而是一路帶著我跑到了後山。

到那發現師傅他們已經在洞口等著了,洞口前麵的九隻黑貓已經不見,連血跡都沒有找到,看來已經清理掉了。

湊到上官明月邊上問道:“怎麽回事,為什麽突然換到晚上行動。”

她小聲的回我,“師傅說白天人多嘴雜,所以他故意搞了個大凶之兆,方便避開耳目。”

來過一次,也算是熟門熟路。

並沒有廢多大周折我們便進入了山洞,上次我在前殿便碰到了李慕白,然後大家就出去。

當我們走到前殿的時候,發現殿上擺著一個巨大的圓盤。

圓盤是有一個巨大的雕像頂起來的,下麵跪著六個人,頭顱全部被砍掉的六個人,撐著雙手頂著上麵的雕像。

師傅和大師兄在前麵帶隊,我和上官明月走在中間,最後守著的是慕暄澈。

當我們走進那圓盤察看的時候,發現上麵被劃分為六個等分,別分放著的就是那遺失的六樣東西,郭長華留下的則是整顆頭顱。

“完蛋,中計了。”

師傅的一聲大喊,讓在場的所有人都震驚了。

人人屏息凝視四周,擔心有什麽危險出現。

師傅對著眾人吩咐道:“李大,你保護好明月。有任何情況不對,就撤出去。”

我知道師傅沒有吩咐照顧我的原因,是因為他相信慕暄澈的能力,我小心翼翼的躲到慕暄澈身後去。

突然,整個山洞開始地動山搖,殿中央的圓盤開始崩裂,中間不斷有黑血流出來。

桀桀桀,桀桀……

周圍充斥著詭異的笑聲,一聲高過一聲,每一聲都讓整個山洞在搖晃一次。

腳下的地板開始裂開,我幾乎要站不住了,慕暄澈及時衝過來抓住了我的手。

在握到他手掌的那一刻,我的心才算寧靜了下來。

可是這地板已經裂開,下麵是漆黑的洞。

“啊……”

在聽到上官明月發出一聲慘烈的尖叫以後,我也跟著掉了下去。

慕暄澈飛撲而來,抱住我的手,一個轉身讓我趴在他的身體上麵。兩隻手緊緊摟著我的背,不讓身後的石頭砸到我。

不知道我們滾了多久,在聽到一聲悶響,才停止了下來。

我連忙脾氣身準備檢查慕暄澈的傷勢,黑暗中我根本看不清,我焦急的問道:“你沒事吧。”

他悶著聲回道:“我沒事。”

他的聲音聽起來有些奇怪,我越發的著急,擔心他受傷不敢告訴我。畢竟現在他已經不是一具空無的靈魂,剛剛拿回的肉身,如果這次壞了那就麻煩大了。

翻去去找手電筒,開燈照亮的瞬間,慕暄澈的眼睛裏閃過一抹綠光。

等我想看清的時候,他已經恢複了正常,對著我關懷道:“言惜,你沒事吧。”

我搖搖頭,總感覺怪怪的,可是我又說不出來。

仔細打量起周圍,黑漆漆的能見度極低,上官明月和師傅他們也不知道去哪裏了。

慕暄澈拉著我站起來,“走,我們去看看有沒有地方出去。”

跟著他走到一個石門前,前方的去路已經被阻擋,周圍隻有這一條路。

石門緊閉,我們根本沒有退路。

怎麽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