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不久傅司寒包攬下了一個國外的項目,而麵前的男人,正是提供原材料之一的婁總。

他們今天碰麵,主要是商談各種材料價錢的問題。

但讓婁總沒想到的是,大名鼎鼎不近女色的傅司寒,居然帶了一個女人來!!!

而且,還是個非常漂亮的女人!

婁總這些年閱女無數,一眼就能辨別出哪些是人造的,哪些是天然的。

比如麵前的舒意歡,五官自然流暢,未施粉黛,清新脫俗,完全是媽生臉,又自帶清冷的氣質,令人莫名產生一種想要征服的欲望。

傅司寒的心情不太美麗,聽到他的話後,冷冷地撂下兩個字,就朝前走去。

“秘書。”

舒意歡也不太想承認和傅司寒的關係,未做反駁。

婁總的表情耐人尋味,應酬局裏的秘書,那不就是交際花嗎?

舒意歡跟著傅司寒,來到了這裏麵的一個包間。

推門而入,就在裏麵看到了一群老總,桌子上擺了好幾瓶上檔次的白酒。

他們的身旁,都摟著年輕穿著暴露的女郎,豐滿的溝壑裏夾著紅色的鈔票,臉上都帶著諂媚的笑意。

“傅總,來來來快坐。”

眾人看到傅司寒後,全都上前逢迎。

按照傅司寒的身份,毫無懸念地坐在了主位。

舒意歡被當成秘書,坐在了末尾的位置上。

婁總也回了包間,但黏膩的視線在舒意歡的身上,沒有一刻離開過。

在所有人都在圍著傅司寒寒暄的時候,他和旁邊的人交換位置,來到了舒意歡旁邊的座位,笑容猥瑣。

“美女,相識就是緣,來哥哥敬你一杯。”

這濃濃的中年油膩味,讓舒意歡生理不適,她皺了皺眉。

“抱歉,我不會喝酒。”

“不會啊,那沒關係,要不要哥哥教你?”

婁總對她很感興趣,被拒絕了也不惱,“不然,我們玩遊戲也行?”

舒意歡的臉色難看,下意識地朝傅司寒望去。

就發現他仍舊是那副冰冷淡漠,事不關己的樣子。

也是。

他將她視為仇人,巴不得她被折磨……

又怎麽可能會幫她?!

舒意歡的眼底閃過一道譏嘲,強忍住了心中的反胃感,敷衍地笑了笑。

“那您想要玩什麽?”

剛剛婁總在和舒意歡說話的時候,也在偷偷觀察著傅司寒,要是被他製止了的話,那他就打消心思,反之,則代表和這女人有機會。

現在他喜上眉梢,膽子也逐漸放大了,將椅子再往旁邊拉了拉,恨不得貼到她的身上去。

“那妹妹,我來教你玩色子吧?”

舒意歡應允,剛拿起色子,那隻胖手就覆蓋了上來。

婁總看的出她的皮膚很好,不成想摸上去,柔軟光滑,如同上好的羊脂玉一般,流連忘返。

媽的,今天真的是賺了。

“來,今天哥哥好好教你。”

傅司寒看著這副畫麵,墨眸一寸一寸的冷了下來,心中忽地升起了一股想要掀桌子的衝動。

舒意歡這死女人在做什麽?!

居然敢讓別的男人碰她?!

她是不想活了吧?

傅司寒狠地一拍桌子,剛想要發火。

就想到他要扼殺自己對舒意歡的感情的事,硬生生地強忍了下來。

他告訴自己,他這純粹隻是性格中的占有欲在作祟,根本不是因為喜歡舒意歡!!!

他們遲早都是要離婚的,無所謂她和誰在一起。

但這突然啪的一聲,嚇了周圍所有人一跳,尤其是他旁邊的老總,更是汗如雨下。

“傅傅傅總,剛剛是我原材料的報表太高了嗎?我們還是可以商量的。”

傅司寒握緊了酒杯,咬了咬後牙,森森說道,“沒有,你繼續說。”

老總擦著帕子擦了擦額角,連忙應了下來。

“……”美色當頭,婁總確定那邊無事後,又繼續問道,“妹妹,你今年多大了?”

舒意歡看著被他抓住搖晃篩盅的那隻手,恨不得拿起酒瓶砸在他的頭上。

但是真要是這樣做了……

恐怕傅司寒不會饒了她的!

可是平時,這狗男人不是很變態,連她和慕時衍多說幾句話都要管嗎?

怎麽現在一點兒反應都沒有?

還是說,他想要靠著自己,拿

想到這兒,舒意歡的心裏麵更煩傅司寒了。

“24。”

“結婚了?”

“結了。”

不僅如此,她的‘老公’還和他一桌呢。

婁總一愣,心中更興奮了。

“那你老公也真是舍得,居然讓你一個女人出來打拚,要是換了我,我肯定是舍不得,有這麽漂亮的妻子,一定每月按時給零花錢,好吃好喝的供著。”

舒意歡不知道該說什麽,嗬嗬幹笑了兩聲。

“別不信,要不然現在就去我樓上的房間?讓你見識見識我的彩禮。”

婁總的暗示已經不能再明顯了。

他的另一隻手,還不老實地想要從她的裙下探去。

舒意歡感受到放在腿上的手,瞳孔驀地放大,還沒有來得及有所反應。

傅司寒陰惻惻的聲音率先響起。

“舒意歡,給我到前台拿瓶紅酒!”

他看著婁總越來越過分的動作,到底還是忍不住了,行為比想法更快一步表達。

舒意歡如蒙大赦,騰地一下站了起來,說了聲‘好的’後,連忙離開了包間。

婁總有點不高興了,一瓶酒而已,讓服務生去拿不就好了?

“傅總,您先喝著,我出去放個水。”

“嘖,老婁這怕是看上傅總的小秘書了吧……”

見人走後,酒桌上有老總忍不住開起了腔。

“可不是,魂都被勾走了,要不是我們還在,恐怕他剛剛就把那娘們給辦了。”

“估摸著這會兒,又偷偷跑去找那小秘書了,哈哈哈。”

“……”

他們每說一句,傅司寒握著杯子的手就緊了一分,心中的醋意翻江倒海的。

“傅總,那麽漂亮的秘書,您真舍得給老婁啊?”

忽然,有人問了這麽一句。

傅司寒頓住,神色晦暗不明。

……

另一端。

舒意歡出了包間門,還沒有來得及鬆口氣。

那婁總就又和狗皮膏藥一樣黏了上來。

“妹妹,傅總也太不知道憐香惜玉了,哥哥我專門來陪你一起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