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寒深深的看了舒意歡好半晌。

“把她帶回去!!!”

話畢,直接闊步朝外走去。

舒意歡連忙掙紮起來,可根本無果,直接被保鏢抓去了盛京最有名的富人區——禦恒灣。

純歐式風格設計的客廳,巨大奢華的水晶燈高懸在穹頂,富麗堂皇。

舒意歡跟在傅司寒身後被人帶了進來,心中憤怒到了極點:“傅司寒,你究竟想要幹什麽?”

她跟他根本就不認識,他為何非要娶她?

傅司寒的臉色陰鬱如墨:“你哥哥舒亦白害死了我父親,你說呢?”

舒意歡根本不相信,本能地反駁。

“我哥哥可是盛京的頂級醫生,他隻會救人,怎麽可能會害人?”

“一周前,我們傅家聘請你哥哥舒亦白,來為我父親做他的拿手的心髒搭橋手術,隻要成功,他就可以像正常人一樣生活,可是你哥哥倒好,手術中途無故失蹤,導致我父親死在那場手術中!”

傅司寒深邃的眸間殺意翻湧:“事後,你哥哥畏罪潛逃,在盛京消失得無影無蹤,你說這筆賬,我該不該和他算?”

而舒意歡,是舒亦白在這個世界上最在乎的人。

如果不是為了逼舒亦白現身,他怎麽可能會娶這個女人?

舒意歡根本無法接受這個事實,堅定的說道:“不可能!這件事肯定另有隱情,你們調查過沒有?手術室內有監控錄像嗎?有詢問過其他的醫護人員嗎?”

她的哥哥,醫德高尚,極有責任心,絕對不可能做出撇下病人離開,畏罪潛逃這樣的事。

“嗬,你說的那些,我早就已經找人調查過了!但很可惜,現場的人證,物證,全部都證明了,舒亦白就是故意離開的,他就是殺人凶手!”

傅司寒眼中的怒意,在此刻變得更加旺盛。

修長的骨節捏住了她纖細的脖頸。

他永遠也無法忘記父親死在眼前的畫麵!

舒意歡頓時呼吸困難,立刻反抗。

但絕對的力量麵前,她根本就不堪一擊。

強烈的窒息感接踵而來,舒意歡的臉色由紅漸漸變白,大腦也開始缺氧,意識渙散。

眼前的女人看起來那麽的纖細,脆弱……

隻要自己再輕輕一用力……

可是不行!

他還要留著她,刺激舒亦白那個殺人凶手回來!

傅司寒理智回攏,鬆開了她。

舒意歡如破布娃娃般墜落在地,雙手捂著脖子,張唇大口呼吸……

傅司寒居高臨下的看著舒意歡,就好像是在看什麽垃圾一般。

“舒意歡,你以為我為什麽大費周章地娶你?不過是為了引出你哥哥而已!”

“從今天開始,你不是傅家的少夫人,你隻是傅家最低等的傭人,誰都可以使喚吩咐,隻要你哥舒亦白一天不回來,那你就要替他贖一天的罪,直到……你死為止!”

舒意歡心中發涼,手指忍不住攥緊。

她哥哥,一定是冤枉的……

傅司寒看出她的不服,冷漠說道:“當然,你也可以選擇繼續逃跑,隻是那樣的話,你那患有精神失常的母親可就要受苦了。”

“你每跑一次,我就派人折磨你母親一次!你大可以試試,是你逃跑的速度快,還是我對你母親動手的速度快!”

舒意歡胸腔內的氣血不停翻湧,死死地瞪著麵前的男人,忍不住地低罵了一句:“混蛋!!!”

傅司寒的臉色猛地一沉,冷聲道:“自己掌嘴!”

舒意歡咬牙切齒的看著麵前的男人,恨不得衝上去和他拚了!

但光憑她手上從組織那裏借來的人,還遠遠不夠,很有可能會一起全都搭進去……

舒意歡咬牙扇了自己一巴掌,白皙的臉頰上瞬時紅腫。

“傅先生,這下你滿意了嗎?”

“算你識相。”

傅司寒冷笑一聲,朝樓上走去。

傅洲緊隨其後,一同來到書房。

傅司寒坐在辦公桌前,臉色冷沉:“有舒亦白的消息了嗎?”

今天他的好妹妹鬧出那麽大動靜,他不可能不知道。

說起這個,傅洲的臉色都變得極為難看。

“抱歉傅總,從夫人回到舒家的那一刻起,我們就監視起了舒亦白所有的朋友、家人,所有的通訊工具,但是始終沒有任何動靜……”

盛京交通部那邊,也沒有收到舒亦白離開的有關信息,就好像是完全從人間蒸發了一般。

傅司寒絕不相信一個大活人能突然不見了,深邃的眸間折射出了一縷冷光。

“活要見人,死要見屍,就算是掘地三尺,也要把人給我找出來!”

“是,傅總!”

“還有……”

傅司寒又突然想到了舒意歡身上熟悉的梔子花香:“把行車記錄儀裏的視頻導出來發給我,我要知道今天晚上闖進我車裏的女人究竟是誰……”

“是,傅總!”

傅洲立即應下,轉身去辦了。

不到十分鍾,傅司寒便收到了他發過來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