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見女兒可以適應的這麽好,他心裏本來有的不安,硬是少了三成,他在英國住了一個月,學了不少的東西,甚至就連英文也是學會了那麽一些,不過就是吃不了這裏的東西,所以他隻呆了那麽一個月,也就回去了。
如果說,他是帶著十分的擔心來的,那麽回去時,就隻有三分了。
唐微雨在這學校裏根本就是如雲得水,再加上她做的一手好菜,讓這些吃習慣牛排的外國小妞,個個都是圍著她轉,她們的之間的交流不成問題,自然的相處在一起很容易
唐衛國回去之後,唐微雨就真的要在這裏一個人呆著了,她白天要去上課,這裏也有學分的,她能上的課都上,隻要是史密斯博士的課,從來都是一落一課,晚上回去則是要自學高中的課程,不懂的她就問,她用自己的廚藝收服了三個白人女孩,所以,她們為了那一頓飯,可是天天的纏著她,當然的隻要她問,她們絕的會很有耐心。
唐微雨拔通了電話,家裏已經裝了電話,有時唐微雨想,是不是就是因為想要和和她聯係,所以才裝這個電話的。等到和家人一一的問好之後,黃新拿起了電話。
“小舅,我讓你辦的事辦好了沒有?”
“好了,”黃新聲音傳來,“我辦好了身份證,也登了記,買了你想要的那幾支股票。”
“小舅,這些事沒有人知道?”
黃新保證道,“恩,沒有,隻有我一個人知道,他們都不知。”
“那好,”唐微雨尋思了一會,“小舅,現在按我的說的去做……”1992年到1994年的那段時間,是中國證券市場股指震蕩波幅最劇烈的時期,那時記憶中語言可以形容的隻有“驚心動魄”和“異常慘烈”。當時的市場上,幾乎每一天都有人頃刻暴富,都有人一瞬間傾家蕩產,唐微雨以前翻過一些資料,偶而也會看看股票,想不到,這竟然成了她重生以來最大的賺錢方法。
她將一些股票的名子告訴給小舅,然後告訴他全部的買了,她走時留下了那八萬塊,再加上這一年家裏給她生活費,還有她打工時省下來的,有十五萬左右,這樣可以翻上幾番了。
黃新在這邊不斷的點頭,將唐微雨說的話全部地記了下來,對他而言,唐微雨說的話就是真理,她說什麽就是什麽。
唐微雨放下了手中電話,心口上卻是感覺壓了一塊大石頭,一夜暴富,一夜破產,她沒有經曆過,不過,或許那就真的成了地獄了。
“honey,我餓了,”emily一跑了過來,一把抱過了唐微雨,比她高了有近十幾公分的身高,簡直就像是在抱一個大娃娃,也對,唐微雨在這一年隻長高了五公分,現在一米五五,在一米7的emily麵前隻有當成大娃娃的份了。
唐微雨忍不住的翻白眼。能不能不要這樣掐她,她很正常的,喜歡男人啊。
“走了,honey去做飯給我吃,”emily不由分說的拉著唐微雨的手就向宿舍走去,裏外的兩個人都已經抱著肚子在喊餓了。
對了,她的英文名子,就叫的honey,因為她姓唐,起先這些人叫她糖糖,後來就成了honey,也就是甜心了,最初她對於這個名子,無語了好半天,可是這些人已經叫習慣了,她也沒折。
隻能是任命的給人家當廚娘去。
她在這學校還有兩年的生活,呼完飯,她拿起一本書在的看著,對了還有論文要寫,下一學期,他們就要開始實踐了,聽說還要摸死人,她想起就感覺寒,很寒。
她上輩子隻在電視上見過死人,難道還要讓她摸嗎。
不能,真的不能想了,她摸摸自己的胳膊,果然的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honey,不要這麽認真的好不了,我們去玩,”an一把衝了過來,抱著唐微雨就要親下去,an天生熱情,唐微雨有些要招架不住了。
“我要學習,”唐微雨抱歉的抬抬肩膀。
她這笨鳥,隻能先飛才能趕上人家,她沒有上過高中,很多東西都是不太會,這本來就已經十分的吃力了,如果再不先飛,估計就難入史密斯博士的眼了。
所以,她這一年來,可是沒有一天沒有輕鬆過,師傅的華氏神針雖然不練,可是天天要熟悉穴位,藥草也要天天背,她揉揉自己的額頭,累啊
宿舍的其它人都是出去了,她拿發過了考試資料,開始看了起來,手裏的筆還在轉著,上寫的都是她的筆記,史密斯博士所說的話,她都是記了下來,這些可都是很好的筆記,很珍貴的。
“哇,好可怕,我還是第一次看到死人,”sadie一宿舍就拍著自己的胸口,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其它幾人也是。
“對了,honey呢?”她回頭問著其它幾人。
“不知道,”她們對他們搖頭,表示自己也不知道honey的去向。
“奇怪,她去了哪裏了?”sadie奇怪的抓抓頭發,“對了,你們有沒有發現,honey好厲害啊,她竟然敢摸屍體的頭。
其它人再點點頭,個個臉色都不好。
“我真的不知道她那麽小,從哪裏來的這麽大的膽子,比我們還小幾歲呢,”sadie玩著自己手指,不斷的歎氣。
“是啊,”再次異口同聲的聲音。
如果她們知道,此進他們佩服著的唐微雨現在正躲在洗手間裏大吐特吐,不知道會是什麽反應?
唐微雨這都是第十次洗手了,可是手上還有那種福爾馬林味道,她甩著自己的手,那一張臉白的沒有任何的血色。
那個頭,她竟然還有手摸過,老天,不能想了。
她知道要有解剖課的,可是沒有想到會這麽的,恩,可怕,還要加惡心。
她用消毒水都快要把手給洗的脫皮了,這才是走了出來。
“honey,那課真可怕,我真的不想上了,”sadie一把撲過來,把唐微雨當成抱枕在抱著,“哦,我的上帝,溫杜樂導師,她怎麽會這麽可怕的,她竟然把我直接拉到那屍體上去,甚至我的手還抓住那滑滑的,死人皮膚,那感覺軟軟的,涼涼的,哦,我的上帝。”
“哦……”幾個人都是捂著嘴,個個爭著向洗手間跑去了。
唐微雨抹了一下自己頭上的汗水,其實是用力的忍著胃部的不適,她也想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