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在於運動,這是永恒的真理,鄭子文這個來自一千多年後的人自然更加明白這個道理,所以他才會每天堅持鍛煉,而且一直堅持到了現在。

鄭子文很明白,以自己十個老婆的狀況,自己要是再不鍛煉,說不準哪天自己真的就死在牡丹花下了。

自己的老婆那麽年輕,那麽漂亮,要是自己掛了豈不是太虧了?

不過現在鄭子文不但自己要鍛煉,還打算讓自己的老婆們都鍛煉,所以他回到家以後,立刻就找了一顆長長的繩子,然後就把自己的老婆們就叫了出來。

“老婆們,出來玩遊戲咯!”

聽到鄭子文的聲音,李澄霞立刻就跑了出來。

“老爺回來了?玩什麽遊戲?”

李澄霞的話音剛落,崔茵茵就走了出來,然後朝著李澄霞就笑了起來。

“嘻嘻,澄霞姐都是當娘的人了,還這麽貪玩。”

聽到崔茵茵嘲笑自己,李澄霞也不甘示弱。

“你不貪玩你出來幹嘛?再說了,我是當娘的人了,難道你是黃花大閨女不成?”

李澄霞向來都是刀子嘴,崔茵茵頓時招架不住,羞怒之下臉瞬間就紅了,頓時就跑上去撓她的癢癢。

“你還說,我讓你說……讓你說……”

“嘻嘻嘻嘻……”

兩人立刻鬧成一團,整個院子裏都回蕩著兩人的笑聲,鄭子文的臉上也掛滿了笑容。

“瞧瞧爺多有本事,把這後宮經營得這麽和諧,我簡直太崇拜我自己了!”

正當鄭子文完全陷入陶醉之中的時候,旁邊突然傳來一個聲音。

“咦,老爺,你拿繩子幹嘛?”

問話的正是李麗質,聽到她的聲音,鄭子文頓時笑了起來。

“玩遊戲!”

“玩遊戲?難到是玩透索?”

李麗質頓時眨了眨眼睛,然後不屑的看向鄭子文。

“透索是小孩子玩的東西,而且就算是玩也用不了這麽長的繩索吧?”

跳繩這東西出現的很早,在南北朝時間就已經出現了,而在大唐時期,這東西大家都管它叫“透索”。

和李麗質說的一樣,這東西其實在大唐隻是小孩子會玩,而且都是單個人玩的遊戲,多人一起跳繩是到了明朝時期才出現的。

不過現在鄭子文打算讓它提早出現。

看著自己的老婆們都出來了,鄭子文立刻就把吉祥和如意叫了過來,讓她們兩人一人站在一頭,然後把繩子的兩頭遞給她們,讓她們甩繩子。

隨著繩子的“啪啪”聲響起,鄭子文頓時“哈哈”一笑,在眾女的驚呼聲中就衝了進去。

讓眾女驚訝的是,鄭子文並沒有被那條看起來像是鞭子似的繩子打中,而是輕易的衝了進去,並且還在那裏蹦躂起來了。

一邊蹦躂,還一邊大聲叫了起來。

“太慢,太慢,快一點,快一點!”

聽到他的話,吉祥和如意兩個丫鬟頓時就把繩子甩動得更快了一些。

不過鄭子文還是沒有受到影響,反而跳得更歡實了,時不時還跳起來轉一圈,落地時還擺出各種姿勢,看到旁邊的女人們目瞪口呆。

特別是幾個孩子,看著鄭子文的目光已經充滿了崇拜,如果不是被丫鬟攔住,恐怕都要衝進去和鄭子文一起跳了。

大概跳了幾十個呼吸,鄭子文就挑了個空,“噌”的一下就串了出去,看到他出去了,吉祥如意也把繩子停了下來,然後鬆了一口氣。

說實話,她們剛才可擔心了,雖然是鄭子文讓她們甩的繩子,但要是真的不小心打到了鄭子文……

想到這裏,兩人都覺得後背有些發涼。

鄭子文也是在大唐混了二十年的人了,對著這個時代的上下尊卑也算是心知肚明,看著兩個丫頭臉上一陣青一陣白的,隨便一猜就知道她們在想什麽了。

於是他搖搖頭就笑了起來。

“吉祥如意,老爺說什麽你們做什麽就行,其他的你們倆不用擔心,再說了,老爺可是征戰沙場的老將,一根繩索能把老爺我怎麽著?”

聽到鄭子文的話,兩個丫鬟的臉色著才好了一些,不過李麗質卻立刻拆穿了鄭子文的大話。

“明明就隻是去了一趟新羅,居然還敢說自己是征戰沙場的老將,呸!”

“……”

隨著李麗質的拆台,旁邊的女人都笑了起來,就連周圍的小丫鬟都捂著嘴轉過身去,鄭子文的臉頓時紅了。

惱羞成怒的他頓時朝著李麗質就撲了過去。

“好你個李麗質,連老爺我的台都敢拆,還敢呸我?看來你的小嘴是想腫了吧?看老爺的血盆大口,嗷……”

看著鄭子文朝自己衝來,李麗質立刻就知道他像幹嘛了,驚叫了一聲就轉身逃跑,但是還沒跑出兩步,就被鄭子文逮住了。

“啊!別……唔唔……”

看著鄭子文旁若無人的和李麗質在那裏擁吻,所以的丫鬟下人都自覺的轉過身去,而鄭子文的其他妻妾們則麵紅耳赤的看著。

片刻之後,鄭子文突然“哎喲”叫了一聲就放開了李麗質,李麗質立刻一把推開鄭子文,然後頭也不回的鑽進了廂房裏。

“啪!哢!”

看著廂房的門被關上了,而且聽那聲音是反鎖了的樣子,鄭子文頓時訕訕一笑,然後朝著旁邊的幾個女人聳了聳肩。

“麗質就怕羞,嘿嘿……”

聽到他這話,李澄霞立刻白了他一眼,也不接他的話,自顧自的就去吉祥如意旁邊研究跳繩的技巧去了。

而崔茵茵卻一臉擔心的走到了鄭子文旁邊,從懷裏拿出一塊手絹在他的嘴角上擦了一下。

“子文哥,你的嘴流血了,疼不疼?”

“……”

剛才他還放出話說讓李麗質的嘴腫,結果李麗質的小嘴到底有沒有腫鄭子文是不知道,他自己的嘴唇倒是出血了。

“真是,都老夫老妻了,這丫頭下嘴還是這麽重。”

原本鄭子文的想法是把這事淡化的,但崔茵茵的這句話就像是一個風向標,旁邊的幾個女人立刻就把目光投了過來,不約而同的看著鄭子文正在流血的嘴唇。

看著周圍幾個女人詫異的目光,鄭子文的臉再一次紅了,這不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嗎?

你丫是故意的吧?

想到這裏,鄭子文頓時定定的看向崔茵茵,果然發現她嘴角那死若有若無的笑容。

這丫頭果然是故意的!

鄭子文頓時就怒了。

“崔茵茵,你居然敢打趣本老爺,看家法!”

“啊!”

崔茵茵頓時反應不及,被鄭子文一下子就抱住了,小嘴才剛來得及發出一聲驚叫聲,就被鄭子文的大嘴包住了。

不過崔茵茵可不像李麗質那麽害羞,被鄭子文吻住之後就閉上了眼睛。

但很快,她的眼睛就猛的睜開了,而鄭子文也發出一陣慘叫聲。

“啊!”

隨著這聲慘叫聲,鄭子文也放開了崔茵茵,然後張著大嘴“嘶嘶”的吸著涼氣。

看著鄭子文倒吸涼氣的樣子,崔茵茵的也紅了臉。

“是子文哥突然把……把舌頭伸進來的,都是子文哥不好!”

說完,一跺小腳,轉身就跑了。

隨著崔茵茵的落跑,其他幾個女人看到鄭子文回過頭來,頓時就像受了驚的小鹿,驚叫了一聲就四散奔逃了。

看著院子裏就隻剩下四個一臉好奇的小家夥,和一群把頭都低到胸口的下人們,鄭子文頓時欲哭無淚。

“我就是像好好玩一下跳繩而已,怎麽會弄出這個樣子?”

不過這時候說什麽也沒用了,鄭子文感覺自己的嘴唇和舌頭都在疼,也沒有心情玩了,吩咐下人照顧好自己的兒女,鄭子文就出門了。

他的目的地當然是太醫院。

因為崔茵茵和李麗質下嘴太狠了,所以鄭子文打算找一點止疼藥,而太醫院有大唐最好的醫生,一點止疼藥應該難不住他們。

但是當他到達太醫院的時候,卻發現裏麵基本上都沒人了,鄭子文問了一下才知道是李世民帶著太醫們都去了蕭府。

鄭子文瞬間得到了一個猜測——蕭瑀不行了!

想到這裏,鄭子文立刻就在太醫院裏坐了下來,一邊讓剩下的太醫去給自己弄點止疼藥,一邊等待著消息。

鄭子文在太醫院裏坐了將近兩個時辰,然後就聽到了外麵的腳步聲,還有一聲聲的歎息聲。

“簫大人恐怕是過於悲傷,唉……”

“是啊,真是一個重感情的人。”

“唉,沒辦法。”

聽著這些聲音,鄭子文心裏的猜測又更多了幾分。

想了一會兒,鄭子文立刻站起身來就往外走,而他身後的太醫連忙叫住了他。

“太師大人,您的藥馬上就熬好了!”

聽到他的聲音,鄭子文的腳步微微一停,然後轉過身來朝著他點了點頭。

“恩,我知道,藥好就先幫我涼著,我待會就回來喝。”

說完,就直接離開了太醫院,直接就出宮去了。

鄭子文出宮之後並沒有回家,而是直接去了秦王府找到了李承乾。

在看到李承乾之後,還沒等他說話,鄭子文就先開了口。

“蕭瑀快不成了,帶上東西,和我一起去看他!”

聽到鄭子文的話之後,李承乾的眼睛頓時就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