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人用“切膚之痛”來比喻自己親身感受的那種極端的痛苦,而鄭子文經過了兩次“踢蛋之痛”,顯然已經對鄭麗琬產生了一定的心理陰影。

比如他躺在**的時候,看到鄭麗琬笑吟吟的走進來,頓時就覺得蛋疼無比。

他覺得這是一種預兆,是他最親密的二弟對他發出嚴厲的警告!

跌倒了爬起來再跌倒一次,那叫不小心;跌倒了爬起來再跌倒一次,然後再爬起來又再跌倒一次。

那叫二!

鄭子文覺得自己並不二,所以他總結出了一個道理——珍愛蛋蛋,遠離鄭麗琬。

在鄭子文警覺的目光中,鄭麗琬頓時悲從心來,然後掩麵,轉身,淚奔……

這下子鄭子文如同打了勝戰的將軍一般,頓時變得趾高氣揚起來。

“敏兒,看到沒有,在老爺我慷慨激昂的教育下,鄭麗琬終於深刻的認識到了自己犯下的錯誤,並感到深深的後悔,以及難以自拔的羞愧,最終流下了悔恨的淚水,這說明她還有挽救的餘地!”

盧敏:“……”

鄭子文一邊說著一邊就笑嗬嗬的摟住了盧敏。

“敏兒,老爺知道你一直勤奮好學,所以今天老爺決定再教你一個新姿勢,嗯,照你現在的學習進度,相信再過兩個月就可以圓滿出師了,為師深感欣慰啊!”

盧敏:“……”

正當鄭子文擺好了架勢,準備策馬奔騰之時,盧敏卻紅著臉咬了咬嘴唇。

“老爺,今天妾身不能伺候老爺了,妾身那個來了……所以……”

看著滿臉通紅的盧敏,鄭子文頓時傻眼了。

“老子連胖次都脫了你就和我說這個?我就想知道你是過來幹嘛的?來逗老子的麽?”

盧敏頓時眨了眨漂亮的大眼睛,一臉的無辜。

“不是的,是婉兒姐姐求了妾身好久,妾身才答應的呢,而且為了防止她傷害……傷害老爺的寶貝,所以妾身才跟來……”

感情你是打算來看全程直播呀?

鄭子文頓時歎了口氣,然後拉起被子給盧敏蓋好。

“你呀,沒事管好自己就行了,鄭麗琬那麽大一個人,還用得著你幫她操心,我看你就是瞎子點燈白費蠟,好了,睡吧! ”

說完就直接吹滅了蠟燭。

今天鄭子文累了一天也很疲憊了,所以摟著盧敏不一會就睡著了,盧敏微微一笑,也鑽進鄭子文的懷裏閉上了眼睛。

第二天早上當鄭子文睜開眼睛的時候,就發現盧敏正在一旁雙手托著下巴看著他,頓時忍不住笑著捏了她的小鼻子一下。

“看什麽呢,天天看也不膩啊?”

盧敏頓時搖了搖頭,然後用雙手抱住了鄭子文的腰,把自己的腦袋貼在他的胸口,輕聲說道:“妾身看一輩子都看不夠,相公又有本事,還疼惜妾身,妾身心裏歡喜呢!”

鄭子文頓時哈哈一笑,伸手就在她臉上捏了一把。

“看不夠也不行啦,快起來,今天老爺我還有事要出一趟遠門,等回來再讓你慢慢看!”

被鄭子文捏了一下的盧敏正準備大發嬌嗔,忽然聽到鄭子文說要出門,頓時愣住了。

“出遠門?老爺有什麽重要的事要去恒州府嗎?”

鄭子文頓時搖了搖頭。

“還要更遠一些,老爺我是要去一趟太原府,主要是為了一筆大生意。”

“生意?”

盧敏的眉頭頓時皺了起來。

“老爺,你是朝廷官員,還是有封地的貴族,如果你經商這事被人知道了,會引來是非的。”

聽到盧敏的話,鄭子文也愣住了。

盧敏說的沒錯,他之前也是沒有想到這一層。

按照封建社會士、農、工、商的說法,商是賤業,他是朝廷命官,如果讓人知道他經商的話,說不定那些言官禦史又有話說了。

似乎看出了鄭子文的煩躁,盧敏立刻給他出了個主意。

“隻要老爺不出手就可以,其他人自然是可以的,比如像妾身這樣的妾室,就可以幫老爺分憂解勞呢,隻要老爺把產業掛在妾身的名下,就算別人知道了,老爺可以裝作不知情。”

妾室也是屬於丈夫的財產,把產業掛著妾室的名下和掛在自己的名下也沒什麽區別,但這樣一來,卻可以擺脫那些框框條條的束縛。

鄭子文的眼睛頓時亮了起來。

“好辦法!”

看到他笑了,盧敏也跟著笑了起來。

“現在老爺可以和妾身說說到底是什麽大生意了嗎,妾身可是好奇得緊呢。”

鄭子文頓時點了點頭笑了起來。

“也沒什麽不可以說的,就是酒生意罷了。”

盧敏的眼睛一下子就瞪大了,嘴角也露出了笑容。

“原來相公是打這個主意,酒確實是一個好物事,特別是恒州這個地方,往北一百多裏地就是河北道,哪怕是幾十文一鬥的劣酒拿到那裏也可以賣上百文。”

這時鄭子文卻搖了搖頭。

“我可不會賣幾十文的劣酒,你相公我的鬥酒十千!”

“嘶……”

看著一臉自信的鄭子文,盧敏頓時倒吸一口涼氣,過了半晌才認真的看著鄭子文道:“相公,讓妾身見識一下那價值十貫錢一鬥的酒吧!”

“這有何難?”

說著,鄭子文就起了床,盧敏也跟著起來幫他穿上衣服,穿戴整齊之後,兩人就走出了房門。

鄭子文帶著盧敏進了柴房,一進柴房,盧敏就看到了那幾個接著長長的竹竿的大罐子,頓時大吃一驚。

“相公,這是?”

鄭子文頓時嘿嘿一笑。

“這就是相公我將劣酒變成好酒的法寶!”

盧敏頓時笑了起來。

“聽相公這樣說,妾身越發想見識一下相公說的好酒了。”

鄭子文頓時大笑起來。

“你腳下的那兩個罐子就是,直接打開看便是!”

盧敏這才注意到自己旁邊的兩個一米高的大罐子,都是用蠟紙封好的,一個上麵還用毛筆寫了個“一”字。

“相公,這是?”

鄭子文看到盧敏用手指著的字,頓時點了點頭,微笑道:“這酒雖然同出一爐,也是分好壞的,我寫著一的就是好酒,沒寫的就是次一等的。”

盧敏一聽頓時迫不及待的打開了那個罐子的封口。

而當她打開罐子的一瞬間,一股酒香頓時鑽進了她的鼻腔,盧敏頓時瞪大了眼睛。

“這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