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確實太虛弱了,躍入水中時被震昏過去,沒來得及時止血,以致體內鮮血大量流失。眼前這女人說發現我時我身上傷口處已然結冰,看來是這個阻止我進一步失血,否則我現在很可能失血而亡了。

“人家當時可是看你長得有味,才救你的。不過還真救對了,這麽健碩的身子,嘻嘻!可惜現在太疲!”女人的手已伸到了我小腹下,可紫衫龍王現在卻一點反應也沒有。“等人家把你身子調理好了,你可要好好報達我的救命之恩啊!”女人說著使勁在我下體捏了一下,咯咯蕩笑起來。

我心裏苦笑一聲,竟碰上這麽一個浪**人!看其穿著打扮應是那家的貴婦,京城貴婦人的**我是早有耳聞的,不想這次受傷還真就遇上這麽一個。

突然車外傳來一陣銀鈴般聲音,“啊,雯雯姐,這就是洛陽城了嗎?真氣派!何大哥會在客棧裏等我們嗎?”

是小蝶,這次真的是沈小蝶,我的手伸了起來,指向外麵,嘴裏呃呃幾聲,卻喊不出來。耳聽得外麵數騎,馬蹄聲得得的從車旁馳了過去。

我無力的放下手來,這一使力讓我頭暈目眩。我突然覺得幹渴,很渴,嗓子好像在冒煙。當女人奇怪的問我怎麽了時,我嗓子裏發出了一個水字。

她咯咯一笑,“好了,你再忍一會兒,很快到家,我讓人給你熬參湯喝!嗯!”她探首在我臉上親了一下。

我感覺到了她嘴唇的柔軟,然後便在一股濃鬱的脂粉香中再次暈了過去、、、、、、

***

一股溫熱的**從我咽喉流下,我再次醒過來,感覺身上已有了力氣。眼開眼來,看到自己正斜躺在一張繡榻上,紅粉紗帳,綠色錦被,我的身子已不再**,而是穿著一身白色的絲綢睡衣。

“公子你醒了?夫人回府了,要明天才來看您,她讓奴婢伺候你。”床沿上坐著一個十七八歲的綠衣俏婢,手裏端著一個青瓷小碗,正舀起一勺來送到我嘴邊。我聞到湯的濃香,立即覺得饑腸漉漉,張嘴就將湯喝了下去。很香,是雞湯,好像還有藥材味,不知是什麽東西。

溫湯下肚,我舒服的歎了口氣,想起上次醒來在馬車上遇到的那個女人,她應該就是這丫頭剛才所說的夫人了。

“這是在那兒?”我胳膊上使力按床,將上身撐起來,想讓自己坐的更舒服些。

那俏婢忙放下手裏的碗和湯勺,俯身過來幫我把上身直起來,然後將一個枕頭豎到床頭,讓我倚著躺好。接著才回答我的問題,“這兒是夫人的一處別院,夫人中午將公子送過來,喂公子喝了兩碗參湯就回府了,叮囑奴婢晚上再喂公子喝些雞湯。”

她說著又端起碗來,將一勺湯送到我嘴前,我順從的喝下,然後轉頭觀望,才發現現在已經是晚上,屋裏的光線都是由牆壁上幾盞明亮的油燈發出。燈光下,可以看出這是一個很頗為女性化的房間,一邊擺有梳裝台,其上放著各種女性用品,但正中間卻又放有一套疊的整整齊齊的一摞男式棉衣,我知道那應是為我備下的。床頭有一青銅檀香爐,正有淡淡有清香不斷飄出。屋子中間一個紅泥爐,裏麵炭火燃燒正旺,發出陣陣熱浪,讓屋裏溫暖如春。

這是富貴人家才可能有的房間擺設。而從眼前丫頭用“別院”“回府”這兩個詞也可推測出救我的那個女人肯定是非富即貴,否則何來別院,更不會說回府,而是會說回家。上次醒過來時看到的那個狐媚女人是誰呢?我開始對這個女人升起強烈的好奇心。

我的目光轉回到眼前丫頭身上,可能因著屋裏的溫暖,她隻著了一身單薄的青衣,顯出那玲瓏浮凸的嬌軀,有陣陣青春氣息從裏麵透出來,嬌俏的瓜子臉細白潔嫩,雙目盈盈的望著我,將一勺勺雞湯送到我嘴邊。

她給我喂食的樣子讓我想起了當年在星星穀外客棧裏給我喂粥的雯雯,隻是當時隻有十四歲的雯雯的目光要清純明朗得多,而眼前這丫頭望著我的目光裏卻總帶著一點成年男女間那種曖昧的別樣意味,應該是受了她那放浪夫人的影響。

“你家夫人是誰?”我問她。

她微笑著搖搖頭,“奴不能告訴公子,明天夫人來了公子問我家夫人自己吧。”

還保密,我微笑一下,“不說就不說吧,你們是怎麽救了我的?”

“奴和夫人到城外香山寺進香,在河邊發現了公子,就將公子撿了回來啊!”她手裏捧著空碗,望著我微笑的麵容,目光有些發直。

我哦了一聲,說道:“謝謝你們,湯還有嗎?”

“哦,有,我熬了一大鍋的,我這就再給公子盛些來!”她匆忙端碗起身去了。

我忙凝神察看我的身體情況,還好,一大半筋脈都已經被我的星陽真氣自動修複,散亂的星陽真氣開始自己向一起歸攏。最重要的是我感覺自己身上已經有了力氣,可能是得到了營養補充的緣故罷。

門被推開,那俏婢又端著一碗雞湯笑盈盈的走了回來,我看著她又坐到了床沿,心道她家夫人救我的目的雖然有點不純潔,但畢竟是我的救命恩人,若非遇上這麽一個貴婦,讓我及時補充到足夠的營養,我恐怕不能像現在般恢複的這麽快。

“公子!”嬌婢將湯勺送到了我嘴前,我一口喝下,伸手道:“把碗給我,我自己來。”我肚子裏正餓的慌,那耐得住她這麽一小口一小口的喂,從她手裏將碗接下,幾口裏全部喝光,讓她再去盛來。如此連喝了五碗,方始滿足的打了一個嗝。

那丫頭在一邊嘻嘻的笑,“奴還是第一次看到有人這樣喝雞湯的,公子還要嗎?”

我微笑道:“不用了,謝謝姑娘,我想休息了,姑娘你也回去休息吧。”

“那好,公子好好睡一覺罷,奴就在外間,公子夜間有事的話,叫奴婢一聲就可以了。”她說著從床沿上站了起來,接著又扭頭看我一眼,笑道:“明天夫人來了,看到公子這麽有精神,一定會很高興的。嘻嘻!”她最後這笑容就笑的別有意味了。

我微笑一下,沒有接話,心道所謂有其主則有其仆,這丫頭雖然年紀小,而且看相貌似乎是還未經人事,但可能是耳濡目染罷,竟也如此放浪。

待得她離開房間,我忙盤膝坐起,用意誌歸攏體內的星陽真氣,療起傷來,很快進入忘我境界。

再醒來時,窗欞處已見白色天光,我滿意的歎一口氣,全身筋脈除心脈外都已被修複,星陽功也恢複運轉,最多兩開我便可以恢複如常。這就是我星陽功的神妙之處,幸碧思這老妖婆想要我的命,沒那麽容易!待我傷好後再找她算回這筆帳。

我走下床來,想在屋裏走幾步,卻感覺一陣腿軟。暗歎一口氣,星陽功可以快速修複體內的內傷,但失血過多造成的虛弱卻不是這麽快就可以複原的。

重又回到**躺下,猛覺得小腹處一團火熱,紫衫龍王有蠢蠢欲動之勢,細一察看,不由在心裏大罵一聲**婦,對救我性命那女人的感激之情跑的一點不剩。昨晚雞湯裏那股藥材味竟是一種慢性**。她這麽做不用提是想等今天我藥力發做,讓她過來好好享受一番。

但這**婦也不看我昨晚時的身體狀況,就敢做出這種事,幸虧我身具天陽脈,又有星陽功護體,換了其它普通人,那麽虛弱的身體,這麽一劑**下去,今天再被她壓榨一天,她倒是快活了,男人的小命恐怕就剩不下多少了。

這麽一點**,我還沒放在心上,正想運功將其煉化掉,外間聽到動靜的那個俏婢走了進來,帶著剛剛睡起的倦慵問我,“公子你怎麽這麽早就起來了?”

看到她衣襟半開,春睡未醒的倦慵嬌媚樣兒,我小腹中火氣更甚,心中一動,便對她露出一個迷人的微笑,“睡不著了,對了,我還不知道姑娘你叫什麽名字呢?”

她的睡意一下子就消去了,喜敵顏開道:“公子叫奴婢芳兒就可以了,奴婢去給公子端洗臉水來。”

她說著欲轉身出去。我忙喊住她,“芳兒姑娘,先不用了!”

她站住了,我坐在床沿笑盈盈的打量著她,打量她的俏臉,她玲瓏的身軀,我知道我的目光有點**邪,看得眼前的姑娘羞澀的垂下了頭。

“芳兒?”我輕喊一聲。

“嗯!”她未抬頭。

“過來!到我身邊來!”我輕聲喊道。

她扭扭身子,腳卻沒動。“快過來!”我又喊一聲,她方始慢慢蹭到我麵前。

“什麽事呀,公子?”她垂著頭小聲問我。

我近距離的盯著她看,笑而不答。突然伸出手去將她扯到**壓到了身下親吻起來。

“唉呀,公子你幹嗎?”她嬌呼一聲,卻將雙手搭到了我背上,迎合著我對她的親吻。但當我伸手扯向她腰間襟帶時,她卻又按住了我的手,嬌細的聲音中帶著恐懼,“不,公子,別這樣,夫人知道會打死奴婢的。”

她嘴裏反對著,可她急急的喘息還有她迷離的雙眼卻都透出**的信號,我自然不理她的反對,使力扯開了她腰帶。

“不,公子,真的不行!”她突然睜大了雙眼,企求的望著我,這次我看出她是真的,停住已伸入她墊褲中的手。

“夫人會打死奴婢的,公子你再忍一會兒,一會兒夫人就會來了。”她喘息著向我請求。

我邪邪一笑,“沒事,你家夫人不會怪罪你的!”說著那隻已伸入她墊褲中,覆在她私處的手突然就使出了霸道的星陽催情。

她呃的一聲,雙眼攸的一下蒙上一層水霧,再度迷離起來。嘴裏仍在呢喃著不行,雙手卻使力將我往她身上抱。

我望著已陷入迷亂狀態中的少女,露出了微笑,我現在要用你來解去你和你夫人下於我體內的**,我更要利手你的處子元陰來助我療傷,你怎麽能對我說不行呢?

墊褲被緩緩褪下,**出一雙白潔的**、、、、、、

***

“死丫頭!我讓你服侍他調理病情,你竟敢偷嘴吃,我打死你!”女人喝斥著,手裏掃帚毫不留情的落在****著身子的芳兒身上。

“夫人饒命,不關奴婢的事,是公子他非要要的。”芳兒從甜蜜的睡夢中驚醒,看到怒立床前的主子,一下子嚇得魂飛魄散,一骨碌翻身下床,跪在地上哭喊著求饒。

我看不下去,披著一件單衫,起身握住了所謂夫人的手,這正是我在馬車上見到的那個女人,一個大約二十一二歲,眉眼間與小蝶有點相似的狐媚少婦。

“別打她了,是我拉她侍寢的!”我說道。

夫人柳眉倒豎,根本不看我,盯著赤身**跪在床頭地上,雙手抱頭嚶嚶苦泣的芳兒喝道:“你給我讓開,這兒沒你男人的事!”說著甩手將我往**推。

這夫人身上竟也具有武功?我心裏大訝,她對我這一推中所使的力道與技巧絕不是普通婦道人家所能使出來的。但功力已恢複大半的我焉能就這麽被她推開,手上使力向外一拉,扯得這夫人“唉喲”一聲摔倒在**。

“你護著她?”她一彈身從**躍起,對我怒喝道。

我心時一蕩,因為這夫人現在這發怒的樣子與沈小蝶太相似了。我盯著她的目光不由得現出一絲柔情來,這倒讓她現出一絲迷惑,臉上的怒氣消去。

我忙趁機笑著做揖道:“昨天就是這位夫人救了晚生罷?晚生謝過夫人的救命大恩!”

我的笑容裏暗使了些星陽攝魂,感染得她也露出了微笑,扔了手中掃帚,扶住我胳膊道:“公子莫要客氣,你的傷已經好了麽?剛才你力氣好大!”她說著,眼睛就又盯著了我敞著認襟的胸腹,話語間自然而然的多出一份嬌媚。

“好的差不多了,謝謝夫人的調理!”我忙道。

夫人眼角蕩起絲絲媚意,嬌媚媚的說道:“公子客氣了,真是一幅好筋骨啊,昨天還傷的那麽重,這麽一個晚上就這麽有精神了,你就那麽近不急待?不等奴家來就先把奴家的丫頭給吃了?”她說著拉我到床沿坐下,一隻手又伸入我懷裏,在我胸肌上貪婪的撫摸著,漸漸的往下移。

她長的很美,身材也很惹火,又這麽狐媚,所以我並不拒絕和她來一番去雨之歡,而且紫衫龍王現在也有這個能力,但我剛享用過芳兒這個處子,得到不少元陰,我現在更想做的是趕快煉化這些元陰,以助我療傷。所以當她的雙手移到下麵時,紫衫龍王便在沉睡中不願醒來。

她的柳眉又倒豎起來,怒瞪向仍赤身跪在床頭淚眼婆娑偷望著我倆的侍女芳兒,“死丫頭!”她咬牙恨罵一聲,芳兒忙又低下頭去。

我伸手攬住她香肩笑道:“是我的錯,夫人別怪罪她一個小丫頭了。”手指間縷縷催情氣息滲入她體內,讓她身子軟軟的靠向我懷裏。“也好,看在公子麵子上,就饒過她這一次。嗯,公子你的手真好!”

芳兒忙叩頭稱謝。

我看著她靠在我肩上,一臉陶醉的樣子,我心裏暗罵一聲**。嘴上卻柔聲道:“夫人,晚生頭有些暈,可能是傷沒好全的緣故,想再睡一會兒。夫人能再為晚生熬一碗昨晚那樣濃香的雞湯嗎?”

夫人撐起身來,媚著瞟我一眼,嬌聲道:“都是我這丫頭害的,公子快再歇息一會兒吧,奴家晚一會兒再來看公子。”她接著轉向跪在地上的芳兒,“還不快去給公子熬湯?”

那芳兒忙起身來匆忙穿了衣服出去,夫人也戀戀不舍的走了出去。我籲一口氣,心道這次傷在幸碧思手下,遇到這麽一對主仆,當真算得上是奇遇了。搖下頭,不再想這些雜事,盤膝專心練起功來,剛得處子元陰滋潤的星陽功動轉,很快讓我進入物我兩忘的境地。

***

下午,屋裏的光線開始昏暗起來,我的救命恩人,那位狐媚的夫人躺在我身邊心滿意足的細細喘息著,我卻在望著帳頂沉思。

這女人任我怎麽問也不肯說出她的身份,甚至在她將要**的那當兒我問她,她也不說,但我卻在她身上發現了明宗性質的真氣,很微弱,讓人幾乎忽視的一縷真氣。若非我在借用她的身體療傷,(我鄙視單方麵利已的采補術,但特定條件下我自己還是會用一下的,就比如今天的情況,我身上有傷待,而身下的女人也不值得珍惜。)我也會將這股微弱真氣乎視掉。根據她現在體內真氣運轉的情況,推測她應在幼年時期練過明宗的武功,隻是後來長時間荒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