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家大院裏,沈嘯天和雯雯兩柄劍劍氣縱橫,兩人間強大氣勢的撞擊,讓人感覺滿院都是飛沙走石。沈小蝶和小芸受不了那強大的勁氣,躲在我身後隻把頭探出來,眯著眼睛觀看,沈偉程,沈河還有曾保護沈小蝶上京的那兩個沈家高手站於牆角處也是看的目瞪口呆。

這種絕品極高手的對壘十分難得,兩人劍法一上來就失去定式,這院子裏恐怕隻有我一人才真正看得出兩人劍法中的精妙之處,但看懂看不懂無所謂,最重要是的是感受兩個絕品高手對決時他們身上散發出那無形的強大氣勢,沈嘯天的剛烈霸氣,雯雯夾著一絲詭異陰冷的陽和中正。真正高手對決,講的就是一個精氣神。我每每在幸碧思手下毫無反抗之力,那並不是因為她比我武功好多少,隻因她精神力遠大於我,一身氣勢將我壓製的死死的,空有一身武功卻使不出,唯剩挨屠戮的份。

“小蝶,別躲在後麵,到我身邊站好!”我沉聲喝著將沈小蝶從我身後拉到我身邊,強迫她忍受從場中打鬥兩人處逼過來的重重壓力。閉關前的沈嘯天絕對不是現在雯雯的對手,但現在兩人竟能打個棋逢對手,皆把對方的能力引發到了極致,可見沈嘯天這半年閉關練功,確是有了質的突破。

平時雯雯與我對練時因我能力所限,從來沒能如現在般將劍勢發揮的淋漓盡致,劍芒滾動如奔騰狂嘯的滔滔江水,欲將沈嘯天卷裹而去。沈嘯天偉岸身軀峙立劍芒團中,如江中砥石,霸氣逼人,淩厲無匹的天王劍,每一次劈出就將雯雯的滾滾的劍芒截斷一下,如斷江流,但接著就會引發雯雯更加淩厲的劍芒。

院裏眾人那曾見過此等劍勢,一個個都看得目眩神馳。我一陣陣手癢,很想加入打鬥場中近身感受一下兩個絕品高手發揮到極致的氣場,卻自知我無力抵抗兩人龐大氣勢的擠壓。

沈嘯天再次劈出一劍,截斷了雯雯的劍芒,然後順勢將劍尖柱地,示意暫停。小劍在雯雯手裏挽了一個劍花,劍尖向上,劍身貼到了小臂後。氣機散盡,圍觀之人皆鬆了口氣。

雯雯向沈嘯天抱拳行禮,沈嘯天微笑著頷下首道:“我們歇息一會,再切磋一場如何?”

兩人額上確是都已有汗珠,呼吸也有些粗重。雯雯點頭答應,這邊沈小蝶已乖巧的跑上去給兩人遞上濕手帕,讓兩人擦臉。

“爹爹你真厲害,何大哥說雯雯姐的武功已經是絕品了,爹爹你能和雯雯姐打成這樣,你也是絕品了。”沈小蝶向沈嘯天興奮道。

沈嘯天看一眼走到跟前的我,微笑道:“絕品,現在還算不上,我和雯雯姑娘都還隻能算是跨了一隻腳進絕品的大門。離真正的絕品還差一步呢!”

我知道沈嘯天這話是跟我說的,兩人現在跟大羊同,幸碧思那樣的正牌絕品宗師確實還有差距。但我相信雯雯繼承神秀那一身奇怪功力後的實力絕不會比那些正牌絕品差,隻是她原來那一身月心真氣已毀,現在這一身強大功力多是拜神秀所賜,又不曾遇可相匹敵的高手對決,她還無力發揮出自己真正的實力。不像沈嘯天,一身成就都是自己一步步苦練出來的,能夠將所有實力發揮到極致。想起那日在香山寺神秀眼中發出那湛然神光,以及那一身自成宇宙的氣場,什麽時候雯雯能將神秀給的這一身功力發揮到極致,做到神秀那樣,她就可以去挑戰司馬承禎,名符其實的跨入絕品行列了。眼前沈嘯天正是一個陪練的好對象,身邊人中也隻有他有實力激發出雯雯的全部潛力了。

沈小蝶卻不在意父親的話,天真道:“差一步便差一步吧,爹爹和雯雯姐是兩個人,加起來就能打過幸碧思那個老妖婆了,找機會你們去教訓那老妖婆一下,讓她還敢打傷何大哥?”

沈嘯天詫異的望向我,我和問仙齋的矛盾並未傳到江湖上,沈嘯天還不知我被幸碧思打傷的事。我微笑道:“這次在洛陽與幸仙子有些誤會,我自己會處理好的,不勞前輩掛心。”

我和幸碧思的矛盾現在集中在我想要淩雨波而她不肯給這上麵,那有請自己嶽父幫忙獵豔的。所以對付問仙齋一事上,我不想讓沈嘯天插手。

沈嘯天點下頭,也不問什麽,招呼我和雯雯到客廳裏喝茶休息,走了兩步突然停住轉頭對沈偉程道:“偉程,你去把在家的衛隊成員都叫過來觀戰,今天他們就不用訓練了。”接著向雯雯道:“讓家裏的兒郎感受一下真正的格鬥,雯雯姑娘不介意吧!”

雯雯麵露微笑,“當然不會,前輩請自便。”

沈偉程轉身去叫人了,我心道沈嘯天有心計,對於沈家衛隊而言,觀看這樣的比試確是一種難得的訓練。

在客廳裏言談間,沈嘯天提議說雯雯如果沒什麽事的話,就天天到沈家來練劍吧,我想想近期內我得護持喜兒練習月缺神功,確是沒什麽事需要雯雯去辦的,讓她通過沈嘯天將武功再提升一下正是好事,於是答應下來。

接著提到在謝家周圍布置護衛的事,沈嘯天說有什麽需要讓查憶萍直接找沈偉程要就是,不必問他。他現在真是一心撲在武功上,沈家的事務全都交給沈偉程了。

我和查憶萍沒再觀看沈嘯天和雯雯的第二場比試,而是一起到子城官署去拜訪了揚州司刑參軍賀旺來和總捕羅大眼,兩人聽說是謝家的安全遭到威脅,立即承諾加強謝府周圍的安全防衛,羅大眼讓查憶萍有什麽需要隻管向他開口。

從官署出來,我向查憶萍道:“接下來的事就全交給你了,記著一切布置都要在暗中不著痕跡的進行,莫驚撓到謝家的人。”

***

這段日子可能是我歸隱前最為逍遙快活的日子。

每天晚上,我都要來到紅粉書院裏的地下秘宮,為喜兒的月缺神功護持。我的星陽功加上我在采補術上的精深造詣,為喜兒護功根本不需要浪費我什麽精力,我要做的隻是在高氏姐妹身上施展星陽催情,將李夫人花半年時間在她們身上培養出來的功力吸取,經我星陽功煉化調整後,再通過陰陽和合轉移到喜兒身上。

這些功力對其它人而言,像一起在邊上護持的小蝶和查憶萍,縱是我將功力輸進她們體內了,也會像接受真氣療傷時輸入的真氣那樣,很快消失。於我自己而言,若使用一些邪門的采補術,倒是可以將這些從高氏姐妹體內吸取出來的功力的一部分據為已有,但那樣有可能影響我星陽真氣的精純,耽誤其千變萬化之特性,所以還是不貪這種小便宜為好。為月缺神功培養的鼎爐,真正的受益者當然是隻有月缺神功的修練者小喜兒一人了。隻有習有月缺神功基礎,體內筋脈發生了特異性變化的喜兒能夠將這些功力幾乎不打折扣的接收到體內並據為已有。

但我可以用這些真氣再輔以陰陽雙修,事半功倍的對沈小蝶和查憶萍自身的功力進行優化調整,這個過程對我也有一定的好處。

當然於我自己而言,這個護功過程最大的好處就是可以盡情享受幾個女人完全不同風格的滋味,小蝶的刁蠻野性與那絲帶有邪惡意味的**蕩,查憶萍的溫婉承受,高氏姐妹奴性的**,最最讓我沉迷,讓我回味無窮的當然還是喜兒這個天生媚骨的小**,那明明已是妖媚之極卻偏又讓人感覺天真無邪的一雙美眸,那滿是純真卻又有絲**欲浸出的嬌美麵龐,還有那在我撻伐下微帶童音而媚入骨髓的呻吟以及嬌小玉腹下緊箍住龍王的那份溫燙滑膩的蠕動,這些都讓我迷醉不已,這小丫頭即便是**那疼痛一刻皺起的眉頭和痛呼,也別有一番勾心蕩魄的滋味,讓我既心生愛憐,又欲火攻腦,想毫不留情的將她繼續**,當時是她已眯起的眼中逸出來的**光讓我選擇了後者,事實證明這**人雖小,承受務卻不弱於雯雯,完全能承受得起我的肆意撻伐。

這樣的夜晚裏也是小蝶最興奮的時刻,她心靈深處那份**邪的惡可以得充分的釋放,釋放的對象自然是高氏姐妹這兩個她參與了對其訓練的女奴。早在星星穀讀書時,因為要學習那些**邪技巧,我也了解到不少關於**虐的東西,但心底裏對這些東西並不以為然。直到這些天才知道原來受虐的美麗女人真的能激起男人一種別樣新奇的興奮。也正因為這樣,我在采補時才沒有對高氏姐妹做的太過,每每給她們留一絲真氣護住筋脈不受傷。喜兒月缺神功的質量受點影響沒什麽,反正我身邊並不缺高手,但高氏姐妹這樣有相當武功而且漂亮的女奴可是難得,我想留著以後長久享用,不想讓她們做完喜兒鼎爐後三五年就油枯燈滅。李夫人察覺這件事後,竟誤會是我地善良,對我歎口氣道:“唉,沒想到你心還這麽軟,這時候還要憐香惜玉。”讓我暗地裏偷偷的笑了好長一段時間。

我沒把雯雯帶到紅粉書院,那兒是放縱**的地方,不適合因為每天和沈嘯天對練武功而劍詣正在飛速增長的她。但我每次後半夜回到蝴蝶居,都要鑽進那個溫暖的被窩,抱住那個火燙的身軀再來一番溫存。我是什麽時候都不會忘了雯雯的,在陰陽雙修這方麵,與我長期搭配,而且功力能夠抵得上我的雯雯是與我配合最好的。這種時候我們仿佛回到離開星星穀前的那段日子,隻是當時是雯雯用陰陽和合來助我恢複精力以應付白天老李施加給我的魔鬼訓練,現在是我幫她恢複精力以繼續第二天與沈嘯天的對決。

雯雯和沈嘯天的對決每天都進行的很激烈,雯雯體內神秀給她的功力漸漸的被全部激發出來,進步神速。沈嘯天的天王劍也在這種高強度的對決中造詣日深,隻是連續多天這種高強度的對決,沈嘯天的精力有些不以為繼,發現這一點後我讓李夫人挑了幾個好資質的少女並一篇手寫的采補心法給他送過去,李夫人卻將我花兩個時辰默寫出來的心法扣了下來,隻將三個被香嬸教過一些內功的少女送了過去,“這一點不勞你費心,你忘了小蝶母親是誰了,沈嘯天在這方麵的造詣可能並不比你底。”李夫人這樣說道。

我微笑一下想將我的手寫本收回,李夫人卻道:“這個你也別拿回去了,這麽一看就懂的心法,我再修改一下,讓明月樓的姑娘們兜售出去,可以賣大價錢的,我們不正缺錢嗎?”

幾天後明月樓裏的姑娘們便開始教自己客人們一種叫尊陽功的房第之術,不日裏就名聲大噪,真引得大批闊老到樓裏來出巨資求姑娘們傳授。不僅讓李夫人將買園子花出去那八十多萬兩銀子賺了回來,還又小賺了五十多萬兩。

沈嘯天也並非拘泥於俗禮的君子,送他的女子他如數收下,但天王劍在雯雯那柄小劍下仍是日漸顯露不支之狀。原來在他們倆練劍的間歇,我便不時的也參與一下,或與雯雯或與沈嘯天對練一番,讓我的星陽攝魂在抵抗兩人精神壓力的同時一步步的加強,我的意誌在他們強大氣勢壓迫下日漸堅定,對練時感覺已能發揮出我一大半的實力,這讓我在他們任何一人的手下都能支撐超過百招。現在看沈嘯天獨力對付雯雯有些吃力,我便加入進去,與他聯手對付雯雯,這種三人對決的情形下,因為沈嘯天和雯雯在互相激發的情況下,精氣神都處於顛峰狀態,讓我比在與他們中的一個比試時更能體驗與絕品級高手對決時的感覺。

我感覺九天之外雲霧深處那位仙子離我越來越近了,因為隨著雯雯實力的一步步提升與我對強大精神力壓迫的逐漸適應,我與仙子間的障礙正在一點點的消失。

當然這段時間裏,真正讓我快樂到心靈深處的還是與謝錦婕的相處,謝賢古自他七十大壽那天與我一番長談後對我和他女兒就再不設任何禁製,我隨時都可以拜訪謝府,並且不需請示,也不需下人帶領,而自己直接走到謝錦婕的繡樓與她相會。在紅粉書院裏的快活加上自己星陽攝魂提升的喜悅也比不過這份快樂的十分之一。若非謝賢古對我找謝錦婕找的太頻繁表示了不滿,謝錦婕提醒我不要找她找的太頻繁,消磨時間把正事耽誤了,我很可能會每天都會膩謝家那個讓魂牽夢繞的繡樓上,而不去沈家練劍。

李夫人送那個園子在謝錦婕的親自布置下很快就收拾好了。謝錦婕是在我多次請求後才在一個早晨跟我到園子裏看了一趟,第二天我又去找她時,便在她的梳妝台上發現了一大張圖紙,那上麵清楚的畫著園子裏的一草一木,一水一石,畫功一點也不比我差。然後我們相處的大部分時間都是在對這張圖的添添補補中渡過的,我們從這中間找到了很多樂趣。比如在商量著給後園水塘中間那涼亭裏添置石桌時,我說要在石桌上刻上棋盤,這樣我們倆個可以在夏日炎炎時,坐在那兒吹著涼風,聞著荷花香對奕。謝錦婕想著我所描繪的情景,臉上便現出幸福的表情,說下棋下累了還可以坐在那兒聽我彈琴,我說應該是她來彈琴,我在一邊畫《美人棋亭對荷撫琴圖》,這時趁她心神迷醉,我可以親親她的柔唇。我想深受儒家禮教文化薰陶的謝賢古對自己女兒與我的交往還是下了一些禁製的,從謝錦婕一直不肯讓我越雷池一步這一點上便可以看出。好在我每天晚上都是在紅粉書院那香豔脂粉陣中度過的,生理上對這個並不渴望,而且和謝錦婕在一起時那心靈上的迷醉已讓我很滿足了,所以在這一點上也不強求。

唯一讓我不順心的事就是穆風他們在太湖地區的調查毫無進展,傳回來的報告說他們能夠感覺到太湖地區存在一個規模龐大且組織嚴密的地下勢力,隻是找不出個究竟。現在李夫人對江湖關注的焦點已集中在太湖,不僅派出了手下最精幹的穆風,還從附近線人區抽調了一批優秀的線人風媒,投入大量物力人物將這些線人以各種身份送進太湖。可至今多半個月過去了,仍查不出個所以然來,我和李夫人嘴上不說,但心裏對此事卻都已有些焦灼。

“這樣都找不出他們,一方麵說明這朵荷花組織嚴密,另一方麵也說明他們在太湖地區的根基很深,已與普通百姓融為一體,讓咱們那麽多優秀線人都摸不著頭緒。這事急不來,傳話給穆師叔,讓他們都沉住氣,慢慢來,最重要是隱藏好自己,別被對方發覺了。”我跟李夫人這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