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色禪師害怕的言道:“道友,趕快停下,不然貧僧的師兄來了,你們就逃不掉啦。”我笑臉對著他言道:“外來的妖僧無色禪師你他娘地居然敢拿你師兄威脅我,哈哈,看你也不過是化氣後期的修士,你師兄的修為能比你高到那裏去?”

常逢春上前一步按住了無色禪師,用真氣封住了他的個大穴道,憑常逢春淬丹前期的實力治住這個妖僧根本沒費多大力氣。我“嘌”的一聲拍在無色禪師的光頭上,慢條斯理的言道:“和尚,帶我們去歡喜山。”

無色禪師連連點頭,掙紮著言道:“道友,唉喲,是前輩,是前輩!前輩啊,不是小僧不想,而是小僧法力有限,身份低微,沒有放出張自在的能力,哦不,是‘中華開封煉氣士’張前輩,小僧知錯了。”

我不禁問道:“誰有能力?”

常逢春看和尚不敢吭聲,批頭蓋臉的把他一頓好打,罵道:“俺大哥問你話呢,臭禿驢還不快說!想死?!”

無色禪師心不甘情不願的嘰咕道:“歡喜娘子,有這本事。”

和尚怕我再打他,急忙補充道:“回前輩的問話,歡喜娘子是歡喜山的大當家,乃是小僧的師父。前輩腳下的這片地就是歡喜山,原來此山不叫歡喜山,乃是小僧的師父從一逃難的華人手中買的。”

常逢春望眼黑漆漆的森林,附在我耳邊言道:“大哥要不要……”說著跟我比劃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我說不用,他又說現在就去救張自在嗎,我言道:“我想不用咱們去找歡喜娘子,她自會來找我等。”

我話還沒講完,柳梨兒就已經抓緊了我的手,小聲言道:“徐大哥,小妹剛才瞧見東邊又來了三個鼻子下麵長小胡子的和尚,人家好怕。”我摸著她頭後的黑黑秀發,關心的言道:“柳妹,不用害怕,有哥哥在。”

光頭和尚無色禪師一見師門來人,急忙掙紮著吼道:“師兄啊,你終於來了!可把師弟急死啦!”

我靠,難道這群和尚全是同性戀?想到此處,我全身頓時起了一層雞皮疙瘩。那三個和尚為首的一人老遠就向我笑,嘴巴裏還言道:“師弟有什麽對不住道友的地方,作為師兄的替他在這裏向道友賠個不是,還請道友原諒。”

等那瘦地跟麥秸一樣的和尚走到我跟前時,我看清了他的樣貌:除了身高能在我麵前炫耀外,其他的平平常常,不過修為卻到了釀丹中期。仗著我強大的元神硬是把他們三人盯的頭皮發麻。他和無色禪師還有另外兩個人都有一個共同地特點,那就是眼圈很黑,精氣不足,猶如發福的屍體。

很顯然,他們縱欲過度,元陽缺乏。我突然開始懷疑這幫歡喜山的和尚是修煉的什麽功法,為何把精氣丟失的如此之多?高個子和尚雙手合十,唱了聲佛號,恭恭敬敬的對我言道:“道友,貧僧的師父很想見你。”他停頓了不到三秒鍾,像是作了什麽壞事一樣躬身向常逢春言道:“還有這位高大威猛的道友,師父也請你。”

這句話很顯然是謊話,傻瓜都能看出來。我已經可以肯定這群和尚有龍陽之癖好,“高大威猛的道友”,哈哈,聽起來怪怪地。不過也好,這群東瀛偷渡來的化外妖僧性取向大出人意料,常逢春正好可以分散他們的注意力。

如今我練成身外身,隻要我念動咒語,就可以瞬息間把眼前的若幹光頭收入我平生的第一件超級法寶--太極八卦乾坤袋。害怕他們耍花招嗎?大爺我不怕,歡喜娘子你就等著你家大爺去歡喜一把吧!

我說實話,常逢春的精氣十分充盈,他可是黃山上的一棵鬆樹成精,不懂人類的異性關係,如今被東瀛的色和尚看上也是理所當然的。

高個子和尚言道:“三位道友,小僧歡喜娘子座下無性禪師,有禮了。”

我問道:“歡喜娘子難不成看上我等兄弟了?”

柳梨兒和常逢春頓時哈哈大笑,銀鈴般的脆響刺激著我的神經。我拿下放在常逢春左臂上的右手,意思他放了無色禪師。

無性和尚見我這般懂事,於是領頭在前開路,帶我等去歡喜山總舵見歡喜娘子。

如今正值陽春三月,夜裏山坡上的稀稀疏疏幾棵被戰火燒地不成樣子的鬆樹在微風中搖動身軀,好似在歡迎我和常、柳的到來。

天是黑的,地卻是坑坑窪窪。雖然歡喜山被傘形的護山大陣包裹著,但是依舊受到了機關槍和炮彈輕微的撞擊。

我一邊走,一邊運氣到雙目,開始觀察這歡喜山的風貌,山穀中隱隱約約有大量的五行靈氣,果然是好山。

走著走著,我等諸人來到了一片茂密非常的森林裏。夜間的森林顯得有些陰森,朦朦朧朧的鬼哭聲時斷時續,東瀛妖僧手裏的歡喜山果然與我神州大地的道佛名山大不相同。歡喜娘子手下的道場完全是妖魔鬼怪的樂園,沒有半點佛家氣氛。

我打量著無性和無色二位禪師一路上的表情許久,總覺地怪怪的,像是入了別人下的套子。張自在的修為至少在淬丹後期,甚至已經擁有元嬰。上次在張宅,我就知道他是想致我於死地,僥幸讓我逃走,若不是他中了我的“明日不見天”的話,我早已成了他的腹中之物。倘若沒有師父給的相當於三昧真火的火靈彈,我能站到今天嗎?那個老奸巨猾的狐狸會被所謂的歡喜娘子拐走,建湖令主呢?她難不成願意失去一條大地跟牛的走狗?

我不信,非常不信!這事要告訴常逢春他兩人,要趕緊。我朝身邊的常逢春擠擠眼,小聲道:“二弟,你若見情況不對,就第一時間內把柳妹帶走,朝任家城去,我殿後。聽到沒有?”

常逢春連忙點頭。

我拉起柳梨兒的纖纖玉手,安慰道:“柳妹,等我們到歡喜娘子麵前若突然有意外發生,你就趕緊和二弟往外逃,逃的越遠越好,越遠就越安全,最好去任家城躲躲。那裏有近萬不死戰士,會保護你們的安全。”

柳梨兒小聲抽噎著,很難過的紅著雙眼看著我言道:“徐大哥。”

她有些害羞的撲入我溫暖的懷抱中,開始哽咽。我溫柔地拍拍她的後背,信心十足地言道:“柳妹,放心,大哥一定會安全的和二弟你們在任家城會合地。相信我!”

到現在為止,我還沒有搞清楚柳梨兒到底愛不愛我,如今不說,可能以後就沒機會了。我看著她哭紅的雙眼,小心翼翼地言道:“柳妹,大哥一直有句話悶在心裏憋的很難受。哦,也沒什麽,就是……是……妹子,你一直把我當親哥哥看嗎?”

柳梨兒輕輕抬起頭,含情脈脈地望著我,猶豫不決地言道:“大哥,怎……怎……怎麽了,妹子一直都把你當親哥看待啊,你……你不會是不要我這個功力低微的妹子了吧?人家知道跟在你後頭是累贅,人家真的喜歡你,真的!”

我心裏責罵自己道,該死怎把柳妹忘了?從我在任家城遇到柳妹以來,也有八個月了,除了她在墳場煉屍的那三個月我不在她身邊,這後來的半年裏我和她形影不離,怎麽就沒想到她的感受呢?我真該死,該死!我生怕她突然從我懷裏消失,怕,非常怕。

我深情地盯著她的臉,想把她的樣子打印在我的靈魂上,人的軀殼總會化成灰的在強大的力量麵前,我必須在內心深處記下柳梨兒的絕世容顏,忘不了。

她有點生氣的道:“看什麽看,沒見過人家?”

我頓時變得六神無主,抱著柳梨兒小腹的雙手都不知該往那放了。我朝她言道:“柳妹,你……你愛……愛我嗎?”

聽到我這句話,她渾身一陣**,我害怕她身子有事,關切地問道:“柳妹,你怎麽了?”

她突然間變得開心起來,朝我笑道:“你問人家這幹嘛呀?”

我看著懷裏的可人兒,她笑得把春風都比了下去,本來就害羞的月亮也偷偷的藏到了白雲後麵。柳梨兒言道:“徐大哥,我真希望這一刻能永遠停下來,永遠。”

無色禪師終於看不下去了,從前麵小跑過來,大聲吼著:“前輩,小僧一生中隻求過我的師父,現在小僧求求你,就別在說那肉麻的話啦!”

常逢春見他這麽一說,大怒道:“該殺,你那禿驢居然敢教訓俺大哥,找死不成!還不在前帶路,去去去!”

無色禪師小聲咒罵幾句,屁顛屁顛地跑了。不一會兒,我們七人,確切些說應該是八人,我的法寶太極八卦乾坤袋裏還有一個“我”,我等八人就到了森林深處的一片茅舍門前。茅舍有七八間,稀稀疏疏,猶如山村野人的居住地。

無性光頭朝我鞠躬道:“前輩,請在此等候半刻,容小僧前去通報一聲。”

“不用來了,本尊已經知道了。咳咳!‘中華嶗山煉氣士’黃雲真人座下大弟子徐子丹,很好!很好!本尊在此已等候多時啦!你可讓本尊費盡心思啊!”

No.2決裂